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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欲医天下(全)-30

  
挫成篇 第五十五章 乳房有病

天一亮,雨稍停,小冲便急腾腾的赶到河边,抬眼一看,心里凉了好大一截,河又涨起来了,比原来更是高涨,许多木头,枝草,拉圾在河上中紧随汹涌的浪涛向下游狂奔而去。

“操,这水什么时候能降下来啊!”小冲大声的骂道。

“明年今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

“不是吧!”小冲赶紧向那人看去,一个口角歪斜嘴边流涎的男人站在河边,痴痴的看着河边。

“别要再失眠,床褥都改变,如果有幸会面……”

小冲这回听清楚了,人家这是在唱歌呢!一大早的,可真有雅兴,唱得如此五音不全,让人难以辨认,陈奕迅GG如果知道有这么个忠实的粉丝应该吐血三百毫升还是要大笑三百回合呢?

噪声难忍,那人却自得自乐,小冲忍受不住,只要打道回府.

还没近前,便见一汉子迎了上来着焦的道:“医生,快,瞧瞧我的婆娘!”说着往几人合力抬来的床板一指,上面躺着个娇小玲珑,嘴唇极薄的女人,小冲虽然不识相面之术,但也猜出此女必定是个心胸狭窄之人。因为别人常说,薄唇之人薄情,说话尖酸刻薄,心胸薄弱。

又是床板,看来这里的床板就是医院里的车床了。

小冲蹲下身子看女人,长得还算清秀,但此时一动不动,面如金色,好似已经没了呼吸!小冲忍不住一惊,赶紧搭起脉来,见脉搏浮沉有力,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大哥,这是怎么起的病?”小冲狐疑的问,照脉像看,病人好似受了极大的刺激。

“她……”汉子欲言又止。

“快说啊!”小冲急道。

“我昨晚没回家,她说我去嫖妓了,我说没得,她却硬要我承认,说我不是去嫖妓,就是去张寡妇家过夜了,我跟本就没有!于是就吵起来了!”汉子委屈的说。

“那你昨晚去哪了?”小冲忍不住问。

“我……昨晚去打牌了,把孩子开学的学费与下季买化肥的钱给输了!”汉子的脸上出现懊悔之色。

“啊!”小冲也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难怪他的婆娘会被气得昏死过去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医生,快救救我婆娘啊,我刚刚摁了好久她的人中穴都没反应!我再也不敢去赌了!呜呜!”汉子见他的婆娘一点动静都没有,以为真的被气挂了,不禁哇哇大哭。

“现在才知道哭,有个鸟用咩!揉胸了吗?”小冲说着双手齐出就欲施出揉胸龙抓手,刺激病人的心脏,增加血液循环,一般可以让受刺激昏厥的病人醒来。

“揉了,揉了!”汉子着急的大叫,也不知是真揉了,还是怕小冲给他带绿帽。

“那把她右边的鞋子脱下来!”小冲只好收了爪子道。

汉子赶紧脱了婆娘三寸金莲上的鞋子,小冲见状,抬脚用力的就踢了过去女人的脚后跟上!

“你——”汉子正想生气。

“闭嘴!”小冲眼也不抬一下,深吸一口气伸指往女人乳堂穴点了一下,那模样就像是在女人双乳上抓了一把似的,汉子忍无可忍就要揍这个给他小鞋穿的淫医,奇迹就在这一刻出现了,女人“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口唾沫,眼睛眨巴眨巴几下,醒了!一个咕噜站了起来,左右开弓就给了汉子两耳光:“你***,你缺心眼吗?你拿我去赌也不能拿孩子的学费去赌啊。”

“我,我问人家借借,借一下!”那汉子在别的男人面前很威风,但在这娇小的女人面前,却像是小猫一样,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你最好能借得回来,否则老娘剥你的皮!”女人说着便不顾而去,连谢谢没对小冲说一句!其实……她很想谢,只是小冲那一指戳得乳峰痛得半死,她不是被麻酥刺激醒的,而是被痛醒的。这样的庸医她也谢,那真是像她说的一样:缺心眼!

“医生,我婆娘不碍事吧?”女人虽然对汉子不仁,但汉子却仍然极关心女人。

“不碍事,她只是一口气憋不起来而已,以后少点刺激她吧!不过,你这妻管炎很严重啊!”小冲叹着气说。

“神了,你真是神医啊!你怎么看出我有气管炎的!”汉子激动握着小冲的手,像是找到了知己一样。

“我不但知道你有妻管炎,还知道你得这病好多年了呢!”小冲抽出被他握得生疼的手没好气的道!老村长弄的伤还没好呢,这会又差点添新伤!这观音村的人真不得了,个个都是大力水手!

“医生,那我这病有得治吗?”汉子赶紧追问。

“这有何难?去公社扯张离婚症完事!”小冲道。

“这气管炎要离婚才能治吗?”汉子狐疑的问。

“是的!”小冲眼也不抬的道。观音村的人说谱通话十分普通,气和妻同一个音。

“那……那我还是不治了,她不会同意的!”汉子伤心的就要告辞,在一旁看热闹的无月看不下去了,捂着嘴笑着对小冲解释几句,小冲这才恍然大悟的道:“原来是气管炎,这方言普通话说得可真是地道啊!”

“那有得治吗?”妻管炎与气管炎也罢,汉子最关心的是能不能治。

“可以治啊!你告诉我发作时是怎么个症状啊?”小冲问。

“每个月总会有那么几……不,是每年总会有那么几个月,咳嗽咳痰,喘气很历害!”看妇科杂志看多了吧,张口就是每个月总有…。

“照你这么说,你这不是气管炎,而是慢性支气管炎了!”小冲说着搭上他的脉,脉搏显示果然是老慢支,年纪轻轻的就得了这么个老毛病,可惜了!西医对这个病一般只起到对症的控制作用,却无法阻止它每年的复发,治疗这个病主要还是得提高自身免疫功能,但这免疫功能,却不是只吃两支人参,喝几碗鸡汤,打两玫补针就能提起来的。

“没西药,给你开个偏方试试怎么样?”小冲问。

“那敢情好啊!”汉子道。

“你回去捉一只黄色的大蛤蟆!拳头大小的,有吗?”小冲比划着问。

“八条腿的螃蟹难找,但这四条腿的蛤蟆在我们这里到处可见!”

“那你捉一只大蛤蟆,把它的嘴剪开,然后拿一个家鸡蛋放进去,再用针线缝紧,糊上黄泥,放到火里面去烤,待闻到泥土里有肉香飘出,就取出,置冷后取出蛋,去壳食用,每天一个,连服半个月!”

“医生,这样真的能行吗?”

“不知道行不行的啊,我也是乱来……我也是照偏方按你的脉搏来开的,你试试吧,反正又吃不死你,半个月后再来!”小冲挥挥手道。

“那,那好吧,谢谢医生了,这诊金要多少啊?”

“诊金二百五十块……”小冲正想弄点零花钱给家里打长途电话,可是看着两学徒皱起了眉便道:“这诊金就算了,家里有老母鸡的话给我弄个白斩的来!最好是晚饭前!”

“这……好吧!”汉子十分勉强的答应了下来,与其这样的话还不如掏个二百五给他呢,现在家养老母鸡多贵啊,一斤三十八块,一只八九斤重,少说也二百五十几了啊!

响午吃饭的时候,林妹妹来了,风风火火的,扔下一个手抄本就欲离开,小冲却叫住了她,把她拖进了房间里。

“你要干嘛啊?现在……没那个时间!”林妹妹见他关门,十分羞赧的道。

“你这么急赶着投胎吗?”小冲从后面抱着她轻声说。

“没办法,事情太多了,观音阁已经拆了大半了,现在大家都在那里忙活着,我怎么好意思偷懒,好人,你就先放过我吧!”林妹妹感觉到蠢蠢欲动的物什,软软的求饶道。

“那好吧!你给我点钱!”

“你要钱做什么?”林妹妹奇怪的道。

“日,老子一个大老爷们,一分钱都没有像什么样子!”小冲生气的道,他哪曾试过这么穷,平日里他的荷包总是鼓鼓实实的,他的原则是钱多装,卡少带。(懒得去柜员机取,发廊也不能刷卡)

“十块钱好了,压压袋子!”林妹妹掏出一张十元放到他手里道。

“操,老子以前打赏乞丐都不值这个数!”小冲气鼓鼓的道。

“那你要多少嘛?”林妹妹真没了他的办法。

“给我三四百吧!”小冲也不敢多要。

“你要做什么啊?”林妹妹警惕的道!可不敢给太多钱这家伙,万一他要是跑了就麻烦了!

“林妹妹,我日你,留点尊严给我行不行?”

“不,你不说要钱做什么,我不会给的!”

“靠!老子买了一只鸡吃,还想给家里打个电话!你满足了吗?”小冲几乎是吼着委屈的道。何时他曾因为几百块如此低声下气过。

“嘻嘻,别这么大声嘛,我又不是聋子,是我对你照顾不周啦,从明天开始,鸡鸭鱼鹅猪牛羊,反正在这村子里你看得到找得到的,只要你说你要吃,我马上给你弄来!”林妹妹边说边掏出四百块钱塞进小冲的裤兜里。

“我要吃无月和无夜!你给我弄来吧!”这话小冲是真想说,可惜他没有胆子,因为提出这种非份要求,林妹妹以后都不会再给肉他吃.

林妹妹走后不久,来了一个病人,约三十岁左右,有一张精致而美丽的脸,白皙的皮肤上泛着淡淡的玫瑰红,身材匀称而修长,一身入时的打扮在这山乡小村十分少见.只是那双深遂的眼睛里笼罩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寒意.

“你好,请问你有什么不舒服吗?”小冲来这里后,第一次使用文明礼貌.因为此女气质高贵典雅.他虽是一粗人,但也懂得附庸风雅之说.

“欧阳医生,我是春杏介绍来的,久闻你的大名,我是慕名前来救医的!”女人一口标准流利的普通话显然受过良好的教育.

“哦,你过奖了,请问怎么称呼!”听惯了恭维话的小冲可说是已经有了免疫能力,但美女恭维,他仍不免暗喜了一把.

“我叫梅青,本村人,已离异!”梅青的话中含满忧愁.

梅青算是个不幸中大幸的女人,十八岁外出打工,被工厂的老板看中,包为二奶,历经数年周折,终于转正,幸福日子没过多久,老板见异思迁,又看上另一个女人,他再三要求下,梅青不得不同意离婚,拿了一笔财产回到观音村,修了座全村最好的房子,也就是都市人眼中的——别墅。被打道回府的她虽然不怎光彩,但因为这房子,还有银行的村款,也确实让她老爹老妈长了脸。如今的社会啊,笑贫不笑娼,有钱,那就是大爷啊。

村人对她暗地里说三道四,表面上却奉承巴结,指望能跟她借点钱,修修猪栏,买点化肥,或买头牛什么的。因为别人传说,那老板给了几百万的分手费她。

最近她觉得乳房不适,和青梅竹马的春杏说起,春杏便给她介绍了小冲。

“你说说具体怎么个不舒服吧!”小冲问。

“最近我老觉得乳房胀痛,这几天洗澡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乳房中有一个肿块,压它也不痛!以前从没出现这样的情况,我看报纸说那个梅艳芳是得乳癌去世的,我很担心,春杏在你这治过病,她说你很历害的,所以我就来让你看看!麻烦你给我检查一下好吗?”

“好吧,我一定会尽力的,不过你得如实回答我几个问题啊!”

“你首先得告诉我,你这乳房胀痛有多久了?”

“可能有三四年了吧!”

“每次月经正常吗?”

“有时提前,有时推后,不太规律的!”

“抽烟喝酒吗?”

“夜里有时候睡不着就抽一下,酒不喝的!”

“平时喜欢吃辛辣的食物吗?睡眠怎么样?”

“我很喜欢在菜里面放点辣椒,吃饭才觉得香,睡眠吧?睡得很晚,一般三四点钟才睡,多梦。”

“噢,家里有没有人患过乳腺癌的?”

“没有。”这一次她回答得很干脆。

“那么,你现在性生活正常吗?以前做过人流没有?吃过避孕药没有?”小冲渐渐问到了她的隐私,这是没办法的,治疗需要对病人的病因病情全面了解,不能有任何顾忌,了解这种疾病发病的诱因,才能更对症下药。

梅青犹豫了一下,眼睛里闪过一丝痛楚,但是马上就恢复了常态,用手抚过额前的一缕发丝,然后回答道:“以前我有过一个人,性生活一直正常的,不过现在离婚了,性生活基本靠手…….我从没有吃过避孕药,也没做过流产!”

“哦,那就好,跟我过来,我帮你做个体查!”小冲说着对无夜无月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们跟着一起来。

挫成篇 第五十六章 神医也不是万能

“哦,那就好,跟我过来,我帮你做个体查!”小冲说着对无夜无月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们跟着一起来。

问诊结束,小冲与二尼及梅青进入检查室,在无月的协助下,梅青解开了上衣,紧张又若带羞臊地躺在床上。小冲仍旧像往常一样,用看似色狼却极专业的眼神扫视了一下她整个乳房,乳房的颜色和她的皮肤一样白皙,没有一点杂色,也没有发现桔皮样外观和酒窝症,但左侧那颗蓓蕾轻度凹陷(此处用这个蓓蕾不合适,但直接写YT会被告屏蔽),并在她的左乳外侧上限触及一个约为2.5~2.0大小的肿块,质硬,边界不清,表面光滑,活动度差,与基底部有粘连,压痛不明显,左侧腋下未扪及肿大的淋巴结。

检查过程中,小冲的心里暗叫不好,凭着他多年的临床经验,这个肿块可能已经恶变了,不敢大意的他使出了已经极少用的内气,仔细的游走她的全身,这一下,他便像跌进了万丈深渊,难过非常,梅青的肿块不但已恶变,而且已经转移,属于癌症晚期了!

职业要求,小冲不敢露出一点声色,梅青却死死地盯住他的脸,想找出一点蛛丝马迹,可是从他的脸上似乎看不出任何异常。

检查结束后,等她穿好衣服,小冲领着她走回正厅诊室。

“欧阳医生,我的病严重吗?”梅青紧张的问。

“暂时还不十分明确,你下午带家属一起来再看看行吗?”小冲不敢正面回答她的问题,怕她承受不住。癌症,是会死人的!换谁,都不能承受!大多数病人听到癌变这两个字后犹如晴天霹雳,好像是被判决死刑一样,刹那间全身瘫软下来,仿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遍又一遍的问:医生,不会吧?是不是给我弄错了?”

可当看到小冲同情的目光注视着她的时候,这才回过神来,确信自己没有听错,往往掩面大哭,悲叹命运如此不公!每每看到此景,想到她们日后生活要面对种种不幸,小冲就难过得好彻夜难眠!如果,能研制出一种对癌症有效的药就好了!

这一次梅青的表现又将如何呢?

“医生,我家只有老父老母,他们年纪老了,身子骨也差!你说吧,我的病到底怎样,我受的住的!”梅青显然十分精明,一眼便看出小冲言不由衷。

“这…….”小冲不知该怎么回答,病人对自己的病情确实有知情权。

“没关系的,我的经历很多,无非就是个死而已,我什么都受得住!你让我明明白白的吧!”

小冲实在不忍心再充当一次法官来宣判别人的命运了!但作为医生,救治病人是他的天职,哪怕他一百个不情愿,但现实也让他无法回避,无奈他只有面对这种残酷的事实了!把实情告诉了她。

果然,梅青刹脸如死灰的跌坐下来,死亡的恐惧让她的身体摇摇晃晃的昏昏欲倒,无月与无夜赶紧上前扶住!

“可…….可以手术吗?”梅青好坚难才稳住自己的心神,她觉得整个世界都变成黑白,再无一点色彩了!那种难过,是别人无法理解的。

“已经形成了淋巴转移,形成扩散!手术的效果不大!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小冲实在不忍心往下说了,这个女人照他保守的固计,最多只有三个月命。

“欧阳医生,您一定要救救我!我求求您了!”梅青十分激动,几乎叫了起来,眼泪夺眶而出,.小冲赶紧站起身来,从桌上的纸盒里抽出几張纸巾递到她的手上.

“你先不要着急,听我慢慢给你解释;其实这个肿块可能在你的乳房里生長很久了,只不过最近出现疼痛你才注意到它,乳房肿瘤-旦形成,就很难通过药物把它消除掉,而且它存留的时间越長,发生癌变的机率就越大,所以医生一旦确诊它是肿瘤的话,都会建议患者尽早手术,把它切除掉,以免留下后患!可惜你已错过了最佳的手术期,这个肿瘤已经扩散了!”

“噢,我明白了”……….梅眚似乎恢复了常态,露出患者-般少有的坚毅神情.这一次小冲倒是迷惑了,她是真明白还是假明白.

