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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人玄幻】大地风云传[全本]-16

  

第二章人老成精

徐莹也跪在地上,抬起头笑道:“贱婢自然是牝马!床上床下,供主人随时骑乘!”

桃花骚道:“主人!她说错话了!要不要打?”

水临枫笑道:“当然要!你去抽她两鞭!”

包厅中有各种现成的鞭、尺,方便宾客玩妓,桃花骚笑嘻嘻的拿起一根单皮鞭,走到徐莹面前,一脚踏在她的纹花裸背上,不由分说,在她的翘臀上,“唰唰!”连抽两鞭。

徐莹哀声道:“求主人慈悲!谢主人教导!”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不知道错在哪里。

桃花骚抽毕,在水临枫案前跪下道:“主人!骚兽抽完了!”

水临枫笑道:“很好!坐下继续吃饭吧!来!渡口酒给我!”

徐莹立即明白过来,爬过来道:“莹兽谢主人赏!”

唐露笑道:“马莹菲!听见了吧!这只贱兽,名字里也有一个莹字呢?跟你像姐妹似的!--咯咯!”

水临枫笑道:“谁说的!这只贱兽不是莹菲的莹,是淫贱的淫,对吗?”

徐淫立即顺势道:“是!贱兽的淫字,原就是淫贱的淫,天生就是供主人淫弄的!”

水临枫大笑起来:“骚兽、浪兽、淫兽,好的很!可惜你的长相和骚兽、浪兽起来,就差远了!好在只是做牝马,不常侍寝!下去吧!”

唐傲笑道:“121号龟公!帮忙问问这三个贱货的售价!”

唐傲的怀里,一左一右的抱着两名挂佩玲珑的绝色美妓,案下,那名挂青穗的经理,正在下面,卖力的为他做着口舌服务。

121号经理乐坏了,一天之中,在他手上连做五笔生意,还是第一次,而且卖的全是近二十五岁的贱奴,赚死了,闻言诌声道:“好咧!价格一定不会给爷高的!”

水临枫先前听麦婷提到吴登科也来了,忽然好奇起来,想知道吴矮子在哪个厅。心中一动,“心语传声”给麦婷道:“麦婷!吴矮子在哪个厅啊!”

麦婷咯咯笑道:“主公玩人家老婆,还问人家老公在哪个厅!想干什么呀?”

水临枫笑道:“只不过好奇!问问而已!”

传来麦婷的“心语传声”意识流:“我们就在你们旁边的富贵厅,主公小心了!吴矮子正在找扶桑的武士对付您呢!”

水临枫传道:“他怎么知道我正在把他的老婆?又怎么放着手下众多高手不用,叫东瀛人找我渣?奇怪?”

麦婷道:“我们就跟在你们后面上来的,主公在电梯口说的话,吴矮子全听到了。叫东瀛人来找主公麻烦,全是主公的老奴才朱武的好主意!过会儿扶桑人就要打来了!主公还是想好对策应变才是!”

水临枫笑道:“兵来将挡,水来土填。几条东瀛狗而已!来人艺业如何?哪个门派的!”

麦婷道:“是扶桑大昭联堂昭远堂的堂主田中信荣,艺业很厉害,主公千万小心了!主意是朱武出的,主人不打算惩罚那个老奴才?”

水临枫道:“我又不是不讲理的人,正所谓不知者不罪!他怎知道是我到了!抽空我会和他联系的,这会儿先不要跟他说我来了!以免他害怕我会办他,心神不定,在吴矮子身边露出马角就不好了!”

麦婷道:“是!主公!”

言毕,抬头正看见马云飞看着他,不由笑道:“云飞这样看我干什么?我和唐兄都买了贱婢,你不买几个回去耍耍?”

马莹菲笑道:“他要是敢才怪呢!”

水临枫奇道:“云飞兄为什么不敢?若是手头紧的话!我倒可以资助!”

马莹菲笑道:“我们家虽不富裕,买个千儿八百个奴婢的钱,还是有的!这次参赛,我未来的嫂子也来了,代表她裴家下场角逐!若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刚才那个什么叫徐淫的贱货,那样哀求我哥,哥哥早就会买下来了,只不过是三五万而已,那么高的个子,如你所言,做匹奴马最合适不过了!”

水临枫大笑起来:“女人这样叫什么!叫善妒!若果是果不听话,抽她一顿鞭子就是!还怕她做什么?”

马莹菲笑道:“哥哥却没有你那般好本事!我那嫂子裴茗燕,也是只母夜叉、雌老虎,祖上是开国大将裴元庆,虽长的形体妖娆,如花似玉,实则彪悍异常,武道高强,哥哥是弄不过她的!咯咯--!”

马云飞道:“你个死丫头,没事揭你家老哥的短!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水临枫笑道:“我们大泽完了!怎么女人都是如此厉害?云飞兄不如学学我啊!不在皇贵中娶妻,想快活的话,多买些牝兽回来取乐,不是更好!”

马莹菲笑道:“可惜好景不长!被唐露瞟上,项景瑜的好日子,就快完了!咯咯咯--”

唐露奇道:“你这样说话,好像项景瑜是另有其人似的!奇怪!”

水临枫轻踩了马莹菲一下,夸张的“噢!噢!噢!”仰起头来,装做高潮将至,案下吹箫的美妓,听到这种声音,立即神会,加紧吞舔起来。

正在这时,厅外跑进来一名挂佩黄色穗缨的部门经理,手上端着一个大盘子,跪在水临枫案前阶下道:“项大爷!门外有人送礼给您!”

水临枫知道麦婷说的那话来了,表面上却故做不知,戏耍的笑道:“奇怪!我这里没有亲戚朋友啊!什么东西?拿上来看看!”

那个挂佩黄穗的部门经理,小心的把大盘子放在水临枫的案前。水临枫掀起盖着的红布笑道:“日噢!是什么吊人送的!他不知道我是男的吗?怎么送这种东西?”

坐在两侧的唐露、马莹菲、桃花浪、桃花骚也已经看到,原来托盘内是一个性感的黑色奶罩,一条黑色的小丁字裤和一双大网纹黑色丝袜,还有一双九寸高的细带黑色皮凉拖。皮凉拖下面,压着一张大红烫金拜贴,马莹菲抽出贴子,看到上面写着“项景瑜爵主亲启”七个烫金大篆。

“咯咯”娇笑着递过来道:“真是给你的!”

唐露好奇道:“看看上面写的是什么?”

唐傲捏着一名美妓肉乎乎的奶头,笑道:“项兄吃饱了吗?有人找你打架了!”