“欧阳医生,我还想问-问,这种疾病是怎么发生的呢?梅眚欠了欠身子,问道;

“主要是内分泌系统紊乱,导致机体产生过多的雌激素,刺邀乳房组织过度增生,当增生到一定程度后就形成肿块,肿块在不断的生長过程中有可能发生癌变.”我怕太多的医学术语她听不懂,就停下来给她打了-个比方;

乳房好比一棵果树,从它生長发芽,到最后長成参天大树,都离不开它根糸的营养滋润,而我们所说的内分泌激素就相当于树的营养成分,激素过剩就会刺激乳房增生,就象果树吸收营养后不断开花,

再结果,乳腺增生发展到-定程度后就会形成肿块,好比果树结了果,肿块如发生恶变就好象果实已经腐烂,最后危害机体,甚至失去生命.”

小冲用这个比喻形象的诠释了这种疾病的发生,发展过程.梅青的脸上终于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哦,是这样,我还有-个问题没弄明白,有哪些原因可导致内分泌紊乱呢?”梅青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象情绪,辛辣的饮食,失眠,电脑的辐射,多次的流产,吃避孕药,晚婚不育或人工喂养以及不结婚者等,都可能引起内分泌紊乱,导致乳腺疾病的发生.”

“噢’这么多原因啊!难怪我会得乳腺癌.早知如此…我,”梅青欲言又止,脸上写满悔意,

小冲仿佛猜到了些什么,提醒她道:“这些诱因我先前都询问过你的!”

“不,对不起,欧阳医生,我不该隐瞒你,,我错了!我现在把实情都告诉你吧:我曾经做过流产,吃过避孕药,而且还流过多次,”梅青象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突然叫出来,泪如雨下,被判了死刑,她已是莫哀大过于心死,还哪来什么顾忌。

“……”小冲无语,他当然知道一个人不会无缘无故的得乳癌,这样的演技怎能迷糊得了他。

“医生,求求你救我好吗?我不想死,真的,我一点都不想死啊!”梅青痛哭失声的道。

“你这病不是普通的病,我有心而无力啊!这样吧,你先回去,我想想看还有什么办法!”小冲敷衍的道,他只是医生,别人虽然称他为神医,但他只是凡人,与神有天和地的差别!三针虽强,也治愈过无数人,但遇到癌症患者,也照要束手无策。

“……好吧!”梅青失魂落魄的去了,而留在堂上的三人却并不好过,心里沉重得像压着块千斤巨石,跳动很坚难啊。

晚饭前,果然有人送鸡来了,来的却不是那个闭气婆娘的汉子,而是另外一对人马,老老小小七口人,那黑心药店老板的一家,提着一笼老母鸡,捧着一块写着“妙手仁心”的牌匾。

没进门,一家老小就跪在了地上。

小冲有点慌神,这唱的是哪一出呢?没等他吩咐,无月无夜便赶紧上去扶他们。

“恩人啊,您是我一家老小的救命恩人啊!”药店老板被扶起来后又卟通一下跪到小冲脚下呜咽了起来,只是干打雷却不见雨。

“起来吧!”小冲淡淡的道。

“恩人~~~~~”药店老板还欲跪拜。

“我说起来,你听到没有!”小冲眉一皱十分不耐烦的喝道。“你们一家老小能活过来那是你们运气好,凭你卖的那些黑心药,死一百次都不算罪过!”

“医生教训的是,我以后一定改,一定厚道做人,卖良心药!”药店老板点头如蒜,深刻反省表示痛改前非.

“那好吧,明天把你药店的药物零售价格表给我一份!”小冲认真的道.

“啊!”随便说说而已,你来当真了?药店老板头上见汗.

“如果被我发现,你还在坐地起价,那你的下场就像这块石头!”小冲说着捡起地上的一块硬石头,他虽然没有林妹妹那等绝世功力把它揉得粉碎,但是揉成几块还是不在话下的。

那老板一家老小顿时被这种魔术骇得目瞪口呆,杂技团下乡了吗?

“好,好,好的,我记下了!这牌匾和家鸡是我们一点心意,你请收下吧!”药店老板献媚的道。

“鸡留下,牌匾带回!不远送了!”

“哦,好的,好的!”药店老板脸上爆汗,这人的眼睛可真毒啊,这牌匾是他祖上行医的时候别人送的,重新油了一下漆便拿来了,没曾想却被他一眼就认出来了,当下只好灰头土脸的领着一家老小败兴而去了,这可正是带着感激而来,怀着愤恨而去了。最惨的是以后收入减去一大节啊!

吃罢晚饭,那个小气婆娘的汉子才端着一只煮熟切好的白切鸡及一碗剁碎的葱头花生油姗姗来迟。

香味四溢,小冲却第一次见了肉没胃口,首先他刚吃完饭,其次他还在忧心着梅青的病情,只好让汉子把鸡肉放下,然后掏出三百块钱递给他。

“医生,你这是做什么啊?”汉子道。

“没什么,养只鸡不容易,钱你拿去吧!”

“不,这使不得…….”汉子很想接,可是他没那脸皮!婆娘见医生要让她家送鸡去,十分不高兴,骂骂咧咧一整天,不是扔筷就是摔碗,汉子敢怒却不敢言,却仍固执的煮水杀鸡,在他看来,医生就是他的救命恩人,如果不是医生,这个婆娘早就魂飞天外了,哪还能给他洗衣做饭,晚上他的鸟又哪还有安逸。

“拿着吧!以后别去赌了!”小冲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钱塞进他的口袋,然后伸手一推就把他推了出去。

挫成篇 第五十七章 超下流的治疗

如此数日过去,小冲迎来了人生中又一个低潮,他想不出癌症治疗的办法,对无夜的治疗也不见效果,她的脉像依旧,亲戚依然不来,为这两件事,小冲当真是寝食难安,连做梦都梦见自己在山上找药材,没几天人便落了形.这个欲医虽然看重欲,却更看重医,对于看不好的病总会发疯似的想它,在他看来,征服一个美女固然开心,就如征服一座城市般的成就感,但攻克一个不能痊愈的恶疾,却比征服一个女人还要舒心.

林妹妹体凉他为村人看病辛苦,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想着法的抚慰于他,越来越像个小媳妇一样,在床上,在地上,或在别的什么地方都尽量的顺着他的意思来办,可惜这一段时间来,小冲却显得心不在焉,不管在哪里,都是草草了事!对她交给他的那本诱心术,跟本看都不看.

一次,小冲在床上敷衍了她之后,被弄得不上不下的林妹妹十分恼火.“姑奶奶真的那么差吗?这才处了多久,你就对我腻歪了,男人果然是贪新厌旧的东西!”

“不.不是……我没有……”小冲不知该说什么,女人真是怪物,刚刚还好好的,这会就开始发抽风了.

“说,你是不是和我无夜无月她们搞在一起了?”林妹妹恼羞成怒的问.

“没有,真的没有!”

“那你这几天怎么了?老是无精打采,像是被人抽了筋似的,你的内气还没恢复吗?”

“已经恢复了!”

“那到底是怎么了?小祖宗,你别这样折磨我行吗?”

“唉,我在想那个梅青!”

“好啊,你个小没良心的,姑奶奶恨不得把心掏给你,你却对我这样,和我睡在同一张床上,还有心思想别的女人.呜呜——”林妹妹说着说着就当真是哭了起来。

“别哭,别哭啊!我想她不是因为男女之事,是想她的病,她得了乳癌,我在想办法给她治呢!”

“真的吗?你没骗我?”

“我发誓——”小冲这就准备指天发誓。

“行了,我相信你,你别发誓,这里佛祖神仙多,很灵的!”

“唉,如果这里的神仙真的有灵,那也不会让观音村的人们多病多灾了,你看这水,都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退去!”

“放心,我今天问过神仙了,他说一个星期后退水!”

“真的吗?你真的见过神仙?”小冲又惊又喜的道,他从不怀疑她的话,这女人活一百二十岁了,却像只有二十岁的样子,这等不可思议的事情都可以发生,还有什么不能发生的呢?

“真的!”林妹妹忍着笑道,哪里有什么神仙,只不过是收音机的天气预报说,今天开始天气就驱向稳定,短期偶有阵雨,不会再有爆雨了。但,神仙的话也作不得准,天气预报靠得住的话,母猪都能上树了!

“那你不顺便帮我问问什么药能治癌!”小冲抱怨道。

“不好意思,神说他很忙,只给我提一个问题的时间!”

“日,忙着泡观音娘娘吧!”

“不许打诳言!”林妹妹又严束了起来.

“好吧!日!”

“……”

夜里,无夜又来治病,已经一个星期过去了,一点起色都不见。不但小冲急,无夜还更急。

“医生,你看一个星期过去了,一点效果都没有,你不是说有个绝招吗?你出绝招好吗?”无夜要求道。

小冲有点无奈,绝招是很绝的,他怕小妮子承受不起啊!

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与潜伏,小冲觉得她虽然遇到了千年难遇的疑难杂症,但也并不是无药可救,至少在一夜秋星那年,她是能体验到那一个月的那么几天的,虽然痛苦,但心甘情愿,那是做女人的应该,是女人年轻,活力的象征.是幸福的几天。

小冲在这最末的两天了,已经知道自己的偏方与推拿针灸都不见效,于是就试着擦边,也就是让无夜尽量的把内裤褪下,推拿的手势也越来越往下,已经直压黑森林,那差那么几厘就达神秘境地。

果然,这两天过去后,小冲看到她脸上的气色稍稍有了好转,那种拯救她于水火之中的严重责任与使命感,再一次强烈地冲击着他的心,经过他不停的尝试,不停地冲击,不可否认,局势有了局部的缓解,她那紧皱的眉头让小冲看到了曙光,让他甚感欣慰,当她提出了让小冲使出绝招的时候。他真的豁出去了,他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呢!这么漂亮的女尼他不推倒,还让谁来推倒呢!

“你的病属于异症,普通的疗法对你不起作用,但是出绝招的话,怕你顶不住!”小冲一本正经的道。

“只要能治好我的病,我顶得住的!”无夜坚定的说。

“好,既然你也是学医的,那我就对你实说,我的绝招就是刺激你的生殖器与肾上腺,从而刺激子宫,让它收缩蠕动,使内膜细胞脱落,再次月经来潮。”小冲半真半假的开始忽悠。

“如果要子宫收缩,直接用缩宫素就行了!何必这样呢!”无夜不是医肓,自然不容易糊弄。

“你错了,首先,这里没有缩宫素,就算有,缩宫素也只能刺激你的子宫,达不到刺激腺上线的作用!所谓异性相吸,阴阳互调,在男人的刺激与帮助下,你会感觉兴奋,子宫不但能收缩,肾上腺也会受刺激,从而调节你全身的内分泌,达到平衡,这样的话,你有大姨妈自然来访!”小冲的理由光明正大,只是心里真实的想法究竟如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那你的意思,是要我和你……那个吗?”无夜羞臊到极点,这样的话终究是让女孩难以启齿的。

“那……那个是最坏的打算!先局部刺激一下再说吧!”小冲严谨而认真的道,神情肃穆,只是那偶尔闪过却无人发觉的好色眼光,多少泄露了他真正的目的。

“那,那我还是不治了!”无夜想起小冲把苦瓜套到鸡鸡上的那模,有点心寒,忍不住打退堂鼓。

“不治?”小冲不禁皱起了眉头,眼看羊就要上钩了,岂能就让她这样溜掉!主意打定,便自言自语的道:“不治就不治吧,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最近好像看了一个报纸,好像关于一个绝经后的女孩。”

“那她怎么样啊?”无夜的头上有点热。

“好像也没怎么样,只是面色枯黄,皮肤干燥,形同骷髅。”小冲淡淡的道。

“啊!”无夜头上见微汗。

“国际知名的妇科专家张芬芳医师说过,女人绝经后,容易引起子宫肌瘤,严重的会引起子宫癌!”小冲想了想道!张芬芳确实是说过,但年龄有差别,眼前是花般季节的少女,而张芬芳所指的是正常绝经年纪的老妇女。

“啊!”无夜头上见大汗,头发也开始湿了!

“嗯,你这个时间不长,也许不会那么严重,不过过几个月就很难说了!好了,不治就不治了,你早点回去睡吧,我也要休息了!”小冲施出了很少用的泡妞第三十九计,欲擒故纵!

“不,医生,你还是给我治吧,我好怕啊!”无夜脸上已是瀑布汗,吓得花容失色。

“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我想我还是不做了,免得人家以为我不安好心,说我故意占你的便宜啊!”

“不会的,医生,我不会对人家说的!你帮我治吧好吗?我好怕得癌症啊!”无夜急得有点想哭。

“真的要治吗?你要想清楚啊,如果刺激不行,就得那个啊!你可别后悔啊!”

“不,我不后悔的!医生,你给我治吧!”

小冲沉吟了一下,装作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说:“既然你这么坚持,那好吧,我就勉强为你治上一治,你现在躺到床上去吧!”

无夜乖乖的躺到了床上。

“把裤子脱下来吧!”小冲说这话的时候,心里爽得直叫救命,***,说这么猥琐的话还这么理直气状,试问当今之世还有谁能比他风流而不下流。(板砖,臭鸡蛋,西瓜皮……全砸来了!所有人大叫:小冲很下流!了了一生:非也,非也,诸位没看到他真的治好了人家的病吗?他这是治世救人啊,何来下流下说!不过……)

挫成篇 第五十八章 所有的前戏都白费

无夜虽然扭捏,羞赧,慌恐……但她还是脱下了裤子,连着内裤一起脱到膝下,甚至还问:“这……样可以吗?”

悲剧又上演了,一个纯洁的女尼就这样被色狼医生侮辱了,而且女尼心甘情愿,还生怕色狼医生不肯侮辱她一样,这个世界——真是太没天理了!

“凑合吧,不过最好还是全脱了,刺激起来才方便一点!”小冲的眼睛盯着那片油光瓦亮的黑森林,眼里发着青光!

无夜无法,只好把裤子与内裤全褪了下去。

“嗯,这样就好多了,转过来,脚向我,对,把腿打开!”小冲这话已不是第一次说,对林妹妹他也说过这样的话。

无夜就像个木偶,任由小冲摆布,摆好了这个羞人的姿势,她已是脸色潮红,全身绷紧,汗毛根根竖起。

“放松点嘛,这么紧张干嘛呢,又不是上断头台!”小冲见她这样,忍不住伸手拍了拍她雪白的大腿。

无夜不敢应声,只能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心里却在大叫:施主,你让贫尼摆出如此姿势,贫尼如何能放松啊。

“准备好了吗?我要来了啊!”小冲问。

无夜点点头,像是极痛苦的闭上了眼睛,等待着鱼肉。

小冲想找个润滑油什么的,可惜,客观条件不允许,无奈之下,只好把手指塞进嘴里,沾了唾液,然后轻轻的揉到了无夜的G点上,若有若无,似轻似重,犹如微风轻轻抚过大地一样,在G点上揉搓着,摩擦着,旋转着,挤压着…

无夜的身体是年轻的,也是敏感的,同时更是饥渴的,小冲的手指一碰到她的身体,她便有种触电般的快感,一波强似一波,像是一颗石头投到了平静的湖面,那快感就如涟漪般,一圈一圈的不停扩散,不一会便至全身,让她四肢百骇,每一寸每一厘每一个毛孔每一个细胞都感觉舒服畅快无比。

高潮,如波涛一般向她涌来,把她推上了一个峰顶浪尖,让她的全身抽搐,牙关紧咬,俏丽的脸孔稍稍扭曲……

无夜软软的躺在床上,身上已没有一丝力气,下体流了的透明粘液也顾不上去擦了,只是那么慵懒的躺着,这个男人的手指就像一支魔笔,在她的声上绝声绘色的给她描了一幅让她心醉的画卷,使她欲仙欲死欲罢不能,让她感觉下了十八层的地狱。又像上了人间天堂,那个美啊,仍在她的身体里流淌。

要结束了吧!无夜想到此慢慢的坐起身子,欲寻找她的衣服,可在这个时候,那只带着磁性又像着了魔似的大毛再一次覆盖上她的花园,先是在门口不断的盘旋,使得她的花园湿润起来,沾了那些沾液后,那只手指就消失在花园在门里。然后她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内有一条活蹦乱跳的虫子在里面跳舞。

快感如潮,她真的要疯了,看着从一指变两指的白皙玉指不停的在抽送着,她的身体控制不住的颤粟起来,那强烈的刺激使她无法抑制的想要喊叫,却又怕声音吵醒别人,被情欲支配着灵魂的她找不到什么东西,只好一把拉起他的另一只手,把两指含进自己的嘴里想堵住这种声音,却换来自己下意识忘情的吮吸。

这夜,小冲一直折磨着她,第五次高峰过去后,已经软如绵花的她忍不住求饶,这种感觉虽然好,但身体已经吃不消,而且这种隔靴搔痒的办法也只是暂时止住了她的渴,并不能解决她真正的需要,几次三番,她都想让他直接压到她的身上,可是……开不了口,让他知道……

无夜离开的时候是被小冲抚着的,她的全身酸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双脚就像灌满了铅一样沉重,举步坚难。当小冲把她送上床,嘱她好好休息,明晚再来的时候,她惊得差点当场晕死过去,明晚还来,那她还活不活了。

可是到了第二晚的那个时候,她却真的不想活了,神差鬼使的进了小冲的房间。这整整一个白天,她都是魂不守舍的,看到任何一件类似条状的物体都会忍不住想起那套着苦瓜的鸡鸡,然后才是那一双让她欲仙欲死的手,但她的心情却是轻松的,感觉从来没有这么的好!