马云飞道:“你都没看到贴子里写的是什么!怎么知道有人找老项打架?”

水临枫却不看那贴子,笑着对那个挂黄穗缨的部门经理道:“你把东西退回去!告诉他们弄错了!”

话音刚落,厅外远远的传来一声铿锵的声音,道:“我们没有弄错!爵主若不接受挑战,就当众把女人的衣袜穿上!”

一行十数人头顶束鬏,脚穿木履,腰挂长刀,身穿和服,摇摇摆摆的、在木履的“啪嗒啪嗒”声中,旁若无人的走上厅来。

领头的一人方脸圆腰,手脚粗黑,上来九十度的施了一个礼,道:“大昭联堂昭远堂堂主田中信荣,特意来拜会阁下!”

后面竟然跟着数十个大泽各大报社的狗仔,镁灯闪烁下,唐傲大惊,马云飞尴尬,除水临枫外,其余众人,都在整理衣服。

水临枫不急不忙的按住案下正在吹箫的美妓,示意她不必理会,继续口交,拍拍手笑道:“你们这些狗仔,也是闲着没事,我自嫖鸡,光你们嘛事?要拍尽管拍!”

一名狗仔欠身道:“皇贵之族的私隐,神圣不可侵犯,受大泽法律的保护,我们怎敢乱来?我们今天受约到此,是专程来采拍田中信荣与项爵主之战的!”

水临枫若无其事的端起一杯酒笑道:“吴登高那个矮子,真是越来越长进了,能在通天阁消费的,在大泽,都是非富即贵的名门望族,今天通天阁的贵宾包厅,不但给外夷公然闯入,连狗仔队也能大摇大摆的、抬着像机进来,保安工作这么差,以后叫我们这些皇贵,还怎么敢在通天阁消费?”

一指那名挂佩黄色穗缨的部门经理,似是若无其事的笑道:“在修理东瀛人之前,你先把吴登高那个侏儒给我找来!否则的话,我先宰东瀛人,后烧通天阁!”

若是平日里,吴登高是不在通天阁的,但是“欢乐祭”大赛,在拉斯法拉举办,参赛的全是皇贵各族,通天阁贵宾馆,是大赛指定的参赛皇贵的下榻处,吴登高不敢马虎,丢开手中的其他事,亲自坐镇通天阁。

总经理办公室内,站在吴登高左右的两名高瘦老人道:“如何?早提醒主公不要答应大公子的,通天阁日进斗金,是主公的重要经济来源,若是被人烧了,再被姓项的,在大泽甚至海外的皇贵、富豪间,传扬是为什么烧我们通天阁的,那以后主公的所有娱乐场所,就不要再做生意了!”

吴登高左右站着的两人,唤做“北冥双怪”宇文靖、尚连钢,善使狭锋单刀,修的都是极阴寒的内功和道术,都是从他父亲手中,接过来的老谍讯司高手。

当年追随吴尧的大批精锐密谍,部分继续留在谍讯司,部分厌倦了江湖,跟在二公子吴登高后面,开设各种娱乐场所,赚钱纳福,安享晚年。之前,吴登科用手机和吴登高联系时,两人在边上,就朝吴登高直手,吴登高放不下面子,还是答应了乃兄的要求,任其所为,放手不管。

水临枫的奶头山战役被人打断,心中严重不爽!见吴登高在对讲机内迟迟不肯应答,抢过那个挂佩黄色穗缨的部门经理的对讲机,大骂道:“老子操你妈!吴登高!你个侏儒,缩在你妈乌龟洞里不出来是吧!信不信老子立即放火?”

说话间,左手指间已凝成黄豆大小的紫色九元离火,指尖一弹,“轰--!”的一声,远远的包厅的装饰镂花板隔,已然点着,火势雄雄,众女奴美妓大哗!

唐露拍手大笑道:“舔来舔去的有什么意思!这样才好玩!我也来!”

手指刚抬,却被边上的唐傲劈手抓住皓腕,道:“小丫头!你想干什么?”

唐露跺脚道:“哥哥!你拦着我干什么?”

唐傲朝她眼睛直眨,水临枫笑道:“你哥哥怕你又惹祸!得罪了吴家!呵呵!”

拿起酒杯,满满饮了一大杯,踢开案下的那名美妓,跳起身来,一把抓住想跑的那名挂佩黄色穗缨的部门经理,抽了一个响亮的耳光,把她按在跨间,那名经理回过神来,接过鸡巴,张嘴就含。

水临枫悠闲自得的拿起案上的筷子,击打着案上的碗碟,扯开破锣似的嗓子,高声唱道:“这么走!那边走!且饮杯中酒!那边走!这边走!花间且寻柳!”

唐露急用双手掩住耳朵道:“吵死了!噪音啊!麻烦你闭嘴!”

马莹菲却是见怪不怪的笑道:“这有什么?比驴叫好听多了!”

田中信荣脸上变色,强做镇静的道:“项爵主会妖法?”

水临枫笑道:“没知识!妖法什么话!是大泽正宗的道术!怎么你们不知道?站着不准动!呆会儿再收拾你!”

阶下众扶桑武士,闻听水临枫视他们如无物,尽皆大怒,田中信荣身后,立即跳出来一名武士,扬刀叫道:“大扶桑武士!是不能侮……!”

话没说完,水临枫左手中忽然飞出一道黑影,如电般的闪过那名武士的面门,那名武士急切间挥刀便挡,却挡了个残影,那道黑影毫无阻滞的穿过那名武士面门,半空中折了个弯,又回到水临枫手中,一闪不见。

厅中众人,尽皆愣住,“咣当”一声,那名武士的刀掉在地上,人也跟着向后便倒,鲜血从面门上“突突”流了出来。

水临枫笑道:“什么狗屁扶桑武士!是杀是辱,还不是本爵主说了算!站好别动!若是乱动,可别怪我下手无情!”

寻着对讲机大吼道:“吴登高!你个矮冬瓜!死人了!还不滚出来!”

一声阴漆漆的声音从厅门外响起,虽声音不高,却力透耳膜:“项爵主!火大伤身!我们主公来了!”

说话声中,吴登高在一大队保安、打手的簇拥下,急急的走了进来,身后更是形影不离的跟着两名高瘦的老人。

水临枫笑道:“矮冬瓜!总算出来了!先解释一下,怎么在通天阁的私密包厅,会有外夷武士和狗仔闯入!解释不清,老子继续放火!”

吴登高阴沉着个脸道:“项爵主!不要欺人太甚!”