六个夜晚过去了,第七个夜晚,小冲觉得前戏已做得足够,是时候该进入主题了。这一晚,他吃了饭后便回房里,在房里他是摩拳擦掌坐立不安的等待着,今晚,要进行一场恶战啊!

左等右盼,却始终不见小妮子的身影,为了防止错过敲门声,他已经故意的把房门敞开,洗澡的时候,甚至搓掉了身上的一层皮,可是做足了准备功夫,却不见伊人到来,看看墙上的老钟,十二点一刻了,仍然一点动静都没有,以往这个时候,前戏都已经做完了。

难道这小妮子成了精?已算准了自己今晚要对她下“鸟”,思前想后,小冲再等不下去了,决定化被动为主动,走到无夜的房门前敲起了门。

轻轻的敲了好一阵,无夜才睡眼惺忪的前来开门。

“医生,做什么啊?有急诊病号吗?”无夜有些迷糊的问。

***,你倒是会装,竟然还睡着了,老子等你大半夜了知道不?小冲心里骂,嘴里却说:“治疗时间到了啊,快来吧!”说完就欲往自己房间走。

“医生!”无夜这时候彻底清醒了过来叫住了他。

“怎么了?”小冲狐疑的看着她。

“我,我那个来了!”无夜弱弱的说。

此言一出,小冲差点仆倒,一时间捶胸顿足,痛心疾首都形容不出他的心情了,懊悔,痛心,惋惜,悲伤……啥子都有啊!

“哦!那没事了!”小冲的一颗心已经支离破碎,花了六个夜晚作准备,为的就是今夜一场精采演出,但戏未开锣,却被通知演出取消了,前面的六个不眠夜基本是白挨了,他怎么能不伤心难过呢,换谁谁也受不了啊,可是这能怪谁,只能怪他太自己以为是,自作聪明了,前面六个夜晚,她赤裸裸的面对着他,任何一个时候大门都在为他敞开啊,如今?不好意思,大门紧闭了。

小冲默默的在心里念:曾经,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尼,赤裸的躺在我面前,我没懂得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的道理,如今,她大婕妈来了!我后悔莫及,天下最痛苦之事莫过于此。如果上天再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会……日她个半死!如果,一定要在这个过程中加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整夜!

“早知道伤心总是难免的,我又何……伤心,伤心有个鸟用,都怪你的鸟没用!睡觉吧,周公的女儿还在等你呢!”小冲又唱又骂的自言自语几句蒙头就睡,想得开,自然心宽体胖,来到观音阁不到三半星期,没吃啥营养的东西,却倒是胖了几斤。

半夜,小冲正在梦里与周公的小女儿激战,剧烈的敲门声响起。

“日!半夜三更的敲什么鸟!老子刚准备上马呢!谁啊?扰人春梦,闭门绝户!”小冲被吵醒后忍不住就骂。

“医生,医生,快开门,快救人啊!”一把男人的声音焦急的在门外想起。

“急诊?唉,病得真不是时候!”小冲一边往身上套着衣服,一边踩着人字拖踢踢踏踏的去开门。

挫成篇 第五十九章 拿一万块来就好了

门一开,一张床板首先出现在眼前,床板上躺着一个捂着肚子翻来覆去的六七岁小男孩,一张小脸苍白,正不停的痛苦呻吟着,声音微弱,显然已经到了十分危险的地步!然后才是小孩的双亲与叔伯们。

“怎么了?”小冲一边让他们把小孩放下,一边问道,无夜与无月也已经到了近前。

“不知道啊,刚刚睡觉前还挺好的,突然就痛了起来!没一会就成这样了!”男孩的父亲边流泪边说,男孩的母亲在旁边早已泣不成声。

听诊器!小冲此时最需要的,可是这个烂卫生院连个针筒与体温计都没有,那有那东西!很无奈,小冲只好找来了一四方见开的纸,卷成一个喇叭状贴着男孩的腹部仔细倾听,肠鸣音减弱了吗?怎么好像听不到肠鸣音?再仔细听,果然,一点肠鸣音都没有了!

“以前小孩套过虫吗?”小冲问。

“套过,两三年前了!”男孩父亲回答。

小冲闻言赶紧去翻小孩的眼睑,因为老而不死的老毕尔说过,如果普通的寄生虫感染,特别是小孩子,能在下眼睑后看到一到两个白点。

检查的结果很明显,白点存在,小男孩有虫,肠鸣音消失,提示肠梗阻。综合起来的诊断:蛔虫性肠梗阻。

为了进一步确诊,小冲再次使出三针内气,搭住小孩的脉搏,把气运到腹部,很明显,有一团蛔虫把肠堵了,

“医生,我的小孩怎么样了?严重吗?”小孩的父亲紧张的问。

“算是比较严重的,属于蛔虫性肠梗阻,情况不容乐观,他必须马上手术,否则会引起肠穿孔,引起腹腔严重感染,如果虫子穿入肝脏等部位,更是不堪设想!可是现在没有手术条件,也过不了河!”小冲无可奈何的道,病因是找到了,但这个虫却是普通的虫子,并非那龙女捡来的异形寄生虫,而且这里也不可能找到断肠草,就算找到,也不适合用到这个男孩的身上。此虫非彼虫啊,而且现在的条件什么都没有,当真是神医难为无药之术啊!无法治疗,他也急出一身汗!

“天啊,那该怎么办啊?”男孩得父母亲都急得六神无主。

“别吵,让我想想!让我想想!”小冲大吼一声,然后便用手使劲的拍打自己的脑袋,好像这样拍打就能拍出治疗的办法来,还真别说,就这样拍了一阵,他真的想到了办法叫道:“有了,我父亲曾告诉我一个驱虫的偏方,快去找焊烟叶来,还有南瓜子,没有现成的就剖瓜取子,老村长的菜园有南瓜,我看到过的,快去!快!”小冲连连大叫,众人赶紧疯狂寻找而去。

不一会,众人果然弄来了这两样东西,小冲这时已经起来了一炉火,并把水煮至半开了,赶紧把这两样东西投了进去,然后就拼命的架柴,吹风,三碗水很快就剪成一碗,吹凉后便给小男孩灌了进去。

没一会,小孩先是吐了起来,稀哩哗啦的好一顿吐,当真是隔夜饭都吐出来了,然后就放了一个震天响的屁!人家说响屁不臭臭屁不响,但没想到的是,这小男孩放的屁又臭又响。

众人见状不禁皱起了眉头,看来这药不管用啊。

小冲却眉开眼笑的道:“好了,好了!”

“医生,他这就好了吗?”男孩的父母亲叔伯们同时疑问道,瞧孩子的模样,不是好了,反而像是更严重了啊!已经吐得面无人色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了!众人虽不敢说,但都猜想他是离死不远了!

“当然是好了,你没看,他现在已经静下来了!”小冲指着男孩问。

男孩的细叔闻言,一把冲上来揪住小冲的衣服骂道:“你这个庸医,我侄子要死了,你还说他好了!”

“大吉利是你咩!不懂就别叫啊,快放开我,你侄子快要拉屎了,还不赶紧准备盘子去!”小冲也不还手,身为医生的他能理解病人家属的心情,所以心平气和的道。

他的话一完,小男孩便坐了起来,裤子刚拉下,人还没来得及蹲,便又是一阵稀哩哗拉的屙下一通大便,便稀如泥,泥中带着还在蠕动的蛔虫,像是发育还不成熟的蚯蚓一样,却是白色的。

男孩拉完了这一通大便,肚子不痛了,脸上也回了血色,人也精神多了,只是半屈着身子猫在那里,蹲也不是站也不是。

“我日,你们还愣着干嘛,赶紧把他的屁股抹开净,把屎铲出去啊,贪好闻咩!”小冲骂道。

家属们这才回过神的,七手八脚的去擦屁股的擦屁股,清理大便的清理,脸上却带着一种喜悦的神情。

男孩没事了,饶有兴趣的在疹厅的那些药架上走来走去,一会看看这瓜,一会看看那果,小小的人儿不明白,他明明是肚子痛,爹娘怎么不带他去诊所,反而他来瓜果批发门市了。

这个时候,那个刚刚责骂小冲的细叔脸红耳赤的走上前来对小冲说:“医生,谢谢你救了我侄子,刚刚我太冲动了,真对不起!”

“没什么,拿一万块诊金来吧!”小冲淡淡的说,在他看来,一万块很少了!

此言一出,家属皆惊,一万块,那不是要他们的命吗?靠种田为生的这一家,一年到头也不足一万块的收入。

“一万块,你是不是太狠了!”细叔脸色铁青的道。

“怎么?骂我心黑?凭良心的说一句,今晚若我不在,河又过不去,你们的小孩还能活吗?你们小孩的命只值一万块吗?”小冲不依不饶的骂道。

“是的,孩子是无价的!”细叔被咽得一张脸涨得通红。

“算你还会说人话,滚吧!老子要睡觉了!”小冲说完这话,气已经消了,也懒得理他们,径自走进房中倒头就睡,不足十秒,房间里就传出他的鼻鼾声。

一时间,家属们面面相觑,不知是该去还是该留。

“大叔大婶们,医生和你们开玩笑的,来这里看病不收钱的,孩子已经没事了,你们请回吧!”无夜打圆场的道。小冲的怪异言行,多多少少让她猜出了点端倪,必定是自己今晚没去治疗,让医生不高兴了!心里不免幽怨的说:医生,我不是不想去,可这亲戚来了,你叫我怎么去嘛!

邻里八乡的病人并未因为小冲尽心尽力的治疗而减少,反而越来越多,在河这一边的村落并不是只有观音村,在观音阁后面的山里还有许多坪坪沟沟的藏了几条不大不小的村落,观音村卫生院成立三个星期,收到消息的山民们便纷纷前来看病.

每天早上不管无夜或无月有多早,一打开卫生院的门,外面必定候着许多病号,少则几人,多则上十人,而到了七点正,便是诊所最高峰的时候,所有病人都赶在这个时间来了,

想过理想生活: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的小冲,已经很久不曾闻过钞票的铜臭,也不曾睡过一天懒觉了!虽然他在门外贴了明显的告示:营业时间,早上八点至下午五点.可是村民们勤劳朴素惯了,五点多,一般的人家几乎全体起床了,而睡到七点的,不是吃饱的,就是撑的,这里的农民没有那个习惯.而钞票?想也别想,全都是免费的!

病人多了,奇难杂症也跟着多起来,而许多急性的炎症用中药治疗虽然也见疗效,却需要比较长的时间,病人的痛苦延长,小冲的工作也繁琐了许多,一来二去的他就烦了,西药的话一针就见效,三天就能消炎,一个星期就能痊愈了.而中药,慢熬慢熬的,像是一个老汉在玩老汉推车一样.都是慢动作.

没办法,小冲只好向孙闪闪求助,说了这边的情况后,让她发一批西药和器械过来。

孙闪闪在电话那边叫了起来:“你以为我陈韶涵吗?”

“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小冲十分不解。

“没有隐形的翅膀我怎么把飞过河去把东西给你呢?”

“你没有?你爹有啊!”

“我爹?你咒我爹死吗?”孙闪闪有一瞬间眩晕!他爹还健在啊,并没有升仙成为天使长出翅膀!

“晕死,你想哪去了,你爹的圣业集团不是有一架直升飞机吗?空投不就行了!”

“是哦,我怎么没想到呢!”孙闪闪在电话那头恍然大悟的道。

“呵呵,闪闪,你听说过胸大无脑这句话吗?”

“听过啊,怎么……你什么意思?”孙闪闪的声音突然在电话里大了起来。虽然胸大证明身材好让她欢喜,可是后面跟着的无脑就让她要暴走了!

“没什么,我是说人家虽然无脑,但毕竟胸大,可是你……”

“可是我怎么样?”孙闪闪赶紧追问。

“可是你两样都没有!”小冲说完这话赶紧贼笑着挂断了电话,他可不想被她尖锐的怒骂声刺穿耳膜。

圣业集团的直升飞机当天就空投下来一批小冲所需的针药,稍稍缓解了观音卫生院的人满为患。

挫成篇 第六十章 最美的屁股

圣业集团的直升飞机当天就空投下来一批小冲所需的针药,稍稍缓解了观音卫生院的人满为患。

有了西医西药,自然就要打针,而无夜与无月只有理论没有实践,这活自然也就落到了小冲的身上.

小冲很乐意干这个活,因为自从他四五岁学会打针之后,基本上也没怎么实习过,现在让他打针,有助于他提高操作水平,保何打针还有一项非常霸道与神圣的权力——那就是让女人自自觉自愿的裸露屁股。

一开始,观音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还有点害羞,一听一个男医生给她们打屁股针,她们都很不情愿!

小冲也不着急,把注射器往盘子里一放,也不作任何劝说,拿起一本杂志就看起来,反正他这是姜太公钓鱼,愿者让钩呗。他很民主的,谁脱谁不脱以自愿为原则!

每每不等他看至两三行,她们就会心急的说:“唉!打吧,谁让自己有病呢!”于是就甘心情愿地蜕下裤子,露出或圆或瘪或黑或白或黄的一瓣屁股来。

小冲总是理也不理,继续看他的书,把她们先晾一会儿,把热屁股晾凉了再说吧!

谁让她们不积极配合他呢,他是谁,他是大省城来客串的神医,他让谁脱下裤子谁就得脱。不脱?那好吧,游水过去阳村镇找别的医生看吧!

他不急,她们可急啊,不是疾病加身,谁爱没事露屁股给你看啊,那不是犯贱还能是什么!

大姑娘小媳妇见医生只是把注意力放到书上,而不是放在她们屁股上,难免有些大失所望。不关注屁股就是不关注她们,不关注她们就是说明她们不值得关注,女人觉得不值得男人关注,心里肯定不是滋味,表现出来的是一种不耐烦的并带着几分火气。“快点啊!”

这会小冲知道,时候到了,他不紧不慢地取出一块酒精棉球,一点点地在女人的屁股上擦着,从中心向外划圆,那动作就像在做一片蚊香。酒精是凉的,屁股是热的,这时女人有了第一种感觉,凉!

消完毒,一只手要按住女人的屁股。一般情怀下,打针时只需要用两个手指按着就行了。小冲对医务工作的态度是严谨的,他从不这样敷衍了事,他总是把整个手掌都捂到女人的屁股上,这不只是因为他对工作认真,而且还有个人嗜好在内。这时候女人就有了第二种感觉:温暖。

小冲的左手捂着女人的屁股,右手举着注射器,做瞄准状来回晃几晃,然后狠狠地扎下去。小冲的针头让女人有了第三种感觉,插入——疼!

推药——一个看似简单的过程,里面却藏着弦机。推得太快,疼得厉害,推得太慢,延长疼痛的时间,却能造成酥麻,疼痛反而不强烈了。

一般护士打针,推药的速度是根据药的成份所进行的,而他是根据屁股来,男人的,或者是讨厌的女人,他就推得很快,瞬间完成!

漂亮的女人,喜欢的屁股,他就尽量慢点推,有多慢就推多慢,并且另一只手还会配合着轻轻地揉,保证让女人感到非常舒服,不知不觉中就把药推到底了。

所以观音村的村民对小冲的打针技术,就有了两种截然不同的说法,一种说他打针的技术特别好,一点都不疼,另一种就是说他的技术太烂,简直就是他***狗屎,不是一般的疼!

具体什么原因,那也只有小冲心里明白。而打针进行到这里,他就给了女人第四种感觉疼中有痒。到了拔出针的时候了,他又拿起一只棉球,贴在针头上,用力一提,针出棉球立即堵针眼儿,一般技术到位,没扎中血管或不该扎的部位,针孔堵一下就行,不会出什么血,但是扎得不好,血就会流得久,还会肿起来。(教你一个小秘决,针扎进去后,回抽一下,看看有没有血,有血,那证明你扎错了!准备重扎吧!但有些人看到这种情况可能会喜欢,那就是吸毒者!)

接着,小冲把一次性针管扔了准备包西药,女人就按着屁股,谁也不看谁,各自忙自己的,第五种感觉就出现了,一种释放后的快感。

小冲很欣赏也很享受这个打针的过程,因为他觉得这像是一场性爱!

想像力很丰富,没办法,谁让他总爱用下半身进行思考呢!

慢慢的接触得屁股多了,小冲也开始有了经验,开始学着把女人的屁股分类,第一类是青春型的,绷得紧,有弹性,证明其年轻活力,充满朝气!

第二类是少妇型的,手感不错,弹性稍逊一点,但丰满圆实,带着成熟女人独有的气息.往往捂着它的时候,让人浮想联翩。

第三类是中年妇女型的,弹性没有了,有点稀松!就算不稀松也没什么特别的想法了,都足以做小冲的母亲了啊!

第四类是老年妇女,屁股就开始耷拉了。没什么好说的,就如南极洲,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地方,可是谁愿意去呢!

有一个屁股,它有一些韧性,它还有一些圆润……

小冲每每握起针筒的时候,总会想起这个屁股,这是一个年轻女人的屁股,五官长得不算精致,只能说是清秀,秀发很长,乌黑发亮,披散在胸前,把脸括成一个妩媚的弧形,显得分外妖艳与性感!

第一次接触她的屁股,小冲被惊呆了,这是一个多么完美的屁股啊!在这村里见过这么多女人的屁股没有一个像她的那样,看起来圆滑,摸起来柔软,软中带实,实中带着弹性,滑嫩得就像剥了壳的鸡蛋般溜手,还有一股似兰似麝的幽香,手一接触,就不想松开,甚至于他的手捂着的时候,竟忘记了注射器在哪?

女人竟还以为他生手,鼓励着说:“别紧张,我不怕疼。”

小冲被她这一说,很罕见的脸红了,赶紧针尖朝上的挤了挤注射器,把多余的空气挤出来。然后按惯例,一个巴掌轻轻的按到了女人的屁股上,匝一按上去,不知是错觉,还是他的手太烫,他感觉女人的屁股颤了一下,来不及多想,食指与中指分开,把皮肤绷紧,这样可有效的减轻些疼痛,然后针才扎了进去,迅速无比的扎,缓慢的推药,利索的收针,一系列动作干手净脚一气呵成,可称得上精彩!

能不精彩吗?练此功已经二十年了,第一回扎到这么年轻漂亮的屁股上!

整个过程都很安静,女人没有像别人那样大呼小叫的喊痛,小冲把针拔出来,没让她自己捂着,反而自己拿了药棉按住,心嘣嘣直跳,脸上冒出了虚汗,给这么完美的屁股打针,可比完成一场性爱要辛苦得多!

女人一直坐在椅子上,迟迟未见那穿刺的疼痛,有点着急地催促:“快点打吧,我不怕!”

小冲不禁莞尔失笑,说:“已经打完了。”

女人惊讶地回头看了一眼,见医生手里的一次性针管已经空了,另一只手在自己的屁股上用绵球揉着,而且正以一种灼热的眼神注视着自己的屁股,脸上不禁一红,低声道:“我自己来吧!”伸手想去按那绵球,四手相触,两人都觉一颤,像是有股电流通过似的,心里一惊,齐齐松开,结果绵球掉落于地,小小的一股血丝从针眼处冒了出来,小冲赶紧拿了另一根干净的绵签递给她,这一刻,两人的脸上都是通红。

这个女人的名字叫赵守玉,守玉,很美的一个名字,很容易让人联想起守身如玉!很可惜,这么美的一朵鲜花已经有主了,还是村里很出名的实业家——杀猪佬王亮的老婆。

人妻?小冲是不敢造次的,虽然经过张芬芳后,他的泡妞标准又降低了很多,人妻也可以纳入考虑的范围,但一般情况下,他还是学着守身如玉的,除非突发情况,例如这天……

小冲正在观音村里给病人看病,突然大门里哗啦啦的涌进一大群人,手里抬着一张床板,床板上躺着一个男人,脸色紫黑,两眼怒瞪,五官扭曲,鼻息全无,很显然,这个男人已经断气多时。

死人天天有,可以发生在任何地方,见惯了生离死别的小冲一般会麻木不仁的看待,但这次,他动容了,因为以他多年行医的经验来看,这个男人明显死于中毒,而更让他惊诧的是人群中还有一个他熟悉的人,赵守玉,那个屁股完美得让他心动的女人,此时她正泪流满面的默默站在一边,眼里暗淡无光,写满了委屈,羞辱,悔恨,悲伤,无助,徬徨,无奈……

哭得这么伤心,莫非……小冲没来得及细想,老村长已经开了腔:“医生,你给看看,还有得救吗?”

挫成篇 第六十一章 我还是处女

死人天天有,可以发生在任何地方,见惯了生离死别的小冲一般会麻木不仁的看待,但这次,他动容了,因为以他多年行医的经验来看,这个男人明显死于中毒,而更让他惊诧的是人群中还有一个他熟悉的人,赵守玉,那个屁股完美得让他心动的女人,此时她正泪流满面的默默站在一边,眼里暗淡无光,写满了委屈,羞辱,悔恨,悲伤,无助,徬徨,无奈……

哭得这么伤心,莫非……小冲没来得及细想,老村长已经开了腔:“医生,你给看看,还有得救吗?”

小冲走上前只看了一眼,便摇起了头。“已经出现了尸斑,神仙也不能救了!”

原本就显得喧嚷的大堂又一次闹开了!

“村长,我都说我弟已经被她害死了,你还要抬来看,看个JB啊!就是她谋凶了我的弟弟,她谋害了自己的丈夫!”一个与死者相像的男人嚷了起来,眼里满是悲愤。

小冲心里喀噔一声响了,死者是赵守玉的男人——一王亮!

“肯定是这个贱女人害死我小叔子的,肯定是她!”死者有嫂嫂也叫了起来,指着赵守玉的鼻子骂。

“对,就是她谋杀亲夫!”

“没错,把她装猪笼里,浸观音河!”

“这么狠毒的女人,让他跟王亮陪葬!”

“……”

死者的亲朋戚友情绪激动,不停的漫骂指责赵守玉,而她面对着这一切,只是默默的流泪,并不应声,脸上绝望的神情能叫天地动容,却不能让这些愤恨的人们心软!好好的一个杀猪佬,说没就没了,以后找谁买猪肉去啊!

堂上闹哄哄的,不一会就有人找来了一个猪笼,小冲惊恐万状,不会是真的要浸观音河吧!没有王法了吗?这些封建迷信愚昧落后的村民难道不知道这样的事情得交给公安局来处理。再说了,这么小的猪笼,人也塞不进去啊!

眼看众人已经开始蠢蠢欲动,有几个不知是愤然而起还是色胆包天的男人已开始上去拉扯赵守玉衣服,要把她塞进猪笼里,而那些野蛮又泼辣的妇女们已经开始用烂菜叶,臭鸡蛋……等的东西往赵守玉的身上砸去,不一会这个娇滴如玉的女人便狼狈得不行,把可怜兮兮的眼神看向老村长,显然是希望这个正直的老人出来伸张正义,但老村长却只是站在一边默不作声,任由他们胡来。

小冲几次三番要发作,但无月无夜却连连扯他的衣角,示意这样的事情他最好不要插手,不然会惹麻烦上身。

这会,小冲实在忍不住了,冲了上来拦在赵守玉的身前大喝一声:“住手!”

一个妇女手里的臭鸡蛋收势不住,“啪”的一声在小冲的脸上散了开来,黄黄白白臭臭粘粘的液体糊了他一脸,像是唱黄梅戏的一样。

众人顿时目瞪口呆,医生的这副装扮很是惊人啊!无月无夜更是哭笑不得,让他别去逞英雄了,他偏爱去装好汉,这会知道好看了吧!

“我日!”小冲怒吼一声朝人群瞪去,眼光冷得像要杀人,村民们被这穷凶极恶的眼神吓了一跳,通通往后缩,而那个扔臭鸡蛋的妇女早就隐没到了人群中,不敢冒头。

不管怎样,小冲的牺牲还是值得的,因为堂上总算安静了下来。

“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小冲转身面对越守玉道。

他的话一出口,刚刚才安静了一下的大堂又闹了起来,村民七嘴八舌吵吵嚷嚷起来,直弄得小冲的耳朵嗡嗡作响,却什么也没听清楚,气得他捉起旁边一个厚重的石磨轮子一使内气就提了起来,随手一甩,那石磨便越过众人的头顶,穿出大门,直直落到门前的池塘上,发出卟通一声巨响,水花四溅,惊起几条游鱼。

村民们再一次目瞪口呆看着小冲,那石磨轮子少说也上百斤,普通人想一只手提起他,那可是想也不敢想的事情,就连老村长年青的时候也不行,谁也没想到,这家伙医术变态,连力气也这么变态,真是十足的大变态啊!

“谁要再多嘴一句,我就把他像这个石磨一样扔出去!”小冲狠狠的瞪着众人说,刚刚挨了一鸡蛋他就窝火得不行了,新鲜鸡蛋也就罢了,还是个臭的,弄得他那张干净雪白的脸如今还是臭哄哄的。此举只是借坡下驴,如果真有人再多说一句话,他可是真的会把这他扔出去的。

众人见他严肃又愤怒的表情,慑于他的淫威,赶紧通通闭嘴!

“说说!”小冲回过头对赵守玉说。

赵守玉这才呜咽的哭诉起来。

原来昨天村里的赵二牵着自己那头公牛去给另一条村胡三家的母牛配种,一路都很顺利,配种的时候,赵二让胡三的女人猫腰给公牛的阳物掳了几把,那牛物什便硬挺了起来(为什么赵二不自己弄,反而让胡三的女人去弄?看,兄弟你又问白痴问题了吧),那老公牛很快就双眼发红,趴到胡三家的母牛背上搞了起来!

赵二这把赚得挺狠的,他的牛不但免费享受了胡三女人的手活,还搞了一个处(胡三的牛第一回配种),又享受了一顿丰盛又营养的午餐——糯米酒的酒糟加小米粥水!临走时胡三还给赵二奉上了一个小小的红包,这可真是又日又拿了,种马也比不上这种牛啊!

回来的山路上,那老公牛也不知是配种的时候搞得太猛太累了,还是吃那酒糟吃醉了,又或是原本就上了年纪老眼昏花,从陡坡上摔了下去,一摔就摔了个半死!

“我的天啊,连这个牛JB也摔了个JB烂,想留你也不能了啊,牛哥!对不住了啊!”赵二欲哭无泪的朝天嚎啕,咆了一阵后只能无奈的请一了赵守玉的老公王亮来屠宰这头已经没鸟用,鸟没用的老公牛。

王亮这把也赚了点,屠好了牛,赵二不但给了工钱,还把那条他认为已经没用的牛JB及两斤上好牛肉给了王亮。

王亮提了牛肉回家,便叫赵守玉给他爆炒牛鞭,这东西可是大补,或许能使他先天发育不良的JJ硬起来也不一定呢!

赵守玉虽然知道那是白费心机,但也不敢逆他的意,赶紧给他爆炒了端上桌来,王亮就着半斤白酒便吃喝了起来,到了晚饭的时候,赵守玉又把剩下的两斤牛肉也红烧了给他吃!

到了晚上,王亮要折腾赵守玉,赵守玉没办法只好顺着他,只可惜弄来弄去却仍然和以往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两口子最终无奈的睡去,直到天亮的时候,赵守玉醒来,才发现王亮已经死去多时。

事情的始末就是这样,赵守玉知道这已是生死关头,没敢丝毫隐瞒,一五一十的道了出来。

“牛肉你吃了吗?”小冲听完后,首先问了个问题。

“我怕腥,从来不吃牛肉。”赵守玉一边抽泣着一边回答。

“肉毒杆菌中毒?”小冲脑海里浮起这个疑虑,又问:“牛肉你煮熟了吗?”

“没有,王亮说要学学鬼佬,只煮五六成熟就可以,还有那牛鞭,他不让煮得太熟,说太熟了没营养!”赵守玉老老实实的回答。

“……”小冲沉默了起来,这事看起来很悬啊,王亮是中毒而死已经毫无疑问了,可是却一点都不像是肉毒杆菌中毒的模样,因为肉毒杆菌不可能无声无息的死亡!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赵守玉撒了谎?还是另有隐情呢?

“医生,你别听她一派胡言了!咱这个村一年到头也吃不上几回牛肉,她怎么可能怕腥不吃呢?”一村妇道。

“就是了,我看她肯定是在牛肉里下了毒,她自己才不吃的!”另一村妇道。

“对,这是谋杀亲夫,肯定是和什么野男人有了奸情,合起来把王亮给害了!”又一村妇展开想像力道。

“浸猪笼,浸猪笼,把这个恶毒的女人浸猪笼!”再一妇女嚎叫了起来,一石激起千层浪,群众的情绪也跟着再次激动起来。

几个男人又要上来拉扯赵守玉,把她塞进那只能装几条猪崽的猪笼里。

赵守玉那个冤啊,可比窦蛾惨多了,惊慌失措绝望透顶的躲在小冲身后。

“慢着!”小冲大手一伸,再一次拦在赵守玉的面前。

王亮的嫂嫂见小冲几次三番阻止他们行凶,开始不悦了,阴阳怪气的道:“医生,你什么意思?干嘛老是护着这个贱人!”

那个想像力丰富妇人又展开了丰富的联想能力。“我明白了,医生肯定就是那个奸夫!”

一言即出,众人皆惊,好强的YY能力啊!大眼小眼杏眼桃花眼丹凤眼全都集中在此妇人身上!他们可不敢附合她的意见,因为这一群乌合之众里没受过小冲恩惠的人只有这个妇人。

人家不求名不求利的为他们治病,分文不取,尽心尽力,任劳任怨,仅仅只凭一面之词,无凭无据的就冤枉人家,他们再冲动再不懂事也做不出来啊。

那妇人被众人一看,脸不红气不喘心也不跳,还振振有词的道:“我是凭二人媚来眼去的眼神猜出来的!”

人不要脸,果然无敌!大家都被她打败了!

小冲正待发作,赵守玉却首先叫了起来:“我还是处女!”

她这话一喊出来,大家都傻了眼!

大成篇 第一章 眼睁睁的看着她浸猪笼

小冲正待发作,赵守玉却首先叫了起来:“我还是处女!”

她这话一喊出来,大家都傻了眼!

好一会,人群中一个女人才瓮声瓮气的低声道:“结婚六七年,还处女,屁股眼还是处吧!”

一个比一个无敌,大家都是一头的汗。

那赵守玉见大家呆呆愣愣的反应不过来,又傻呼呼的说:“不信,你们可以检查!王亮他那,那里有毛病!”

小冲心里更是一寒,这傻妞,光有个屁股好看,脑子一点都不好使!她这是让大家检查谁呢?检查王亮?还是检查她?

果然,她的话一完,那几个欲拉扯她的男人便露出一副色狼相,其中一个还恰不知耻的说:“那好,你说你是处女,我们大伙就当众验证一下,如果你真的是处,那就证明你和别人没有奸情!”

“对啊,对啊!”一大帮男人立即大呼小叫了起来,瞧这激动的情绪,好像随时要一涌而上,把她的衣服剥光了检查的样子。这性质也就变得不单是检查那么单纯了!

“***,你们嚷嚷啥呢?要检查啥时候轮得到你们,该我才对!”小冲突然歇斯底里的中了起来。

“凭什么呀?”一干老少爷们齐声问。

“我是医生,国际承认的执业医生资格!”小冲的话堂而皇之落地有声!

“……”众人顿时语塞,是啊,人家才是医生!

那名想像力丰富的女人又说话了。“你不能给她检查!”

“为什么呀?”男人们又叫了起来。

“他现在是被怀疑对像,谁知道他和她会不会串通一气骗我们!”

“对啊!”众人又叫了起来。

小冲差点就被这些无知又野蛮的家伙气哭了,正僵持不下间,林妹妹来了!

“全都在这嚷嚷什么呢?不用干活吗?全国人民庆奥运,连农民都不下地了?”林妹妹问。

小冲如果是观音村的华驼,那么林妹妹就是观音村村民的权威,她一出来,众人的眼里不禁一亮,好像看到救世主一样,纷纷争先恐后的抢着对她说起了事情发生的经过。

林妹妹听完后,满含深意的看了小冲一眼,这才对众人说:“我来给她检查,结果能作得准吗?”

“能!”众人异口同声的答。

小冲那个郁闷啊,真是笔墨无法形容,老子费了白天的口舌,又是耍杂技,又是作恐吓,这些烂人一句听不进去不单只,搅到后来还惹了自己一身骚,凭什么你一来就变成武则天似的,难道经常在牛A与牛C间徘徊,所以才如此嚣张。

最后,林妹妹带着赵守玉在包括小冲的所有色狼无可奈何的眼神中进入了检查室,而检查的结果更是让人吃惊,赵守玉是一名正版原装处女。

众人吃惊的回不过神来,王亮真是好人啊,死了也没忘记给他们留一个处女。

男人没话说,那名爱嚼舌想像力丰富的女人又说话了:“尽管这样,也不能代表她没有谋杀亲夫啊,或许是为了霸占家产呢!”