水临枫掀开几案,一脚踢开案下吹箫的那名黄穗美女,收好DD,怒道:“老子欺人太甚!老子好心照顾你生意,请人来喝酒,喝到一半,却发生这种事,叫老子严重不爽!你说!怎么赔偿法!”

吴登高怎么能说是他家老哥,支会他不要理会的,保安工作不力这种话,更是不能说出口。

正不知道怎么说时,背后的“北冥双怪”都是人精,宇文靖低声道:“主公!现在说什么也是白搭!不如用点计吧!主公!跟他赌一把!跳开今天的事!把他的注意力引向别处!”

吴登高恨道:“行!听你的!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唐露却“咯咯”笑道:“项景瑜!你说错话了!”

吴登高大喜,道:“春胜公主!只有您还能明辨是非!替我主执公道!”

水临枫怒道:“哪个王八蛋是什么春胜公主!若是敢胡说八道,老子奸了她!”

唐露怒道:“好好给你做老婆,你个死变态不要,心里却盘算着这种鬼主意!”

马莹菲拍案大笑,唐傲若有所思。

马云飞奇道:“唐露的封号就是春胜公主,这事大皇帝已经行文天下,所有皇贵府中,皆有大皇帝的传告文蝶,怎么这事你会不知道?”

水临枫苦笑道:“哎呀!我倒忘了!对不起!小唐露!我说错什么了?”

唐露恨恨的道:“你看他!瘦骨零仃的,哪像个矮冬瓜有样子,明明就是矮丝瓜吗?”

水临枫大笑道:“很是很是!本爵主知错就改,矮丝瓜!你说!怎么办!”

背后北冥双怪眼中的希望一闪又灭,宇文靖只得走出来,满脸堆笑道:“项爵主!说什么也是白搭了!不如我们赌一场如何!”

唐露听说要赌,立即跳了起来,拍手道:“好啊好啊!快拿赌具来,牌九、撒子、扑克牌,本小姐样样拿手!”

宇文靖道:“却不是这样的赌法!”

水临枫笑道:“说说看!”

宇文靖道:“我们赌这次大赛的头名是谁如何?”

水临枫笑道:“别跟我枳子花茉莉花的乱花,先说现在怎么办!”

宇文靖不慌不忙的道:“起先,这些扶桑武士跑到我们大门外,说是要挑战项爵主,被我们的人,笑他们是自不量力,挑战谁不好,胆敢挑战我们大泽帝国,英雄无敌的霸王后代,不是找死是什么?我们的门僮,告诉他们这些扶桑笨蛋,要他们打听清楚,找几个软蛋子捏捏,项爵主是个人物,可不好惹。不料,这些扶桑武士却说,他们早打听清楚了,说项爵爷就是软蛋子,来挑战项爷,项爷肯定不敢下场应战,项爷平生只会凌虐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牝兽美女,是万万不敢和他们大扶桑武士交手的。我们当然不信,堂堂项爷,平生怕得谁来,大家都认为爵爷您是赢定了,故此,我们特意叫了大泽几个有名报社的名记者来,专一准备报道爵爷痛惩扶桑狗的无双神勇,好在大泽的民众间,为项爷长脸。这才吩咐那个部门经理,把他们带进来,好让项爷痛宰,长长我们大泽民众的威风,丢丢东瀛狗的脸。却不料项爷真不敢应战,好叫我们这些项爷的粉丝大大失望,这区区十几个日本武士,我们通天阁根本就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就是老朽打发起来,也是绰绰有余,既如此,项爷稍坐,老朽打发了这些东瀛狗,再来招呼项爵主,爵主在此的所有损失,尽管开出价来,我们加倍照赔就是!”



第三章赌胜灵兵

水临枫仰天大笑起来,半晌方道:“正是哄死人不偿命,即如此!这事就暂且摞过一边,不过你们一声招呼不打的,就让人闯进来,害得我鸡巴受凉,却要有个交待才对!”

宇文靖微笑道:“项爷!不如这样吧!项爷今晚在此地的所有花费,全免了单罢!就算小老儿意思意思如何!”

水临枫呵呵笑道:“你算老几,说话能不能算数?别叫老子空欢喜一场才好!”

宇文靖道:“在下宇文靖,和这位尚连钢,就是这通天阁贵宾馆的常务总经理,说话自是算数,怎么敢哄骗项爷?”

尚连钢也拱手笑道:“在下尚连钢,有鲁莽之处,还请项爷包涵!”

水临枫得寸进尺的笑道:“除却这桌酒之外,我和唐傲还买了几名奴婢,包不包括在这单里面!”

吴登高裂嘴道:“几名贱奴而已,值什么?免就免了吧!”

此言一出,马云飞大叫起来:“还真他妈的倒霉,早知道有这种好事,那个什么叫徐莹的贱货,我就留下了!”

吴登高道:“这位爷少见!敢问是哪家的少主?”

水临枫笑道:“说起来,他和你还是亲威哪!怎么会不认识?”

吴登高愣道:“亲戚?”

唐傲笑道:“他就是西北军的少帅是马云飞,马家和吴家是联姻,和你不是亲戚是什么?”

吴登高“噢!”了一声,恍然大悟,又看看水临枫左边的马莹菲,果是倾国倾城,已是明白老哥今晚叫东瀛人挑衅的真正用意,尴尬的道:“上面的是莹菲嫂子吗?兄弟有礼了!”

水临枫也不说破,说破了更尴尬,笑道:“没错吧!先前云飞看中了你们这里的一个贱婢,因为惧内,没敢买下来,现在见是免费,又后悔起来……!”

吴登高笑道:“贱婢而已!云飞兄看中我这里的奴婢,尽管带走玩耍,也不要说买不买的,玩腻了送回来也好,处死也罢,随云飞兄高兴就是!”

马云飞笑道:“这倒是一举两得的好办法,那只母大虫问起来,我也好说!那!我就不客气了,今晚就带两个回去玩玩!你!你!你们两人,今晚跟我回去侍寝!”

两名被点到名的美妓立即应声跪爬了上来,钻到马云飞的案下,只露出两个雪白的大屁股在案几外,狗似的摇晃。

马莹菲冷声道:“色狼们都满意了?你还不把那装神弄鬼的火收回来,真想烧了通天阁吗?”

宇文靖亦笑道:“项爷收了那道火吧!小老儿感激不尽!”

水临枫手指一动,收了那道火,再看那镂花屏风,哪有一丝丝损伤。唐露怒道:“原来你在骗人?”