这话虽然主观,却也是有道理的。

“你——”赵守玉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是可忍,敦不可忍,小冲的忍耐力从来都很有限,而原本他就带着火气,刚刚被这妇女污蔑,他就气得不行,如今见她仍喋喋不休,更是怒从中来,两步窜到此妇女面前,大手一伸一把抓起她的衣服,就将她整个人甩了出去,“卟通”一声落入池塘,与那石磨轮子作伴去了。

“我申明一次,再有人信口雌黄,像吃了屎一样乱喷,下一个就不再是进池塘了……我会把他扔进粪坑里!”小冲威风凛凛扫视众人,这一刻,他在徬徨无助的赵守玉眼里,形像高大得超过观音阁里的观音菩萨。

“现在,大家带我去凶案现场看看,我们不能错杀一个好人,同样也不能放过一个坏人,无凭无据的,大家就咬定她谋害了自己的丈夫,有点武断了!走!”小冲说罢又大喝一声,众人这才如梦初醒,纷纷朝赵守玉的家里走去。

林妹妹又深深的看了小冲一眼!

小冲心中有气,被一个女人抢了锋头就更来气,如今见她又看自己,气往胸口冲,大骂出声:“看,看,看,看个JB,你没看过还是咋地!”

“你——”林妹妹没来由的被骂一通,委屈得话都说不出来。

“我什么我,你不就是以为我跟那女人有奸情吗?你不是检查过了吗?她是处女!老子和她没来得及媾合,你满意了吧!老子是喜欢她又圆又大又挺又美的屁股,你满意了吧?你不就想知道想问这些吗?老子通通坦白,你满意了吧!”小冲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我——”林妹妹喃喃的说不出话来,跟本主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女人,有时候比男人太强了,就是一种错误!

在去的路上,赵守玉被两个妇人夹着,举步坚难。

小冲看不过眼了,对那两个妇人说:“两位大婶,现在河水高涨,就算插翅也难飞,你们何必如此对她呢,她又不会飞!”

两个妇女看了看小冲,又看了看身后被人从池塘里捞起来的妇女,只好悻悻的放开了她。

赵守玉只觉身上一松,四个如铁刺般缠得自己胳膊生痛的爪子松了一来,不禁感激的看了小冲一眼!

小冲看在眼里,很想还以她一个深情款款的温柔眼神,但想起刚刚那名妇人的话,只好视而不见,快步跟上了众人。

到了赵守玉的家,小冲便前前后后仔仔细细的检查起来,可是里里外外看遍了,仍未看出个所以然。

“牛肉呢?”小冲问赵守玉。

“没有了,连肉带汁全给王亮吃下去了!”赵守玉道。

“两斤牛肉一个人全吃了?也不怕吃撑了?”林妹妹道!

“撑鬼撑马咩,他都吃死了!”老村长道。

“别吵!你再和我说说,事情的发生经过到底是怎样的?”小冲又对赵守玉道。

赵守玉只好把已经说了好几遍的事发经过又复述了一遍。

小冲听了后,再次陷入沉默。王亮中毒而死已经不容置疑,可是这毒到底是怎么中的,真的是牛肉中毒吗?那其他吃了牛肉的人为何没有中毒死去,难道真的是有人下毒毒死了王亮,如果是有人故意下毒,那这个嫌疑人非赵守玉莫属了,因为她的老公没有性能力,而她又正值性欲旺盛的年纪,欲求不满,生不如死,起了加害之心也不足奇,可是瞧她如此悲沏与冤屈,又好像不是做戏能做得出来的,到底是她的戏演得太好,还是王亮另有死因呢?一时间,小冲也陷入了迷里雾里。

赵守玉说完之后,见医生陷入沉默,眼泪又一次流了出来,事情发生到此,她已经绝望了,所有的人都怀疑她杀死了丈夫,可是她跟本就没有,虽然丈夫没有性能力确实让她常常欲火难眠,可是毕竟是夫妻一场,恩爱了五六年,她再狠心也下不了这个手啊。“医生,求求你救救我,我真的没有杀害我的丈夫。我是被冤枉的!”

小冲看着她脸上凄苦的表情,不禁想起了千古冤案杨乃武与小白菜,不禁叹了口气说:“我也很想帮你,可是现在没有一点证据能证明你是清白的,叫我怎么帮你呢?”

“可是也没有证据证明她杀了她丈夫啊!”林妹妹对小冲说。

小冲冷冷的扫了她一眼。“这话你不要和我说,你要说出去对那些死者家属说!”

林妹妹看着厅堂外仍拿着那只猪笼义愤填膺的村民,又一次被小冲呛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医生,你到底看出什么没有?他们要进来拿人了!”老村长看着那些蠢蠢欲动想冲进来的村民焦急的说。

“还没有,老村长,林妹妹,你们先去拖一阵算一阵,我去厨房再看看,赵守玉你跟我来!”小冲说着便举步向厨房走去,赵守玉赶紧跟着他走去。林妹妹和老村长只好前去阻挡那些冲动的村民。

进了厨房,小冲立即低声问赵守玉。“你老实告诉我,毒到底是不是你下的?”

“不,医生,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我!我没有毒害他的念头!”赵守玉委屈的说。

“真的不是你?可是你丈夫没有性能力,你难道一点嫌弃他的意思都没有?”小冲逼问道。

“没有,真的,我没有,我没嫁给他之前我就知道他不行的,但当时我弟弟要上大学,没有钱,我爹只能把我嫁给他,换了采礼让弟弟上学!”

“哦?那么说,你并不是自愿嫁给他的?如今你家的困难已经解决,而他又不能满足你,你就起了谋害之心是吗?”小冲步步紧逼。

“不,我是自愿的,虽然我和他没有感情基础,可是当时除了他之外,我没有别的选择,而且结婚之后他一直对我很好!我不会害他的,你相信我好吗?”女人的眼泪又一次流了出来。

“唉,我相信你有什么用,外面的人不相信你啊!”小冲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个女人于情于理都有谋害她丈夫的动机,要别人相信她没有谋杀她的丈夫真的很太难了!小冲如果不是看在她的眼泪与那完美无暇的屁股份上,也是很难相信的。

“呜呜~~~~~”小冲原本是女人唯一的希望,也是唯一一个帮她说话的人,如今连他都不相信自己,那真是衰到尽头,一点希望也没有了。

“别哭了,以后再慢慢哭吧,你现在快点回忆一下,你昨天是怎么煮的牛肉,从头到尾,详详细细的说给我听!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遗漏的!”小冲打断她的哭泣道。

赵守玉赶紧收住了眼泪,把昨天煮牛肉的细节,一点一滴的对他说了起来,牛肉什么时候拿回来的,放在哪里,又是怎么切的,怎么煮的,用什么柴火烧的,煮了多久,用什么碟子装……琳琳种种的通通告诉了小冲。

她的话刚说完,老村长就慌慌张张的冲了进来,对赵守玉道:“快躲,快躲,他们冲进来了!”

大成篇 第二章 终于找到真凶线索

她的话刚说完,老村长就慌慌张张的冲了进来,对赵守玉道:“快躲,快躲,他们冲进来了!”

赵守玉还来不及躲藏,王亮的兄弟亲戚便一窝蜂的涌了进来,七手八脚的扯着她就往外走。

小冲一步向前,还没出声,王亮的哥哥便出了声:“医生,请你不要阻拦我们,我要为弟弟报仇,一定要拉这个女人去浸猪笼。我在你那里看过病,知道你的人品与医术都很不错,今天更知道你的身手十分了得,我也敬你重你,所以我们也给足了你面子,让你来找证据证明她是清白的,可是时间过去这么久,以你的精明能干也什么都找不出来,这证明什么?证明我弟弟确实是被这个阴险的女人害死的!所以请你不要阻止我们!”

“不,大哥你听我说,现在一时之间我真的找不出证据来证明她到底是不是害死你弟弟的凶手,可是这就拉去浸猪笼了,你们就不怕冤枉你嫂子吗?”小冲据理力争的道。

“她不是我嫂子,她到现在还是处女之身,与我哥连房都没有圆,我怎么还能承认她是我的嫂子!”王亮的哥哥激动的道。

“可这个问题并不是出在你嫂子身上,而是出在你弟弟身上啊!”

“对,问题就出在我弟弟身上,所以这个骚女人因为我弟弟有问题,不能满足她,所以才加害于我弟弟!”

“这……”小冲无语,这确实可算得上是一种作案动机。

“而且我弟弟这些年一直杀猪贩猪肉卖,赚了也有好几万块,钱一直握在这女人的手里,她肯定是想杀了我弟弟,趁着她还年轻,去另找一个男人!”

小冲是彻底无语了,作案动机明确,而案发经过除了她,无一人在场,可说是死无对证,对于警察来说,有证据才能定罪,可是对这个封建的小山村,有嫌疑就能定罪。

小冲看了看已经绝望透顶的赵守玉,作最后的挣扎。“现在是法制社会,这种事情我看还是交给警察来处理吧,你们这样做可以说是犯法的行为。”

“医生,这件事情你就别管了,家有家规,国有国法,可我们观音村也有观音村的规矩,多少年来,像这种谋杀亲夫的女人,我们一直都是弄去浸猪笼的!叔伯兄弟们,大家把这个女人塞进猪笼去浸观音河,为我弟弟报仇!”王亮的哥哥说着,大手一挥便把小冲压到一边,正愕然间,十几个男人立即过来死死的把小冲摁在地上,而王亮其他的叔伯兄弟便全都冲上来捆赵守玉。

小冲拼命的挣扎,几次都差点挣起来.可是压在他身上的人仍在不停增多,错失了最好时机的他,毫无防备之下就被这些蛮横的村民死死的摁在地上,空有一身的武功与气劲也施展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把赵守玉捆了起来往猪笼里塞,看着这些肓目又愚昧的人们,小冲第一回感到法律在这个封建小山村的无力,愤怒的咆哮声在小冲的喉咙里响了起来:“不,你们不能这样,你们这样做是犯法的!”

没人理会他,该摁该捆该塞该怎么样还怎么样,而更令小冲肝胆俱裂的是那个被视为正直的林妹妹,此时正垂首漠然无动于衷的站在一边,麻木的看着这一幕,脸上的表情古怪,却与感情无关。

第一次,小冲对这个女人失望了,一直以来,他都以为这个女人除了稍稍变态之外,还算是个血性女子,以她的武功,随便拂一拂衣袖,便可将之些人挥散,可是现在她的表现,却让他对她的感情跌落到冰点,如此麻木不仁,没有一点同情之心的女人,怎配他去爱呢?

此时的小冲,就像一只被猫摁到了地上的老鼠一般,绝望的神情绝不亚于被硬塞进猪笼里的赵守玉.

他的身体被人死死摁着,脸着的脸也被一只臭脚死死的踩着,紧紧的贴在地上,他的视线也因此变得狭窄起来,只能看到厨房的一角,这一刻,他的心真的好灰好灰,二十一世纪,国家正走向繁荣富强,律法日益健全的今天,竟然还有如此无知又畏的事情发生,实在叫人难以相像.

一颗眼泪,从小冲的眼里流了出来,为自己的无能而落泪!他曾以为,他无所不能,只要他想,他认为自己没有什么办不到的,可是如今,他看着一个无辜的女人就样活生生的消失在眼前,他想救她,迫切的想证明她的清白,然而直到女人被塞进猪笼的那一刻,他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无能!有一身武功与蛮力有什么用,你能干掉十个人,打垮一百个人,杀死一千人,难道你还能同时屠杀上万人吗?在强大的世俗愚昧面前,就算能颠覆整个世界,也不能改变他们落后无知的思想……

“放开我!”小冲嘶声呐喊。

无人理他,人们已抬着赵守玉准备走出厨房。

“我能证明她是清白!我找到了证据!”小冲疯狂的咆哮。

人们继续不理他,抬着赵守玉出了厨房达了厅堂。

“我真的能证明她是清白的!”小冲用尽全身的力气狂吼出声。

人们还想不理会他把赵守玉抬到观音河去,可惜已经不能了,因为林妹妹已经拦在众人的面前。

“放下她,松开他!”林妹妹沉声说了两句话,挥了一挥衣袖,不带走一丝云彩,却带起了门口的一个石敦,那石敦像是长了隐形的翅膀般在空中旋转飞舞起来,然后只见林妹妹眉头一皱,石头顿时四分五裂飞射而去。

众人只在电视里看过这种镜头,现实之中看到,就像是做梦一样。呆愣了好一会,才放下了猪笼里的赵守玉,而压在小冲身上叠罗汉的众人也纷纷散了开来。

小冲站起来的时候,满向尘土,很是狼狈,但他已顾不得一直风流潇洒的形象,走到那块切菜的破旧的大蘸板边,指着它说:“这就是证据,是它下毒杀了王亮!”

“……”众人无法言语,脸上的表情很是奇怪!敢情是这医生刚刚被众人压在地上的时候,脑袋被压坏了,才会如此胡言乱语起来。

“医生,你没事吧!”老村长试探的伸出一只手去摸小冲的额门,看看他到底有没有发高烧。

“我没事!”小冲说着,双手齐出,把支撑整个蘸板的架子一下就提了出来,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大堂上。

众人看着医生莫明其妙举动,全都疑惑不解,只好跟着他走向大堂,看看他到底要耍什么花样。

小冲把那蘸板在大堂上放平之后,又走到赵守玉家栓在门口的大黄牛旁边,突然,他毫无预兆的踢出一脚,用尽他毕生功力的一脚,把那黄牛踢得飞了起来,只听那牛发出“呜”的一声惨叫,身子砸到了麻石围墙上,重重的落于地上的时候,已经没有了一点声音,很明显是活生生给踢死了!

大残忍了,众人的心里不免寒了起来。

小冲的手脚不停,抄起一把菜刀便开始利索的解剖起来,不一会就剖出了一块重约两斤重的牛肉,血淋淋的一块牛肉,然后顺手一甩,那牛肉不偏不倚的落到了蘸板上。

太血腥了,众人的心里又暴寒了起来。

“对不起,老牛,你的死是值得的,因为只有你死了,你的主人才能活下来!安息吧,牛哥!”小冲痛苦的对那牛说。

太会演戏了,众人的心里寒了又寒,寒了再寒。

“医生,戏你已经演完了,我承认,你的功夫很好,刀法不错,表演更是生动!我很佩服,但是如果你想用这种方式让我放弃给我弟弟报仇的话,我劝你还是别费心机了!”王亮的哥哥说着又换了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壮烈无比的说:“今天,我一定要为我弟弟报仇,无论如何,我也要把凶手装进猪笼里浸观音河。要我放弃,除非让我死!”

“对,谁都阻止不了我们报仇血恨!”王亮的叔伯兄弟也跟着响应起来。

小冲不说话,只是看着那块血淋淋的牛肉,对众人激愤的话语充耳不闻。

“全都给我闭嘴!”林妹妹也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娇喝一声之后,紧紧的盯着那块牛肉。

众人也随着他俩的视线望去,可是看了很久,那块牛肉仍是牛肉,并未变成一团牛粪,也没有鲜花插在上面!最先还凝神静气的众人耐性也在消退,纷纷开始烦躁起来,当有人正准备出声的时候,异像发生了

大成篇 第三章 原来是这么回事

众人也随着他俩的视线望去,可是看了很久,那块牛肉仍是牛肉,并未变成一团牛粪,也没有鲜花插在上面!最先还凝神静气的众人耐性也在消退,纷纷开始烦躁起来,当有人正准备出声的时候,异像发生了.

牛肉上面开始出现了一对摆动的触须,慢慢地,那对触须升了起来,众人盯睛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那竟然是一条不知从哪爬出来的硕大蜈蚣,此时正贪婪的游动在牛肉上啃嗜着.

而让人惊奇的事情还没完,被血腥味吸引出来的蜈蚣并不只一条,随后竟然出现了五六只同样大小的蜈蚣.众人看的真切,这些蜈蚣竟然都是从蘸板里面爬出来的.

众人都反应不过来,一个蘸板里面怎么会藏着这么多大蜈蚣呢?实在太骇人听闻了!

“这,这证明什么?”王亮的哥哥瞠目结舌的指着爬在牛肉上的蜈蚣问.那些蜈蚣一听到人声受了惊吓,一下又全都钻进了蘸板里.

小冲示意众人稍安勿躁,一会便有分晓.

众人也觉得里面有玄机,巩与王亮之死有关,于是全都定下心神,静静的看着那块仍是带血的牛肉.果然没过多久,那些受不了血腥诱惑的蜈蚣又从蘸板里爬了出来,抢食那块牛肉.很快,那牛肉上面的血迹便被蜈蚣吸嗜完了,开始撕咬那块牛肉.