唐傲笑道:“所以刚才拉住你,若是你动手,那还不真烧了包厅,到时连我们自己都来不及跑!”

田中信荣目瞪口呆,知道今天被人骗了,心中暗恨吴登科,面子上却又不好就此退去,一咬牙,嘶哑着嗓子道:“项爵主!你到底接不接受大扶桑武士的挑战?”

水临枫笑着对宇文靖道:“宇文大经理,我们的事先放一放,等我先解决了这些东瀛狗再谈!”

唐傲道:“也不要这么总站着,既是没事,登高兄不妨遗散这一大票保安,再添几桌酒来,大家坐下来吃酒吧!”

水临枫笑道:“你们这些美妓,有人要的爬上来,没人要的且站在边上,等会儿再行歌舞,空出中间这块,让我和这扶桑人过过招,那个什么叫田中的!本爵接受你的挑战!说--!怎么个比法?”

田中信荣现在明确的知道这位项爵主,并不是如吴登科派来的人说的那般不堪,今天说不得就要栽在此地,本来想出三个人,和水临枫等人三决两胜的,照这种形势看来,阶上众人,更没一个好招惹。三决三输,根本就没什么悬念,人去多了也是毫无意义。

东瀛人都是贱,欺软怕硬,见到比自己狠的人,反而恭敬,弯下腰行了一礼道:“项爵主!田中愿意和您单挑,若是输了,就穿上送来的那套女装,在记者面前扮狗!”

水临枫笑道:“很好!若是你说群欧的话,我可以保证,你们没一个人能走出这间包厅!叫你的人靠门边站着!我来了!”

田中信荣暗自庆幸,手一挥,随来的扶桑武士,拖着那具尸体,都退到了门边,远远的站着,如临大敌。

见水临枫一步一步的缓缓走到厅中央,田中信荣没来由的一阵阵心怵,硬着头皮道:“项爵主!我想和阁下比兵器!”

水临枫笑道:“比兵器?好啊!照顾好自己的脑袋了!”

右手一抻,“青锋照”立即幻现出来,这次却不是刀,而是一把墨沉沉的三尺青锋剑。

田中信荣大惊道:“奇怪!爵主的兵器是从哪里来的!”

水临枫笑道:“灵兵而已,怎么你没见过!”

田中信荣满眼闪现出来的,既是钦佩更是恐惧,却被马莹菲全看在眼里,笑道:“他那把破剑,只有三个星芒,差的离谱,你个东瀛人,用那种眼光看他,还不把他得意死?”

水临枫不急不忙的道:“马莹菲!百年刀、万年剑!这把刀自到我手后,不过数日,幻成剑时,已有三个星芒,已经很不错了!”

天下的刀再是锋利,只有霸气,却没有星芒,刀祭炼起来也容易,学起来、用起来也快。剑就不同了,所谓万年磨一剑,剑需要的是灵气而不是霸气,技击中,主要是剌,不是砍劈,用剑对武者的灵根惠质,有更高的要求。

唐露也笑道:“项景瑜!你刀用的不错!用剑你行吗!不要一个托大,给人砍了脑袋!害得我守寡!”

水临枫道:“你们两个丫头,都给我闭嘴!我是在决斗耶!你们以为是闹着玩?”

唐露道:“不如让我上!我最喜欢决斗了!”

田中给她们俩个说的云里雾里的,明明看水临枫手中是一把剑,她们却说水临枫善使刀,实在搞不懂,右手一按崩璜,一声响,狐疑不定的抽出东洋刀来,双手握住,大吼一声,合声扑了上来。

水临枫不慌不忙,手中剑锋一转,却是正宗之极的武当“太和剑法”,抹、挑、粘、绞,身如流云,步随刀走,姿式漂亮之极。几个照面来,田中信荣彻底失望,本以为自己的合刀术能纵横天下,想不到跑到大泽来,第一仗就如此窝囊,被人如猫戏耗子似的游斗戏耍。

剑粘着刀一滑,轻响中,又一个错身,田中信荣跳出圈子道:“项爵主一味躲避,不像个豪杰样!敢和田中硬碰硬的对上几刀么?”

唐露在阶上看的明白,也不满的道:“这种样子的赖皮打法,一点也不过瘾!项景瑜!拿出你的威风来,几刀劈了那个东洋矮子,岂不省事!”

水临枫把剑负在左手背后,笑道:“不行啊!不摆几个漂亮的PS,记者怎么拍照啊!这几个姿式摆下来,明天上报后,成为大众情人也说不定噢!”

马云飞道:“刮噪!趁早结果了他!老子还要喝酒狎妓哩!”

“北冥双怪”更是暗暗心惊,方才宇文靖轻描淡写的说结果这十几个扶桑人不费事,实在是说大话,意在激水临枫动手,转移他的话题而已。

田中信荣的合刀术,已经能登堂入室,换做别人,想接下田中,决非易事。这个项景瑜的艺业,就算自己两人齐上,也不见得是对手,心中暗自庆幸,幸好刚才没有用武力解决。

水临枫笑道:“我还以为你们几个很欣赏我的表演呢!既如此!那个叫田中的,接我几刀试试!”

言毕,手中剑幻成刀形,与田中手中的刀形一般无二,田中忽然瞪大双睛,发疯似的大叫道:“铁翎刀、铁翎刀!你拿的是我们扶桑至宝铁翎刀!”

水临枫不愠不火的笑道:“你倒识货的很!可是现在不叫铁翎刀了,这刀已经被我重新祭炼过,去了那一层死漆漆的黑气,现出如今这绿沉沉的本色来,如青锋照影,我就叫它青锋照。也不知道这块殒石是怎么落在,不落在我们富饶的大泽境内,却落在你们贫脊的东瀛小国地界。不错!这刀原是你们东瀛高手叫什么东村一郎用的,那个东村不巧碰上我,被我杀人夺刀,如此而已!”

田中信荣不信的道:“我们的刀狂前辈,当年纵横天下,在你们大泽境内,也是罕逢对手,刀下毙了无数大泽高手名家,是我们大东瀛的武士的骄傲,可是--!”

“可是算起岁数来,已经二百多岁了是吧!你个呆瓜!武道高手,年齿岂能同常人一般的推算,好!我功击了!你可要接稳了!”水临枫说罢,也如田中般的合身扑上,出刀的速度角度却是快速刁钻之极。

田中边换了几个身位,满头大汗的“叮叮”间不容发的的接下两刀之后,惊恐不定的站在原地。

水临枫反手持刀,横压在田中的颈边大动脉,笑道:“你比唐露差远了,怎么只接了两刀,第三刀都接不下来!笨蛋!”

唐露怒道:“若是你只用这种刀法,不见得能奈何得了本小姐,你个该死的人,竟然变刀,突然莫名其妙的用起了马家的刀法,人家一时适应不过来,才输给你!”

马莹菲笑道:“这么说来!我们的唐大小姐,承认不是马家刀法的对手了?倒诚实的紧!难得……难得!”

唐露抬手就打,大怒道:“你们马家的刀法,稀松的紧!”

马莹菲抬肘接住,冷然道:“想打架!我还怕你不成!”

马云飞、唐傲同时喝道:“住手!坐过来!”

两个美女狠狠瞪了对方一眼,悻悻的坐回到各自哥哥的身边。

田中信荣腿股皆颤,用发抖的声音道:“你用的竟然是我们东瀛失传二百多年的横拨逆斩,看来定是你趁我们东村老前辈人老体衰,害死了他老人家!”

水临枫哂道:“害死什么话!像是谋杀似的,原来这五招十三式的诡异刀法叫横拨逆斩,名称与刀势倒是贴合的紧!若不想摆PS拍照的话,刚才我用太和剑,早就宰了你!既是输了,快扮小狗吧!哈哈!”

田中以下武士,皆神色黯然,田中无奈,咬牙当众脱光,穿起那套女装。堂下武士见田中如此,立即就有几个武士,不甘受辱,当场切腹自杀。

水临枫回到台阶上原先的坐处,早有人重新摆好了案几,布上酒菜,水临枫笑道:“桃花浪!你去弄一条狗项圈来,牵着他,从巩凡开始,把阶下众人的脚都舔一遍,却不要牵上来,我们几个不必他舔,他那条东瀛狗,连舔我们的脚也不配!”

桃花浪答应一声,阶下众人开始耍猴似的耍起田中信荣来。田中信荣咬牙受辱,心中早把吴登科的祖宗十八代骂了数千遍。

水临枫就着桃花骚的纤手,美美的喝了一大口酒道:“宇文老头,刚才你说赌谁得头名的,你说说看,拿什么当赌注?”

宇文靖在阶下笑道:“若是钱财,项爷必不希罕,项爷您看!”

手一抻,掌中现出一把灵刀来,水临枫只看了一眼,就道:“好东西!比我的青锋照品级还高!叫什么?”

宇文靖笑道:“我这刀唤做玄冰寒铁刀,把玩的久了,所以中看些,就以此刀为赌注,压陈家抢得头名!”

私底下用肘一碰尚连钢,两个老鬼厮混多年,早已是心意相通,当下会意,也站起来道:“我也下一注,爵主请看!”

手一动,亦幻出一把刀来,道:“我这把唤做冷焰披凌刀,品质和宇文老哥的在伯仲之间,赌薛家胜出,抢得头名!”

两个老鬼在谍讯司日久,吴登科身边,有他们的秘密耳目,此次大赛,耳目从吴登科那边传过来的可靠资料,知道陈家是由十三龙魂之首的飞花逐雪卢刚,代替陈家少主陈步雷出手,随行参赛的却是锦衣卫高手中的高手媚豹舒畅、魅豹郑爽,胜出的可能性有九成。

而薛家爵主薛猛,本身艺业虽不如卢刚,但随同他参赛的却是两只二千年以上的妖精,若是和卢刚那组对上,就算卢刚胜了薛猛,双豹也赢不了那两只二千年的妖精。

这两家都是次此吴登科力保的,不管谁家胜出,吴登科都大大的赚钱,没开始预赛时,就分别花了一个亿,买这两家胜出,一比五百的赔率,可以赚足天下人的钱。

两人拿出灵兵来,意思不言而喻,水临枫也亮出青锋照来,笑道:“既然你们两个老头以灵兵做赌注,少不得我也得拿这把刀来,和你们两人赌一把,就赌我自家胜出,抢得头名!”

吴登高双眼立即放出贪狼的目光,他想有一柄灵兵好久了,从前找二老要时,总被二老以各种理由绕开话题,只有武道双修的高手,又恰逢极是难得的机缘,才有机会得到一柄灵兵。

吴登高知道二老此举是为了帮自己赢一把灵刀,而老哥力保这两家,他也是知道的。吴登科更是暗示过吴登高,虽然不赌,但可以借钱给他买大注,赢钱之后,利钱平分,所谓“肥水不落外人田么”?

这两个老鬼这样下注,摆明了是想赚水临枫的灵兵,两个人总有一个人押对宝,那一柄灵刀,似已经成为了吴登高的囊中物。

马莹菲忽然道:“我也下一注吧!”

吴登高笑道:“大嫂若是想要什么物事,兄弟自当奉上就是,还下什么注?”

马莹菲冷然道:“我们家的灵兽,是哥哥的坐骑,我却没有灵兽,当年姑姑追杀将臣,若是有獬豸兽,早已追上,把将臣杀死!”

我听说前些日子,你们吴家代表大泽,通好西南方的大魔国,大魔国派了八名番僧,带了大批的礼物前来,其中有只灵兽雪山狮子,是大魔国大魔宫的镇殿之宝,正好可以做我的坐骑!”

吴登高闻言,犹豫道:“若是钱财物事,大嫂尽管拿去,但若是灵兵灵兽吗--!这个吗--?”

马莹菲就是知道他不肯割舍灵兽,也不看他,缓缓的道:“若是你肯用你的雪山狮子做赌注,我就用我的白龙剑,赌项景瑜家胜出,如何?”

吴登科闻言,差点兴奋的背过气去,老天!白龙剑是什么!是大泽品质最高的灵器,是马家万年的传家之物,剑身一闪一百零八个星芒,有白龙剑在手,平空可以把艺业道术提高数倍。

水临枫的那把青锋照,和马家的白龙剑比起来,就如同狗屎一般。

大魔国的雪山狮子虽说是灵兽不错,但是不止一只,喜马拉雅山深处,还有至少数十只生存。这只由大魔国王讨好他吴家而送来的雪山狮子,虽说祭炼不易,但活体仍可捕捉,只要还有活体,在大魔宫再祭炼一只灵兽出来,也非难事。

当下强忍住心中狂喜道:“大嫂也可和二老赌赛,我是从来不赌的!”

马云飞奇道:“你个吊人,为什么不赌!是不是想假手他人,骗我妹妹的灵兵?”

吴登高“咳咳”笑而不答!

唐傲笑道:“他确是从来不赌!这--!我是知道的!呵呵!”

马云飞道:“知道就说出来!别在我面前装神弄鬼!”