小冲看看时候差不多了,走上前去大喝一声,蜈蚣纷纷四散逃窜进蘸板里,小冲待它们全都逃走了,这才举起手中的宰牛刀切下了一小块被蜈蚣啃嗜过的牛肉,扔给一条来凑热闹的大黑狗.

大黑狗立即扑了过去,张嘴就把那块牛肉咬住,咀嚼几下就吞了下去.

众人都不明白小冲此举什么意思,只有林妹妹看得连连点头,心下赞叹与佩服不已.庆幸自己找了一个如此睿智的男人.

王亮的哥哥被小冲连连打扰他的报仇行动,耐性缺失,此时已显得十分不耐烦,厉声的对小冲说:“医生,你的把戏耍完了吗?耍完了就不要再担误我给弟弟报仇了。”

小冲摆摆手,并不答他的话。气得他就要抬起猪笼里的赵守玉往观音河走去,而就在此时,只见那只大黑狗“阿呜”一声惨叫倒在了地上,四肢乱抓,挣扎了几下,便寂静无声了,很明显,一条无辜的狗命没了。

“现在,你们明白王亮的死因了吗?”小冲指着那只死去的大黑狗对大家说。

王亮的哥哥顿时脸上一片铁青,显然他的脑子并没有锈斗。

人群里有些头脑灵活的已经恍然大悟,而有些反应迟钝的却在问,怎么回事?王亮怎么死的?这死狗和王亮有什么关系?

小冲也不敢渴求所有人都能明白,只要有一半人明白他就心满意足了,于是他就开始揭露迷底。“刚刚那些蜈蚣,你们都看到了吧?蜈蚣喜欢群居,又喜欢寄居在阴暗潮湿的地方,而这个蘸板使用的年月已经很久,里面早已被驻虫驻空了心。蜈蚣就生存在里面,平时靠争食蘸板上的肉渣血迹为生。”

“医生,这个蜈蚣与王亮的死有什么关系啊?”发问的村民是脑袋瓜子不灵活的一位。

“笨蛋,那当然是有关系的啦!”站在此村民身边的另一问村民说道。

“那有什么关系啊?”那村民问。

“这,这,我也不清楚!”另一村民想了很久,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们另打叉,让医生说!”又一村民道。

小冲便接着说起来:“蜈蚣是巨毒之物大家都清楚,不需我再过多的解说,它第一对脚呈钩状,锐利,钩端有毒腺口,一般称为腭牙,牙爪或毒肢等,能排出毒汁,而蜈蚣在咬嗜牛肉的时候,同时也将这些毒液也注入到牛肉里!如果是单单一只蜈蚣,那最多只是引起恶心呕吐而已!可是这么多蜈蚣,毒液这么多,王亮还不让把牛肉煮熟,那吃了以后暴毙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哦!”众人这会才完全明白过来,原来王亮是这样死的!

众人嘘唏感叹一番后,王亮哥哥走到小冲的面前,小冲以为他是要给自己道歉,早就摆好了鼻孔向天的姿势等着,谁知人家的话却差点让他仰天扑到:“医生,你说完了吧!说完了我们就抬她去浸猪笼了!”

“啊——”小冲差点就当场晕死过去,这个家伙未免太冥顽不灵了吧,说来说去还是要把女人弄去浸猪笼,当下他就怒了,抡起拳头就要把这家伙砸个半死再说,可是拳头刚挥出,一只柔软而又坚定的小手便捉住了他,然后便听到林妹妹似幽似怨的声音:“我不明白这件事从头到尾你为何表现得如此激动,按我们观音村的心俗,凡是丈夫意外死了,妻子都要浸猪笼。只是浸泡几下,又不要她的命,观音河的河水是圣洁的,浸泡一下也可以去去她身上的晦气,不让她有丈夫相同的命运,而对女人有怀疑的亲戚也借此来出出心口的怨气,就算女人真的害死了丈夫,最终我们还是把她交给宗祠,由宗祠交给公安局的!”

“不是像电视一样,装进猪笼里沉潭吗?”小冲直到这一刻才发现自己是自作多情,纯粹瞎操这份心了。难怪林妹妹与老村长都表现的那么无动于衷了。

“那是电视!不是现实!是经过夸大与演变的!电视你也信,你不长脑子吗?”林妹妹嗔骂道。

老村长这时也开腔了:“小伙子,我们这个村虽然贫穷落后,但不至于全变成法肓的地步,这只是一种习俗!入乡随俗吧!守玉自己都知道的!”

小冲被两人一说,顿时老脸通红,只好把气全撒到还在猪笼里的赵守玉身上。“你明明知道他们不会浸死你,你干嘛大呼小叫的害我瞎紧张?”

“我,我,我天生怕水!”赵守玉倦缩在里面唯唯诺诺的道。

小冲被气得连连翻白眼!

王亮的哥哥这时几乎哀求着对小冲说:“医生,让我去把她浸猪笼吧!我弟弟还等着办后事呢!”

“好吧!”小冲终于点下了一直不肯屈服的头颅,这种风俗虽然怪异又傻了吧鸡的,但只要不致人非命,那就随他们大小便吧。

王亮等人闻言立即抬起了赵守玉往河边走去,但还没出门,小冲又叫了起来。

王亮这回真的要给小冲整得哭出来了。“医生,你又想干嘛啊?”

“呵呵,别紧张!”小冲笑了笑接着说。“我是想让你们代我多浸她几下!这小娘皮害我脸丢大了!”

“……”

这件事总算是过去了,那个屁股完美的赵守玉被浸了五次观音河,每次大概十几秒,原本只是浸三次就好的,但王亮的哥哥应小冲的要求,又加了两次!她的一条小命虽然保住了,却因此着了凉,受了风寒,连下床走路都没力气了。

治病救人是小冲的职责所在,没办法,小冲只好上门服务到家了。

重感冒,没什么了不得的,挂几瓶吊针服一天药便能立竿见影,但小冲想起她那个白白圆圆滑滑的屁股的时候,他改变了主意,决定按照一般的套路来走,也就是说,可以不挂水的,尽量打针,可以不打针的,尽量吃药,可以不吃药,尽量挺着……为了多接触她柔软滑嫩的肉体,小冲给她制定了一套治疗方案,肌肉注射,七天治愈,一天两次,一次两枚!

总的来说,这个方案不错,既可以每天早晚二次的摸摸成熟处女的屁股,满足一下猥亵人妻的龌龊心态,又可以惩罚因她怕水而弄得自己丢脸的窘境。

小冲很不厚道的,他一直都承认。

第七天的傍晚,小冲给赵守玉扎完了最后两枚屁股针之后,她的感冒疗程终于告一段落。

当他正想离开的时候,天空乌云色变,雷雨大作,真应了一句话,人不留客,天留客。

七天来,两人已经混得熟络,赵守玉并不怨小冲要求加浸她的事情,反而感激他,因为是他帮她洗脱了谋杀亲夫的骂名,何况他还每天早晚的走几里路来给自己送医问药,用她的话来说,就是走了八辈子好运,才遇到这么一个大好人,感激不尽感恩戴德那是不在话下,但要以身相许,还没到那个地步。

眼看天已下起了豆大的暴雨,就算有雨具也要被淋成落汤鸡,何况小冲仅仅只带了一个药箱,赵守玉再怎么不懂事,也要等为雨晴了,才能赶人家走了,何况下意识的,她还希望这个男人能留在这个孤单的屋子里,陪她渡过这场电闪雷鸣的暴雨。

暴雨哗啦啦的下个不停,瞧这乌天黑地的情景,估计一时半会是晴不了了。小冲看着这外面不禁直叹气,这鬼天气,难道要在这地方躲上一夜的雨吗……那可真是太好了!

大成篇 第四章 人妻

暴雨哗啦啦的下个不停,瞧这乌天黑地的情景,估计一时半会是晴不了了。小冲看着这外面不禁直叹气,这鬼天气,难道要在这地方躲上一夜的雨吗……那可真是太好了!

如今赵守玉虽然还是处女,却已经是个寡妇,所谓寡妇门前是非多,她丈夫的叔伯兄弟都有瓜田李下避嫌的意思,一头半个月也难得来一次她家,而别的嫂婶娌的却觉得她是克夫的命,不愿与她来往,除了一些爱吃腥的毛头小伙与赖汉之外,基本上没人光顾她这个家,她表面风光不愁吃喝的生活,其实凄苦无比。

小冲与赵守玉相对坐在黄昏的黑暗里,空气有点沉闷,气氛有点暧昧,因为小冲时不时会用色眼去偷看人家,看得她十分不好意思,一张俏脸也很快被挑逗得红了起来。

赵守玉是个女人,而且是个成熟的女人,哪个少女不怀春,又有哪个女人没有情。丈夫没死之前虽然对她很好,表面上两人也很和睦,可是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那与爱无关,对丈夫她连喜欢也说不上,只当作是生活中的一部份而已!在往后的日子里,她在回忆往事的时候,总认为如果丈夫没有死,这个男人也没有出现,她或许一辈子都是过着这种平淡无奇的生活。

潜意识了,她有点喜欢这个男人,一点点,或许就是因为他对自己好,从来不要求什么,最多是要求看一下屁股,但那也是打针需要的时候才看。

两人就那样默默的坐着,天渐渐黑了,暴风雨不知打坏了哪根高压线,电也停了。

“没什么事儿,我就先回去了。”小冲首先抗不住了,再这样耗下去,他可是要走火的。

赵守玉赶紧站起来说:“别!雨太大了,你会淋坏的!”

小冲哈哈一笑说:“没事,我一个大男人,淋一场雨不至于会坏的,以前当兵的时候,天不下雨天不刮风天上有太阳的时候,我那变态的教官还要拧开消火栓给我们人工暴雨来雨中浪漫呢!”

赵守玉不禁莞尔,笑了一会才道:“你不怕,可是我有怕打雷啊!你陪陪我!”

小冲故作为难的样子,心里早就乐开了花。“这样不好吧,孤男寡女的,何况天要黑了,别人要说你嫌话的!”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黑暗中,小冲看不太真切她的表情,否则必定会被她此时的眼神吓一大跳的。

“说的那也是!”小冲看似洒脱的一笑,暗地里却说:这可是你要引狼入室的,万一你要有个三长两短,可别怪我不仁义啊!

“没电来了,家里只有电饭煲,没有压力锅,只能给你下面条吃了,能凑合吃一顿吗?”赵守玉道。

“没问题,只要是能放得进嘴的东西,我都能吃得下去!”小冲大言不惭的道。

赵守玉闻言又是一笑,心说,咪咪也能放进嘴里,你能吃下去吗?

很奇怪自己的这种想法,她笑着摇了摇头进了厨房,小冲左右无事也跟着走进去帮忙,,小小的蜡烛火苗下,一室昏黄,小小的厨房里,两人忙碌的身体时不时不可避免的碰撞着,而每每碰撞两人都忍不住心施荡漾。

一个烧火,一个揉面,两人默默地在小厨房里各司其职,很默契,就像一对小夫妻一般。

柴火噼噼啪啪地燃烧起来,火舌在灶堂里舔着锅底,随着风箱鼓出的风起伏着,小冲的心也像灶里的火一样,忽高忽低,忽明忽暗,因为蹲着摆弄柴火的他,时不时能从站在旁边揉面的越守玉衣服下摆里,看到那雪白的一片,灯光昏暗虽看不真切,却也足够让他欲火婪身。

水开了,女人的面条也擀好了。那细长的面条托在她的手里,软软柔柔的,像是她长长的秀发一般,被滚烫的开水所接纳,几经沉浮,终于漂在水面上。

面条盛出来了,一人一大碗,洒上葱花与香油,扑鼻的香味曼延小小的厨房,引得小冲食指大动。

两人面对面地坐着,小冲看了她一眼,她的脸就莫明其妙的红了,低下头说:“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小冲便吸吸溜溜的吃起来,他觉得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面,不想一下子吃完,他一根一根地挑起面条,然后用嘴使劲往里一吸,呲喽一声吸进嘴里,这吃法,倒是很配他的性格。

赵守玉一看笑了:“第一次见人这样吃面条,像个孩子似的。别舍不得,吃完了锅里还有。”

小冲便说:“嫂子擀的面条好吃,舍不吃得太快。”

赵守玉仍然笑颜如花的嗔骂:“别认亲真戚的,谁是你嫂子,油嘴滑舌的,像抹了蜜似的,那林大姑奶奶就是这样被你骗来的?”

小冲只是嘿嘿一笑,低头继续吃面,并不答话!

女人给他夹了些凉拌黄瓜。“没什么好招待你的,本想明天不用打针了就杀只老母鸡请你吃饭,没想到只能请你吃斋面!”

“斋面怎么不好了?好吃,我喜欢啊!”小冲吃着面囫囵的说。

“你帮了我这么大忙,我也不知该怎么报答你才好!”赵守玉幽幽的说,若不是这个男人,此时自己恐怕已在看守所里了。

“用不着什么报答,来个以身相许就行!”小冲顺口就来,待说出口,才发现发话有多唐突。

女人一听,瞪得眼睛老大,脸颊立即就烧了起来。这男人可真大胆啊,这样的话也敢说出来。

良久,女人才闷声问出一句:“你和我开玩笑的吧?”

小冲见不说也把心里话说了,摭摭掩掩的反而不像个男人,把碗里剩下的汤一口喝净了干脆的说:“没开玩笑,从给你打针那天起,我就喜欢上你了!”

“啊,你别拿我开心了,我这么差的女人你也看得上!”赵守玉吓了一大跳,这人怎么说风就是雨,弄得她措手不及,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你不差,挺好的!我真的很喜欢!”

“那你喜欢我什么啊?就因为我结婚这么多年还是个处女?”赵守玉见说开了,胆子也慢慢放大了一点,但说起这些话仍忍不住脸躁心跳。

“屁股!我喜欢你的屁股!”小冲想也不想的说。

“啊?”赵守玉的额上立即出了汗。

“你的屁股又白又滑又有弹性,是观音村的所有女人中最完美无暇的。每次给你打针的时候,我都不敢眨眼,怕的就是错过了世界最美的景致。每次当我把手放到你那个白白的PP上面,就好像再也挪不开一样,心脏也卟通卟通的乱跳,我喜欢你,但更喜欢你的屁股,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人家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如今我给你打针,恐怕也是五百年修来的缘份了!”小冲喃喃的说。

这种另类的表白,有点惊人啊!

赵守玉呆呆的久久没有一点反应,这种赤裸裸的告白真的犹如雷击般让她震憾啊。好半响,她才嗔怒的说:“你这哪是给人看病打针,简直是偷看人家的屁股啊,如果把这个公布出去,看哪个女人还找你打针。”

小冲一听有点慌神,赶紧求饶:“好嫂子,你就可怜可怜我吧,你兄弟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就是偷看一下屁股,还只能看半截。好嫂子,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求求你了……”

赵守玉小冲好像真的害怕了,就笑着说:“我是逗你玩的,你帮了我这么大忙,我还能嚼你的舌头根,不过……”她稍微一顿,接着说:“怨不得你这七天来不给我挂吊水,反而不嫌烦的天天早晚来给我打针呢,我可让你看了不是一回了。”

“那,那也是嫂子的屁股太吸引我了啊!”小冲知道她没真生气,赶紧打蛇随棍上。

“一个屁股让你说得跟一朵花似的,林大姑***屁股不是同样也很美么,你怎么不研究去!”

小冲叹了口气说:“我也想啊,可惜她从来不生病!”

赵守玉不禁又是失笑,赶紧收了碗筷进去清洗。

待得她走出来,恰好一阵狂风,刮开了屋门,把屋里的蜡烛也吹灭了。

一道闪电划开了夜空,紧跟着就是一声天蹦地裂的雷鸣,赵守玉吓得惊叫一声,赶紧伸手捉住小冲的肩膀。

黑暗里,雨仍在外面下着,屋里却是寂静无声,只有两人的心跳在狂乱的响着,小冲顺手一抄,便把她拥入怀里。

“你怎么有点紧张?”小冲拥着怀里的美人,感觉她的瑟瑟发抖!

“废话,第一回被别的男人搂着,我能不紧张吗?”赵守玉心中有怨,却不好意思说出来,只能在男人的手臂上不轻不重的拧了一把,而一颗心却在蹦蹦地乱跳,脸上火辣辣烧得惊人。

小冲感觉到她的兴奋,知道是该出手就出手的时候了,横腰把她抱了起来就往厢房里走去,待得把她放到床上,正想压上去的时候,却听女人说:“门!先插上!”

小冲于是出去关上了屋门,为了不让风再刮开,干脆就插上了!

回到房间里,女人已经点上了洋蜡烛,昏黄的光亮照满了房间,气氛也变得暧昧起来,小冲甚是欢喜,因为女人的体贴。

伸手轻摸着女人的身体,只觉得她浑身一颤,忍不住握了她微凉的小手。便再次感觉到她的颤抖,下意识地问了一句:“嫂子,你冷吗?”