唐傲贼笑道:“你妹妹和我妹妹都在这里,这话却不好当着她们俩个丫头的面大声说出来,说出来不雅,你把耳朵拿过来!”

马云飞叽咕道:“又在作怪!耳朵如何能拿过去!得!还是我人过去!”

果然站起身来,绕到唐傲的案前,俯下身去,把耳朵凑在唐傲嘴边,想听唐傲说什么!马莹菲和唐露两女也是好奇,都默运玄功,悄悄的竖起了耳朵。

唐傲嘻嘻坏笑着,低低的在马云飞的耳边说出了原委,水临枫已然听到,大笑起来,马莹菲和唐露早已是天音通,唐傲说的再低,又如何能瞒得了这两个丫头。

当下马莹菲不语,唐露却是重重的哼了一声。吴登高脸上红成一片,北冥二老对望着叹气摇头。



第四章高头牝马

那原委却极是简单,就是吴登高虽不是天阉,但也有一种不可告人的特别嗜好,就是喜欢舔女人的牝户和屁眼,而且不爱舔年轻漂亮的美女,而是专挑六十岁以上的老女人,认为这样才是专业的舔阴师。

按大泽帝国通常的说法,凡是把头钻在老女人的两腿间,舔牝户和屁眼的人,尤其不能和人赌赛,若是硬要和人打赌,那就是逢赌必输!

当下众人立了字据,各自收好。水临枫好奇道:“那个什么雪山狮子是什么样?登高老弟叫人牵上来瞧瞧撒!”

此言一出,众人都用奇怪的目光看着水临枫,马莹菲更是直摇螓首,宇文靖道:“项爷说笑了!你家的灵兽乌骓,也是要牵的吗?”

水临枫乡下人,哪见过什么祭炼过的灵兽,玲珑录中,平时也没注意过灵兽之类的记载,再想翻阅时,已是不及。

马莹菲解围道:“吴登高!项大哥说的是!我的白龙剑你已经看过,把你的雪狮也祭出来,让我看看吧!”

吴登高皮笑肉不笑的道:“自是不敢骗大嫂!”

右手撩开左臂上的衣袖,露出戴在大臂根的一个银色的三寸宽左右的邪魅绾臂来,凌空抛向包厅中的空场上。

半空中“哗剌”一声响,那邪魅的银色绾臂幻出了只张爪舞爪的巨狮来,比水牛还大,通体银毛,钢牙铁爪,如雪山般的出现在众人面前。栏下众美妓,吓得齐齐惊叫了起来,穿女装做狗,正在为哈成军舔肢丫子的田中信荣,更是瞪大了眼睛,想不到才到大泽数目,就见识了如此神奇的物景。

水临枫笑道:“好大一只呵!吴登高!不是我说你!你个大男人,成天把个漂亮的绾臂戴在臂上,不男不女的,实在也是不合适,正好趁着这次赌赛,把它送给莹菲,美女臂上戴着,才是最合适不过!”

马莹菲冷然道:“谁要你拍马屁?”

唐露哂道:“你是真没见过哪!还是故意这般大惊小怪?难道你项家就没有什么灵兽异禽!”

水临枫这才记起,临行前,项景瑜告诉他,要比马上功夫,亲手交给了他一个鞋盒一样的铜盒,嘱咐他收好,难道里面会是一只灵兽?

马莹菲道:“别理他!他这人就是这样!”

水临枫拿起一杯酒,嘿嘿笑道:“我们看过了!吴老弟收起来吧!”

一边重新审视起众人来,阶下人等,自是没有什么古怪,马云飞的左手腕上,有一个白色的金属护腕,想是马莹菲说的“獬豸”灵兽了。

唐傲左腕上有一个青色的护腕,唐露的左边雪臂根处,也有一只瑰丽的绾臂,却是赤红色的,不知道他们兄妹两人,带的是何种灵兽?

吴登高不怎么喝酒,可是他的两个手下,北冥双怪宇文靖和尚连钢却是海量,人老成精,马屁功夫更是一绝,再加上叫出了通天阁私密专用的数名美妓侍冥,淫舞艳歌,花样不断,不时的把气氛推向高潮。

唐傲还好,水临枫和马云飞却是年轻,城府不深,给哄的喝酒象喝水一样,唐露和马莹菲两人,不时的提醒两个酒颠子,明天欢乐祭开幕式后,各人还都有一场比赛,尽量少喝点。

夜里十一点多钟,马莹菲见既劝不住哥哥,又管不住水临枫,差点就要翻脸。北冥双怪两个老滑头,怕马莹菲真翻脸难看,看看酒也喝的差不多了,顺手推舟的叫阁中美妓,架扶着两人回驿馆休息。

水临枫心中又想起了麦婷讲的话,闻言也很想静下来,好好问问朱武的话,好末雨先筹,事先有个准备。水临枫出了电梯口,就上了通天阁门厅里,早已备好了牝马拉的便车,双桃、项凡等人跟在后面,一路跑回下塌的五号临水别院。

别院门前,有负责警卫的项家高手接住,告诉水临枫,今天买的两个人形东西,已经送来了,一只跪在卧室门口,一只栓在马廊的天井正中的拴马桩上。

水临枫随口应了一声,对双桃道:“你们两个先到我的卧室,放好洗澡水准备!我自去马廊看看,过会儿就上来。”

双桃恭身应了一声,转身上楼准备。水临枫摇晃着微醉的长大身躯,一步一颠的朝左后手的马廊走去。马廊外,负责伺马的四名女奴,伏在门口的长案上打盹,二十多匹牝马环扣齐全,并没有解下来,主人没回来,怕若是有急用,套扣不及,惹来责罚。

水临枫一交,跌在一尺多高的朱红门槛上,暗呼了一声倒霉,想是今晚果是喝高了,巨响中,早已惊醒了四名漂亮的马夫,见是主人亲来,立即分左右跪了,高呼“主人!”

水临枫笑道:“不要多礼,先把我拉起来撒!”

四人闻言,手忙脚乱的连拖带拉的拽起水临枫笨重的长大身体。

水临枫一手搭在一名俏婢的香肩上,笑道:“带我去看看今天刚买的牝马!”

婢女们应了一声,一名俏婢引路,两名俏婢架着水临枫,一步三摇的走到天井的中间,按规举,没有主人吩咐,刚买的牝马,只能栓在天井里等候。天井正中,有一个单杠一样的系马栏,高有二米,方便马夫们套扣马匹。182公分的徐莹,被套扣在栏下,月光中,修长的美体,更觉火辣辣的性感。

通天阁牝畜的套扣方法,与其他地方又是不同,只见徐莹着一件连身的网纹黑色丝衣,这件丝衣低胸、露出三分之二的肥乳,却不从丝衣上面的边缘露出奶头,而是从丝孔中,把一对肥乎乎的肉粒,强行拽出来,挂上大泽牝马通用的大红缨铃。

下面档部开叉,露出骚穴,已经被焊死了七个根环,左右两片牝唇上,依例只留根环不挂饰物,中间穿过牝蒂的根环上,却被挂上一串大红色的长长缨铃。双腿上穿了一双马蹄形的黑色过膝长靴,靴帮直到大腿中部,穿上这种马蹄靴的牝兽,一双脚跟被高高的垫起,只能靠一双脚掌支撑全身的重量。

这样跑起来才能翻蹄亮掌,使得胸前的双乳向关微微探出,身后的肥臀微微向上翘着撅起,两条修长的大腿绷的笔直,姿式曼妙之极。

靴底钉了马蹄铁,徐莹可能还不习惯做牝马,被人拴在天井里,似是不奈的不时踢踏着双脚,每一次蹄铁踏在天井中的青石板上,都会在静寂的夜空中,传出一声声销魂蚀骨的好听脆响。腰上系了一条宽皮带,勒的纤腰如蛇;一双纤白的小手,五指都被扣上指扣,锁死在腰背后的钢环上面,手指微动处,环扣“叮叮”作响。

头脸上的马具,也体现了通天阁的特色,马嚼子不但勒住了她的小嘴,还强迫她的香舌从小嘴里伸出来,夹在那副晶亮的特制双股嚼铁中,若是不松开嚼铁边的蝶形螺栓,她的舌头,是缩不回小嘴中的。

鼻孔正中间,也穿好了一只小巧的大泽牝兽通用的钛E合金根环,边缘正好贴着鼻子中间的软肉,却留有些许间隙,方便挂佩其他的外挂佩饰。耳朵上,依例各打了三个肉孔,上面的两个穿上不大的耳环,紧贴着耳肉,最下面的一个肉孔,各穿过一串长长的大红色缨铃,缨铃的飘穗,直垂到被丝衣包裹着的粉肩上。

一双美目,此时却被戴上一副黑色的眼罩,眼罩紧紧的遮住双眼,不留一丝缝隙。两个耳孔外面,却各有一条结实的棉线,露在外面。

水临枫奇道:“这两条线是干什么用的!”

四名俏婢对望一眼,其中一名小心的答道:“主人!那是蜡线,牝马卖出时,都要先在耳孔里塞上带蜡线的棉球,然后再用蜡在外面封死,让她们既看不见,也听不见,任凭买主处置!”

水临枫在两名俏婢的搀扶下,走上前去,把徐莹伸出的香舌尖,吸进嘴里,反覆吻舔,惹得看不见,也听不到的徐莹,惊恐的摇头动蹄,牵着身上各处的缨铃,清脆的乱响。

水临枫笑道:“不要替她开封,等会儿我把她牵走玩耍,再引我去看看其她的牝马!若是高兴,也牵走玩玩!”

皇公贵胄中有这么一条规写,凡是被主人牵去侍寝过后地马匹,不但可以免除第二天的劳役,而且不得主人特意吩咐,马廊的马夫不能随意套扣。

也就是说,只要侥幸被主人选中一次侍寝,在侍寝过程中,又不会惹的主人不开心,第二天能平平安安的走出主人寝室的话,那这匹牝马,就是主人的专用宠马了,主人不特意吩咐套扣她,她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休息。

廊下的二十多匹牝马闻听此言,都激动的摇头踏蹄,拚命的摇晃着牝蒂和双乳上的缨铃,希望能被主人选中侍寝。水临枫一圈转过来,已经是看中了那两匹进城来时,挂扣在前面的头马,也如徐莹一般,都有182公分左右的身高,面貌长相,还尤胜徐莹,修长的大腿上,还有长鞭抽过的红印。

水临枫一手摸着她们一只肥乳道:“唔--!你们两个,比我今天才买的还要漂亮,可惜没她那般有漂亮的纹身,等我找个匠人来,在你们俩身上画上花纹,我亲自替你们纹后,日夜留在身边可好?”

那两匹牝马,小嘴中扣着嚼子,说不出话,却是螓首直点,兴奋的直踏蹄子,摇晃肥美的奶子,下面的牝户往水临枫身上直凑!

水临枫大笑道:“解下她们两个我要带走,不要缰绳了,也把双手解开!本爵主今天喝高了,让她们架扶着我回去!把那匹刚买的母马的缰绳也解开,交到我手上!”

马奴们依言照办,两匹头马解下来后,兴奋的代替两名马奴,一左一右的钻到水临枫的胳膊下面,各伸出一只玉手来,揽住他的虎腰,嘴上的嚼子没让她们解下来,她们哪敢自己动手,乖乖的依旧含在小嘴里。

水临枫接过栓在徐莹嘴边的缰绳,在两匹牝马的架扶下,回头道:“好了!没事了,你们解下牝马后,自去休息吧!”

寝室门口,小蛮全身一丝不挂,含着口球,被背着手脚,扣锁着跪在门口,扣锁把一双皓腕和一双脚裸,在背后连在一起,再锁在一根不锈钢铁杠的两端,令双腿大大的张开着,刮得清洁溜溜的牝户微张。

粉颈上戴着一条狗项圈,项圈后面的铁环,被连着铁扣,像挂衣服似的挂在门边墙上特制的钢环中。使得她在主人没回来之前,只能这样仰面、叉开双腿的跪着。高挺的椒乳上,用青色的颜料,写着“肉便器”,三个大字。

水临枫回来时,双桃早放好了洗澡水等候。水临枫笑道:“把她嘴上的东西拿掉,手脚放开侍候,我自有这几个东西,你们两个,明天还要参赛,快去回房休息吧!”