女人没有说话,小手轻轻的拉了拉小冲,小脸在火光中显得更是红艳动人!

面对着男人灼热的眼神,便低下头不好意思地说“你既然这么喜欢嫂子,嫂子就让你摸摸。不过得吹熄了灯。”

听了这话,小冲本来已经紧张的神经,更加紧张了,人妻的感觉是刺激又兴奋的,能不紧张吗?

大成篇 第五章 性与痛交织

听了这话,小冲本来已经紧张的神经,更加紧张了,人妻的感觉是刺激又兴奋的,能不紧张吗?

他竟然连续吹了好几下没把灯吹灭,最后把嘴凑到跟前才勉强吹熄了。

女人已经缩到了炕里面,并自己解开裤子,露出了半边屁股。

小冲却还不知道,就往炕上摸,心也嘣嘣的直跳,当他摸到那柔柔的一团的时候,几乎是趴了上去。

女人说:“你去把门插上吧,别有人来了就不好了。”

小冲说:“刚才你不是已经让我插上了吗!”

女人又说“再去看看,插结实了没有。”

小冲只好又去把门插了插,回来也干脆脱鞋上床。

这次他镇定了许多,习惯地左手先伸过,像打针一样捂着,微闭上眼睛,回忆着她屁股的样子,轻轻地揉着、捏着。

他的右手又去把她的裤子往下扯了扯,捏住另一个屁股。

女人的声音有点颤抖:“你的手好热啊!”

小冲却因此加大了抚摸的力度,黑暗中摸索了一阵,他又嫌不过瘾,划亮了火柴点亮蜡烛。

“啊,不要!”女人羞赧的说,伸手就想去提裤子,可是到了这个份上,哪还能由她说了算。

小冲已经把她反转了过来,压到她身上,把她的两只手高举过头,一手扣住,嘴巴便凑上了她鲜红的樱桃小嘴,她想躲却变成欲拒还迎的瞬间让他吻了个结实,他的嘴唇舌头便通通开始动作起来,像还没吃饱似的,把她啃得啧啧有声。

他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迅速的抚上了她那丰满的美乳,隔着衣服揉搓了起来。

女人在他强而有力又带火热无比的攻势下,慢慢的软了下来,身体也一分一分的被他挑得火热,那丁香小舌与朱唇也不知是被动还是主动的迎合起来,而她那柔美的身体也在小冲的身下也开始不安份的扭动起来,嘴里还不时发出呜呜的声音,显然已被撩得火起。

男人热情,女人柔顺,一曲性爱的音章缓缓奏起。

他的双手在她如玉的身子上弹奏一阵,她身上的衣服便纷纷剥落了下来。

暧昧的灯光下,女人的玉体散发着黄白交织的炫丽光泽,高耸挺拔的美乳,形如碗,白如兔,美如玉,触之软滑,抚之弹手,两点粉红的蓓蕾早已在男人手指的拨弄下亭亭玉立,平坦光洁的小腹,结实浑圆挺俏的美臀,完美至极的丰臀,构画出一副男人无法阻挡的春色.

小冲只看得眼光发直,思想呆滞,连动作都忘记了,只有喉咙在下意识的吞咽着源源不断渗出的唾液.

女人见他痴痴的看着自己,脸色更红,伸手轻轻的触上了他结实的胸膛.他一颤,犹如梦初醒般,轻轻的压在她身上,可说是手脚并用的纠缠于她,那疯狂火热的唇带着湿润,不断的落在她身上每一次柔软雪白的肌肤上.

赵守玉只觉他的吻所到之处,无一不是湿润清凉,还带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带着快意的触感,身体里也仿佛有一把小小的火被不断的添加干柴烈火,很快就剧烈的燃烧起来,仿佛把她整个身子都烧着了.

他的吻轻轻重重的带着吮吸在她身上如蛇般游走着,最后又回到了她的唇上,与她热烈深吻,唇齿相交,舌头纠缠,吞咽着彼此的香津玉液.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在她的内心深处发出,她仿佛感觉自己醉了,心醉人醉,脑海里除了想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他之外,已想不到其它.

当他的手伸到了女人的下身,穿过那片油光瓦亮的森林,摸进了那已是一片汪洋的小溪时,她就像触电一般,浑身酥麻,软软的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任由男人挑逗与摆布.

这种感觉从来不曾有,以前丈夫在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这样吻过她,摸过她,体贴的丈夫甚至还用舌头去添她那神秘的部位,她也不是不兴奋不动情,只是一想到他那软软的从来不像男人的物什,她就性致全无.

赵守玉今年已经二十五岁了,十八岁就进了王家,直到今夜为止仍是黄花闺女,在别人看来仅仅是不可思夷,又或是暗骂男人的无能,却没有人能知道,她这六七年里每一个不是寂寞却同样无眠的夜里,她曾流过多少泪,枕巾被打湿了多少次,所忍受的苦楚与煎熬与守活寡又有何异.

女人,也是人.也有自己的需要!

她不需要一个能赚很多钱回家的男人,也不需要一个体贴得像是母亲一样的男人……

她只想要一个真真正正的男人把自己变成一个真真正正的女人.

丈夫已经不在了,两个人共同生活了六七年,虽然没有爱情,却有亲情.身上无时无刻不带着猪腥臊味的男人就像她的哥哥,给她衣足食丰的生活,无微不致的照顾.把她像是菩萨一样伺候着.

如今,他走了,她觉得世界上就剩下她一个人.孤独,寂寞,失落,悲伤,难过,茫然……等等的感觉缠绕着她。

如今,她就要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了,然而压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这个下身坚硬如铁,粗大无比的男人并不是她的男人。

如今,她终于得偿所愿了,她终于要变成一个女人了,然而把她变成女人的男人却不是为她辛苦操劳奔波了六七年名正言顺的男人……

往事已成回忆,想起那个无能却对她好得无话可说的男人,眼泪漱漱而下,就如外面不停的雨。

男人感觉她的异常,停下了身上的动作,坐起来看她,见她泪如雨下,经历过种种的他知道女人的心思,忍不住心疼的把她拥入怀中,默然无语的叹息。

他是一名流氓,色狼,同是还是一个医生,但他医得好这个女人身体的症状,却解不开她心里的症结。

女人哭了一阵,慢慢的止住泪,毅然的抹去泪水,仿佛做出了重大决定般,反手抱住男人带着他滚落到床上……

这一夜,性与爱交织着,伤与痛却跟着同行!

男人在占有这个女人的时候,看着她再次泪流的脸颊,第一次有了愧疚与悔意,欲望是人生不可或缺的一部份,但是没有感情作前提,那又与禽兽交媾有何异,在床上纵横驰骋,所向披靡的他,第一次感觉到力不从心。

这一次,仅仅只是十五分钟,他就交了货!看着女人身下流出的红白交混的液体,他第一次没感到有征服后的快感,反而充满了失落与迷茫。

在他的字典里,性爱往往是与快乐划等号的,但这一次,却出现了从未有过的两个字眼,那就是:沉重!

这一夜过后,赵守玉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女人,在懦弱逃避与坚强自立之间,她选择了后者,做一个女强人,她没有因为变成寡妇而变卖所有家产远走他乡,反而像是个男人一样,顶着压力拿出了所有资本来创业,在数年以后成为惠城数一数二的农民企业家。

这天七点,小冲坐在诊桌后,半梦半醒的看着这些把他围得严严实实的病人,瞧着他们好奇又惊讶打量自己的眼神,小冲分不清他们这是来看戏还是来看病.

“医生,我是唐村来的,你给我看看病好吗?”一五十多岁的老汉的话让小冲三人吃了一惊,唐村离观音村少说也有三十多公里,公路不通的唐村几乎是个死角,三十多公里的山路,这老汉恐怕得走上一整天了吧!

小冲赶紧让无夜去给他泡茶拿点心,走了一路,应该又渴又饿了吧!

老汉见状赶紧摇头道:“医生不用客气,我自己带了水来的!”说着便掏出一个绿色的军用水壶灌了几口。

“老伯这一路走得辛苦吧!”小冲心里有些发酸的道,这地方真***穷啊!

“习惯了,没事!”老汉毫不在乎的说。

“老伯哪里不舒服呢?说来我听听吧!”

老汉想了想说:“这个,不知要从哪说起了!就从三年前说起吧,刚开始我感觉喉咙有点痛,干,涩。最初也没放在心上,摘了点鱼腥草煮了水喝了几天,但不见好,慢慢的,就连饭也吃不下去,没两个月就下不了床,儿子几个心疼老汉,硬把我抬到了阳村镇医院看医生,一检查,他们说我得了食道癌,最多活两三个星期了。”

“啊?我给你把脉看看!你继续说!”小冲见老头说自己得了食道癌,可是看他的精神状态却完全不像那么回事,一把脉,发现他的脉搏沉稳有力,除了少许血气浮燥外什么事都没有!这样的脉像得食道癌,真是有鬼了!思到此,小冲再不藏拙,一丝气息无声无息的涌入老汉的身体,转运一周,别说是肿瘤病灶,连个风湿关节炎都没有,当下就生气的说:“老头,你是来砸场子的吧?我看你全是一派糊言,什么从唐村来,得了食道癌,你是想来骗这些瓜瓜果果吗?那你随便拿好了,何必编这么烂的借口!”

“医生何出此言?”老头惊问道。

“我观你脉像全无病症,你竟信口雌黄,别以为你老我就不敢揍你,惹得我生气,我当真把你揍个半死!”小冲怒气冲冲的道。

“是吗?我真的没事了?谢天谢地啊!”老头惊喜的大叫,但见小冲一脸怒容,赶紧掏出了一叠病例与检查结果放到桌上对他说:“医生,我真的没骗你,你看这些,都是我儿子带我折转几家医院的记录!”

大成篇 第六章 又出怪招

老汉有些急了,于是从头说了起来:“医生,你相信我,三年前我确实是得了食道癌,最少检查结果,与医生是这样认为的!还说我做手术也没用了,已经全身那个,那个,对,那个血行转移了,让我有什么吃的就吃,有什么事想做的就赶紧去做!我儿子还想让我再住几天医院,可是我想着儿子在外面打工挣几个钱不容易,我就紧持出院!

回了家,儿子问我想吃啥?我说啥也不想吃,其实我很想吃红焖猪蹄,可我那个地方,穷得叮当响,一年到头也吃不上几回猪肉,自己家里倒是有两头肥猪,可那是留着过年宰肉换钱给孙子上学用的!我怎么敢吃。儿子却非逼我吃点什么,于是我就想啊,常听别人说得了癌症,吃水鱼,泥蛇,蝎子,蜈蚣之类的东西能好,可我们唐村跟本就没那个东西,四条腿的蛤蟆倒是不少,而且肉质鲜美,我怕儿子为难,便说我要吃蛤蟆。(当地的一种蛙类,别与蟾蜍对号入座)

儿子听说后,便没日没夜的在田里,河里,塘里捉蛤蟆,捉了一水缸。接下来的日子,我差不多是顿顿吃蛤蟆,几个儿媳妇怕我吃得腻,于是变着花样给我做蛤蟆,蒸,燉,煮,炒,焖……反正就是不让我腻,吃着吃着,大概有那么两个月时间吧,我竟然能下地了,全家寻思着可能真的吃蛤蟆有效吧,于是全家出动去捉蛤蟆。这样一吃就吃了近三年,到这会,我感觉自己再没什么不舒服了,所以就想来看看是好了还是坏了,如果是坏了,我想问问医生我还能活多久?”

“啊!蛤蟆能治癌?”小冲惊声叫道。

“我也不知道能治不能治,反正我吃着这蛤蟆挺好,就是吃了这三年,确实是有点腻啊!”

小冲这回是彻底相信了老头并非骗他,脑袋瓜子转得比别人快的他,心里顿时有了主张说:“老伯,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你这病,照我的检查结果来说,已经完完全全好了!”

“真的吗?那太好了,太好了!我都说我好了吧,儿子还不信,非催着我来检查不行,来福,来福,快进来!”老头说着朝门口喊了几句,一个身穿汗衫短裤踩着人字拖的男人便走了进来。

“爹,你叫我啥事!”来福一脸的忠厚与孝顺。

“你来听听,医生怎么说。医生说我的病好了!”老汉兴奋的对儿子说。

“是真的吗?医生?”来福闻言激动的握着小冲的手问。

“是真的!我看过了,不会有错的,但是为了稳妥起见,还是去做一下检查比较放心!”小冲也很激动,因为这条线索很重要,不管老汉因为什么原因,他的食道癌确实是好了!如果能找到这条线索,加以利用,不但能造福人民,还可以为自己的事业添砖加瓦,发很大很大一笔财也说不定。

“医生怎么说怎么好!”来福说着掏出一个红色的塑胶袋,袋里全是十块五块一块五毛的零钞,想必是在盘算带的钱够不够了!

“阿福哥不必担心,我会和你们一起过河去,费用我全包了,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这怎么使得,使不得啊,医生有事尽管吩咐就是!”来福惶恐的道。

“你看看观音村有没有你们那边的那种蛤蟆,有的话,给我捉几只来,如果没有,那要麻烦你回去一趟,给我弄几只来,我有用!”

“好!我马上就去看看!”来福说着便走了出去,直扑田里的蛤蟆去了。

没过多久,就提了几只棕黑色的大蛤蟆进来,小冲不禁暗叹,这才多久,蛤蟆就遭了他的毒手,身手果然了得啊,不亏是专业户啊!

“医生,这里的蛤蟆和我们那里的蛤蟆不同,这里的是黑色的,我们那里的是黄色的。”来福指着蛤蟆道。

小冲有点不解,难道这里的是家蛤蟆,他们那里的是山蛤蟆,本质上没区别,性子上却有不同!“那阿福哥,麻烦你回去一趟给我弄几只来好吗?

“没问题!那我爹?”来福爽快的答应后,有些为难的说。

“路挺远的,老伯就不回去了,今晚在这住,放心,我不会怠慢老人的!”

“好,那就麻烦医生了!”

“嗯,那你估计什么时候能赶得回来?”

“得明天这个时候吧!我先走了!”来福说完这话,再不咯嗦,抬腿就往外走。

小冲让无夜无月安顿老人食宿的问题后,自己走去找林妹妹。

行至观音阁,只见原观音阁已经完全被推倒,从四邻八乡请来的工匠们正在工地上忙碌着。瞧这阵势,林妹妹是打算把新建一个观音阁了。

正在工地上指手划脚指挥着工人的林妹妹早就瞧见了小冲,远远的就迎了上来。

“什么风把神医给吹来了!”林妹妹迎上来便打趣,眼里却满是幸福的情意,若不是当着众人,她真想扑到这个男人怀里,不容易啊,活了一百二十年,第一回感受爱情,前面的一百年陪伴青灯古佛算是白活了。

“不管东南西北风,因为有你在梦中,我的心儿从不在空也空……”小冲借题发挥,即兴大展歌喉。

“行了,行了!你还让不让人活了,这烂锣破嗓的也敢拿出来现世!”林妹妹捂着耳朵道。

“嘿嘿!”小冲停下唱腔傻笑,色眯眯的眼神一直盯着林妹妹胸前鼓鼓的两团肉。

林妹妹被他的眼神看得心里直发毛,忍不住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道:“看够了吗?要不要姑奶奶找个地方,脱下来给你好好看!”

“那敢情好,嘿嘿!”

“少打屁,你来这里干什么?不用给人家看病么?”

“我想你了啊,来看看你不行吗?”

林妹妹心里甜滋滋的,表面却板着脸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快说什么事?”

“我能有什么事,我只是来看看你!”小冲还想装。

“再来这套,老娘要生气了啊!”林妹妹的眉头皱了起来,这是发火的先兆。

小冲见状赶紧赔上笑脸道:“别生气,我有事和你商量一下!”

“什么事啊?”

“我想请几天假?”

“请几天假?你想去哪儿?干什么?快说,如有半句虚言,要你好看!”林妹妹马上就开始严刑逼供了。

小冲在任何人面前都敢装B,但在两个人面前不太敢,一个是沈雪,另一个就是面前这美艳不可方物,看起来像是二十岁不到,其实却是上百年的妖精,当下就把自己的想法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真是再好不过了!这可是造福人民的大事啊!”林妹妹忍不住对小冲赞道,脸上尽是喜色,但突然间她又变了脸。“你不会是想一走了之吧?”

“晕死,我哪敢啊!我向天发誓——”小冲又出之招,说完这几个字就等着林妹妹拦她,却见林妹妹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并不阻拦。

“你发啊,你倒是发誓啊!”林妹妹揶揄道。

“姑奶奶,我真的没想逃跑,你就开开恩,准我几天假吧!”

林妹妹见性格忽软忽硬忽冷忽热变态无常,却从不求人的小冲低声下气的求自己,心就不免软了。“五天,你必须给我回来。否则的话,就像你躲到天涯海角,老娘都要找到你,剥了你的皮!”

“林妹妹万岁!”小冲说着飞快的在她脸上啃了一下,迅速溜走!只留下一脸错愕的林妹妹及发出哄笑声的民工。

“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快给我做工,否则扣你们工钱!”林妹妹这会真是老羞成怒了。

第二天早上八点来钟,来福回来了,早上四点多就起来赶路的,一路几乎是用跑的,走很少,歇息基本没有,除了半路尿急,停了十来秒之外,别的时间一直在赶路,所以走到观音卫生院的时候,已经累得去掉半条人命。

“呼呼呼,医生,呼呼呼,你要的蛤蟆!”来福一边喘气,一边递给小冲一个沉甸甸的蛇皮袋。

小冲打开一看,里面全是活蹦乱跳的蛤蟆,个头特别大,颜色金黄,活蹦乱跳,粗粗打量的时候,还真以为是蟾蜍,可认真细看,才发现有所不同,这么大的蛤蟆,比拳头还大,简真就是蛤蟆神……就差那么一个功字,那就是西毒欧阳锋,五百年前和小冲是一家的近亲啊!

这会,小冲已经可以肯定,这绝对是一种珍稀的物种,对野生动物有所了解的他,并未发现史册中对它有所记载,在心里他已基本可以肯定,这金黄色的蛤蟆神就是治癌的良方。可是要找出它身上真正能治病的地方,及提炼这种物质,却是他的能力之外,必须找一个人不可,而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二房媳妇孙闪闪——药学博士。

“阿福哥,辛苦你了!来,接着!”小冲扔给他一个易拉罐,那可是他从惠城来的时候在路上买的,只是……这么久了,也不知变质了没有!

来福也不客气,接过易拉罐启开就喝了起来,上回喝这玩意也不知是哪个猴年马月了!

小冲交待了无月俩人一些事情后,这才招呼来福爷俩上了已经有段时间没发动的大奔,风吹日晒雨淋让它有点脏,但性能却还是好的,只打了三十多下火,引擎便发动了。

河水已退,大奔顺利过河,渡河费,二十五块钱,多一分船家都不敢要,因为他已知道人家不是花花大少,纨绔子弟,而是为百姓们赚医送药的神医!

其实,船家也很想像小冲一样来个免费大渡河,可是他不敢,家里老老小小九张嘴都在等他这点钱开饭。

大奔出了阳村镇,直上高速公路,发挥他奔驰的张力奔向源城。

大成篇 第七章 家

回到了源城的家,一种久违的温馨涌上心头,看到已经三岁正在院里玩耍的小小冲,小冲不禁三步并作两步的把他抱起.

小家伙的名字叫欧阳力,智力,勤力,气力,魄力的喻意.小小的人儿说话已经流利,虎头虎脑,胖兜兜的,抱着皮球正在玩耍,不防被人家突然抱起,他好奇的打量这个看似陌生却又熟悉的男人,不哭也不说话,只是用那对可爱的眼睛盯着小冲,仿佛要与小冲进行眼神交流一般.

“儿子乖,叫爹啊!”小冲轻轻的捏他粉粉的脸蛋逗着他.

小家伙却不叫,这个时候齐非儿走了出来,看到将近一年未见的小冲,眼眶顿时湿润了.自从他去当兵后,一直过着聚少离多的日子,电话虽能稍解相思,却远远比不上与爱人日夜厮守来得幸福.

“非儿,我回来了!”小冲抱着欧阳力走到齐非儿身边,一家三口搂抱成团幸福温馨不言于表.来福父子也不禁为之感动.

齐非儿这会才发现旁边有两个正抿嘴偷笑的观众,脸上一红,赶紧推开了小冲对他们说:“大哥,大叔,让你们见笑了,屋里坐吧!”

进入别墅,来福父子明显感觉不自在,手手脚脚都不知该往哪放了,深居农村山中的他们哪曾见过如此豪华的摆设与装修.

“阿福哥,老伯,你们不用客气,就当是自己家一样了!”小冲见他们坐在沙发上好像混身上下被虫子咬着似的不自在,知道他们是不习惯,出言安慰道.

“好,好!”来福父子两人含糊的应道,心里却同时想:可不敢当自己的家哟,这么豪华的房子得值多少钱,就算把他们一家老小全部卖了不抵不上啊.

小冲见他们仍是放松不下来,也没办法,吩咐齐非儿好生照顾着,他便走进偏厅去给孙闪闪打电话.

孙闪闪仍在国外,这头虽然是下午两点头,那头却是凌晨三点多,三更半夜的手机突然响起,被惊醒的她听到小冲的声音以为撞鬼了或是梦没作醒,当发现真的是这个日思夜想却从来不舍得给她打越洋电话的男人的时候,她不禁惊喜的大叫了起来.

小冲的终极召唤术很有效,施术半个小时,孙闪闪便答应明天坐最高的班机赶回来!挂断电话,小冲又打给了乌拉,让他过几天上观音村一趟商量修桥被路的事宜,龙兴社的灰色收入已经够多,是该积点阴德了.

最后他才打电话给小生,报了平安!小生知道儿子平安无事还恢复了体力自然高兴得不行,但他几个娘却没那么和善,抢过电话劈头盖脸就对小冲几顿臭骂,足足骂了两个多小时,骂得小冲的听筒发热,耳朵发麻,都骂累了这才歇了嘴。

小生好不容易才抢回了电话,问小冲现在在干什么,既然身体恢复干嘛还不回去。

小冲于是把制抗癌药的想法告诉了他。

小生虽然半信半疑但在精神上还是支持他的,同时问清了他的地址后,说过些时日送份礼物给他。小冲问是什么!他却神神秘秘的笑笑并不答。

爹娘都已说完了,就轮到那些大情人小情人的轮流攻击,这通电话说得那个久啊,足足四个小时。小冲原打算带来福爹去检查的计划也要推迟到明天了。

是夜,小冲准备回房睡了,却见来福一个人默默的站在阳台上抽焊烟,看起来闷闷不乐的样子.

“阿福哥,你睡不着吗?”小冲关心的问,他虽然看重脑子转得灵活,会演戏的人才,同样也看重忠厚老实又有孝心的人.

“嗯,有点!”来福点头道!他们两父子不原过多的打扰小冲,晚饭后便早早的回了齐非儿给他们安排的房间!来福睡惯了硬板板,躺在软软的席梦斯的床垫上却怎么也无法入睡,想起来抽烟,却又怕自已带来的土烟味熏得人家清香扑鼻的房间乌烟瘴气,只好走出来.

小冲走进厅中的小酒吧中倒了两杯酒,走过来递了一坏给来福道:“有心事吗?”

“没……没有!”来福摭摭掩掩的道,接过酒杯便闷灌一大口,却不想被呛得直咳嗽,稍停这才叫道:“这什么酒,真难喝啊,像马尿一样!”

小冲莞尔失笑道:“阿福哥,这是XO,洋酒!好几百块一瓶呢!”

“不是吧,洋鬼子真不是东西,做的这酒连马尿都不如。”来福骂了一句后,却端着杯子又喝了一口。好几百一瓶呢,这一杯少说也得好几十,买散装白酒的话已够他喝上大半月了,他怎么敢浪费了。

“阿福哥,不用担心的,如果我诊断的不错,老爷子的病应该已经大好了!带他出来检查只是因为我想验证一下而已!”

“医……我大你几岁,托大一句我叫你兄弟吧,小冲兄弟,你要验证啥啊?”

“验证一下你爹是不是真的好了,如果真的好了那种蛤蟆就真的能治病,我想把它制成药,广为癌症患者服用,使他们脱离恶疾!顺便自已发点财!”这最后一句小冲自然没有说出来。

来福听后不禁对小冲竖起大拇指。“兄弟果然是做大事的人,这样的事老哥是想也不敢想,但蛤蟆能治病是千真万确的,几年前我带我爹去看病的时候,医生们都说我爹没得整了!整也是白整,让我早点准备他的后事!可是自从吃了蛤蟆,他的身体慢慢就好了,吃饭倍棒,睡觉喷香,不但没出啥问题,还能下地干活呢,田里的农活他是一个顶我两个。”

“所以我明天想带你爹去好好的做个全身检查,花钱买个放心嘛!”

“那得多少钱啊?”来福有点担心的道。

“没事,钱我来掏!我有熟悉的医院!”

“那怎么使得,使不得,我们怎敢再花你的钱,这一路上都打扰你了!”

“阿福哥,我既然叫你一声哥,咱们就是兄弟,你就别跟我客气好吗?”小冲真诚的看着来福道。

“这……好吧!兄弟你以后要有什么事我帮得上忙的,你只管说,我虽然没有钱,但有力气,苦活,累活是我的强项!”

“呵呵,阿福哥说话算话哦,别到时我真叫你做事的时候,你托我手肘啊!”小冲笑了笑道。那笑容……怎么看怎么像一只老谋深算的老狐狸。

“当然不会!”来福敦厚的傻笑道。

两人聊了一阵,便各自回房了。

小冲回到自己的家,自然没有敲门的习惯,推门一进睡房,哇塞,满园的春色关不住,一对咪咪跑出来,齐非儿正赤身裸体的在衣柜里挑选内衣,想必是要给小冲一个惊喜了。

“啊——”齐非儿正在挑选着内衣,不防有人撞进来,顿时发出一声惊呼,待发现是小冲这才放下心来。

赤身裸体的齐非儿来不及拉什么来摭挡身体,衣裙又不知丢到什么地方了,本能的双手交叉挡在胸前,遮了上面却顾不了下面,望见小冲已经支起的帐篷,感觉他火辣辣的眼神紧盯着自己的下面,连忙空一只手又挡住,嗔道:“不准看,快闭上眼睛!”

都已经看光了还遮什么,又不是没看过,小冲暗笑,用最火热的眼神盯了最后一眼,很听话的缓缓合上眼皮,直至留下一条细缝,朦胧着欣赏着眼前无限春光。

透过狭窄的眼缝,小冲的瞳孔慢慢缩小,经过焦点,调整焦距,从狭窄的眼缝传到视网膜,视网膜形成一幅活色春香的镜像,镜中齐非儿一丝不挂站在床边,散乱的长发遮挡不住俏丽的容颜,白玉般的额头,两条弯弯的细柳眉,一双深如秋水的眸子,露出少许惊恐、羞涩、幽怨神情,微微高挑的鼻子,性感鲜红的嘴唇,圆滑的下颌无不美至极点诱人心动,当真倾国倾城之色,闭月羞花之容。

随着起伏,一对饱满尖挺的玉峰在雪藕般的柔软玉臂遮掩下时隐时现,她的肌肤柔滑细嫩,成熟的躯体丰润魅人,真想不到生育过的女人也会有如此完美的身材。

往下往下……小冲的瞳孔渐渐收缩着,目光一点一滴往下移,滑过盈盈一握的小细腰,完美的线条向下延伸和那嫩白丰挺的臀部形成两道美丽的S线,两条圆润匀称的修长玉腿紧紧夹在了一起,此刻,小冲真恨不得有透视眼,直穿这碍住视线的梦丝床,以便偷窥床遮住女人小腿部分及那三寸金莲……

目光回移,紧紧盯住让男人疯狂的地方,那令男人喷血的三角地带被齐非儿顺延下来的芊芊玉手掩盖住了中心,春风席卷过的微微曲卷的草从羞答答的躲进玉手保护范围中,但女子小巧的手掌如何能完全遮住一片茸茸草丛……

不行了,小冲已感觉两条热呼呼的血气上涌,胯下也有一股强烈的冲动,似乎就要涌喷而出……

诱惑,永远是那么致命的,没有一个男人能逃过这种致命的诱惑,耳边传来一阵梭梭的声音,齐非儿应该好了吧,小冲再也忍不住再慢慢开了一条细缝,眼前一幅更有诱惑的春光再此冲击他的视网膜,刺激着他的视觉感官,通过神经反射,接受,顿时逆反射反应,以至在最短时间内传遍周身,鼻孔里的两条热气不再受他的控制涌喷而出。

裙子从上往下套,刚穿过头部,齐非儿就感到小冲的异样,连忙以最快的速度往下一拉,些许惊恐的眼睛带着丝丝埋怨道:“坏蛋,都叫你不要看……”

飞快的往鼻子一抹,小冲痴道:“非儿的身材真美……”

作为一个女人,如果有那么一个男人对你如此的迷恋,无论是肉体还是全部,都值得骄傲的了,何况眼前的男人是自己爱着的人,从他那炽热的眼神中就知道他是多么的迷恋自己,齐非儿白了小冲一眼,说不出的风情嗔道:“非儿再美还不是你的。”

这会,小冲哪还能再忍受得住煎熬,三步并作一步,飞快的来到她面前,一把将她拥入怀中,那股熟悉的味道,齐非儿独有的芳香立即就扑入小冲的鼻子,

这种独特的味道使小冲想起了从前,勾起了回忆,在何坑医馆的日子,在荒岛上的求生,过往的一切已不可追,曾经轰轰烈烈的激情也化作了平凡中却不能缺少的亲情,他们的爱,已不再是形式上表面上的,而是在心里,两颗水乳交融的心里,小冲深情的呼唤道:“非儿!”

“嗯”齐非儿微闭上了眼睛。

两人的四片嘴唇紧紧吸在一起,小冲贪婪吸吮着齐非儿口中的津液,并且用柔软的舌头不停去挑逗着对方嘴中的柔软,还不时将女孩粉嫩香舌吸入嘴中含弄,贪婪地品尝着那种只有齐非儿才会拥有的味道。

小冲已不是第一次吻她,当他用舌头低着她牙齿时,她很自然地将原本紧闭的小贝齿分开,主动伸出自己的舌头与小冲纠缠在一起。

一个深长湿润的吻过后。

“冲……”齐非儿禁不住呻吟出声,小冲狂野的深吻,带起了她近一年的思念,俏丽的脸颊登时浮上了一层浓郁的红霞,柔软的红唇微微开启,非兰非麝的醉人芬芳从那檀口中急促地吐出,喷洒在小冲的脸上,而那双星眸却是半开半阖,迷离的眼神闪烁着热烈的情欲,眉宇间荡漾着的尽是浓浓的春意,那种似羞似喜的神情任是铁人儿见了也会为之融化的!

小冲哪有不明这个弦外之音,双手往齐非儿的小蛮腰一揽,将她到了床上,他那浓郁而深情的望着眼前的佳人,嘴唇轻巧地再次印上美人的香唇,舌头轻盈地突破挡在前面的那道防线,深入到她的口中与她滑嫩的小舌头缠绕在一起。

小冲的理智逐渐被欲望所吞没,手掌悄悄地滑过齐非儿的上衣……

狂风暴雨与和风细雨交错着遍洒在小冲的心田,那种难以言喻的舒爽快感让她全身都激动得轻微颤动起来,春情燃烧着的美眸忽地微微睁开,凝视着身上的情人,幸福与缠绵充满了她体内的每一处空间,让她再也忍耐不住娇吟着:“冲……爱我……使劲…….”

……

云收雨歇,齐非儿温顺地缩在小冲的怀里,脸上全是欢乐时所留下的残晕。此时她身上已经毫无一丝力气,小冲的需求是强烈的,她丢盔去甲,完全败下了阵,若不是知道他的强悍,在分别的这些日子里不断加强身体的锻炼,此时怕早晕过去了,可是看着小冲炽烈的眼神,她就知道眼前这个人儿还没满足……可小冲炽烈的眼神中含着那温情脉脉的一面,又让齐非儿觉得芳心异常的满足,就算方才再累也值得了。

“非儿,你真美……”深情的望着怀里的齐非儿,小冲的手又开始不安分了。

“冲,不要了……”

齐非儿的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听说,做那事一般就是男人满足,女人总是得不到满足的,女人都要个上半小时才能达到高潮,而男人能坚持个10多20分钟已经是很强的了,但小冲却不一样,和任何男人都不一样,最初齐非儿还没感觉怎么样,可以承受,但自从他去当兵后,自己和两个妹妹去看他,就发觉他变了,变得好猛!

小冲在这一方面实在是太强,不仅让她满足了,好象他永远无法尽兴一样,若不是有这么多姐妹,她一个人跟本就无法应付过来,而现在恐怕只有这几个姐妹也不能让他满足了,难道鼓励他建个后宫?太荒唐了吧!

齐非儿心里正纷乱,小冲的大手却已经抚上了她的酥胸,正不停的揉搓着。

“好人,别,我受不住了!”齐非儿温柔的阻扯道。

小冲见状,知道她确实是不堪承受了,只好无奈的收起已被激发的欲火,默默的躺到了一边,不上不下的感觉真是难受啊!

齐非儿知道小冲没有满足,体贴入微的她没有过多的犹豫,俯下了身子,就将那把她整得死去活来的宝贝含入了口腔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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