说罢随手将手上缰绳,交到桃花骚手上,桃花骚也随手将缰绳系在寝室内,衣橱的把手上,和桃花浪一起,帮两匹母马,将水临枫褪去衣裤,送入浴池安顿好后,交待了两匹母马几句,把牝马的扣套钥匙,扔在茶几上后,自回房休息。

双桃现在名义上是项景瑜的小妾,是有资格在正室旁边的卧室中休息的。水临枫命两匹牝马,自行互相解开套扣、口嚼、缨铃,脱下马蹄形长靴等物,一前一后的坐在浴池中伴浴。

两匹牝马大喜,按理,牝马第一次侍候主人,是没有资格伴浴同洗的,口交时,也不允许她们舔吸主人的奶头、鸡巴和屁眼,身为拉车的低等贱马,她们第一次侍候主人,只能被允许舔吸主人的双脚。把主人没洗过的脚丫子,用舌头舔试干净。

主人高兴时,第二次她们才能被允许用舌头,帮主人清洗屁眼,主人的宝物,可能她们一生中都舔不到,能舔到主人的鸡巴,是她们这些牝马,一生的荣耀。

通常主人一时兴起,到马廊牵了牝马,只玩一次,下次往往就想不起她们了,使得许多牝马,一生中只能有幸帮主人清洗过一两次双脚。若是有幸被主人恩准舔吮宝物,那她就可以升为最低等的贱妾了。不得主人同意,其他的诸如管家、保安、警卫、仆役、花匠等等下人,就不可以肆意按住她打炮了。

要知道,在大泽帝国,像她们这样的牝兽也分为三等,分别是低级贱兽、标侍兽的淫侍兽。

低级贱兽是主人不闻不问的一种,拉车做狗,被栓在车辆上,有时主人坐车外出办事,把车停在什么地方时,她们常常受到一些地痞歹人的淫玩,可是她们双手被扣住,反抗不得,只能乖乖的站着任人狎玩个够。

等主人办完事出来后,不会管她们是否疲倦,照样上车,若是跑得慢些,驾车的奴婢手上的长鞭,就会毫不留情的抽在赤溜的身上,不跑快也不行。主人府中所有的雄性生物,都可以在主人不用的时候,随时肆意玩弄她们。

像她们俩长的这样既高挑修健,又妖娆妩媚的低级贱兽,刚才在主人出去赴宴时,就有七八个项府的男丁下人,按住她们站着打过数十炮。尽管这样,若是水临枫晚上回来,有需要出去的话,马夫还是照样把她们套上车,用马鞭抽着飞跑。

第二等的标侍兽就好点了,不是主人特意吩咐要她样拉车,她们就可以休息,平时也不用干什么重活,但管家、保安等等大小仆人,还是可以肆意按住性交的。

最高的淫侍兽,就是整天跟在主人身边的那种,一般来说,只有管家、保安队长等高级仆佣,趁主人不在家时,可以玩她们,其他的诸如保安、门卫、杂役等等,她们就可以不让他们碰了。

妾也分为好几种,最低等的是贱妾,像双桃,项景瑜花了那么多钱买来,当然不会让下人随便乱操,虽拿她们当牝兽调训,但进府时就是贱妾,连老管家项福,也不准操双桃的身体。

家际上,双桃自项景瑜买回来后,只有项景瑜和水临枫两个玩过而已,并没有被第三个男人操过。依次向上是侍妾、小妾、宠妾、爱妾、正妾,双桃现在的名义是小妾,已经算得上是她们的小半个主人了。

这两匹高大的头马,第一次被水临枫牵出马廊,就被吩咐伴浴,跪在前面水中的母马,更被水临枫要求替他口交服务,而且是用她的小嘴舔鸡巴,怎么不激动的双手发抖?

却怎么知道水临枫实际上只是个西贝货而已,哪管皇贵之族的王法门规,见她不动,懒懒的催道:“怎么?你冷!怎么还不放进嘴里!难道不会舔吗?”

那匹牝马激动的明媚的眼中,尽是泪光,忙把头伸进浴水中,含住鸡巴,一丝不苟的吞咽吮吸。

水临枫舒服的靠在另一名牝马的双乳上,亨受着这只有皇贵之族才能享受的美女“水中箫”,一手无意识的拍着水道:“你俩叫什么名字?”

后面的那名牝兽道:“小兽名叫张兰,替主人吹箫的叫李玉,好主人!也让小兽替您老吹吹箫吧!”

水临枫笑了起来,起身叫张兰移到前面来,令她也把头也放进水里,和李玉轮流在水中替自己口交,这种滋味,以前还真没试过,真是美妙无比。
第五章两大看点

这次大泽帝国的“欢乐祭”,有两个大看点,一是参赛各队,不管是皇公贵胄,还是牝兽家将,在比赛前,必须签“生死状”,放开手脚,生死相博,不必顾忌伤害对手性命,这在大泽二百多年的历史中,还没出现过。

二是从报名的名单上看,几乎每家都有女人参战,从早晨开幕式亮相的参赛美女来看,美女比例还非常高,特别是马家的大小姐马莹菲,唐家的大小姐唐露,在众美女中,家世、容貌、气质、风度,更是大泽帝国的一时喻亮。

绝色妖骚的牝兽婢女更是不计其数,服务奔跑于赛场的各个空间,放眼绿茵场,欢歌不断,笑语连天。大型开幕式的歌舞表演还没结束时,各大赌档都接到大批民众的建议,要求增加美女输赢的单项赌注。

有生意怎么可以不做,全国各大赌档,立即飞速的拟了非富精彩的赌胜对决项目的赌注。尤其以马莹菲和唐露两人的对决,下注的人更多。

吴登科在主席台上,已经从手机中收到各种线报,立即叫人,重新调整小组场次,找个借口,哄骗各家重新抽签,争取能让马家和唐家,能够有机会对决沙场。

今天坐在旁边的神机军师朱武,似乎精神不佳,自开幕式歌舞开演不久,就双手抱臂,闭目假寐。吴登科也没在意,心想可能是昨晚酒喝多了,年纪大了,不胜酒力也是情有可原。

实际上,此时的朱武,正在和水临枫以“心语传声”,把此次大赛所知道的所有内幕,合盘托出,对自己昨晚无意中出馊主意,叫田中信荣去挑战主公水临枫的事,更是后悔不已。信誓旦旦的保证,一定会将功赎罪,确保主公水临枫在此次大赛中,全胜而出。

水临枫直睡到早晨九点,才被栓在橱门把手上的徐莹,不耐的用马蹄,踢踏着橱门上的木板而醒来。

昨晚在酒宴上时,马莹菲就提醒过他,说是今天早晨要参加开幕式,要他少喝点,水临枫当时就吩咐项凡,说今天早晨的开幕式,不必叫醒自己,由他和双桃,带着项家的部分高手,代表项家出席就行。

听着“咚咚咚”的马蹄踢橱声,水临枫很费劲的睁开迷迷糊糊的双眼,第一眼就看到睡在身边的、两具迷人的高大修美裸体。昨夜醉酒,兽性大发,按住那两只牝母,尽情的发滞。

所有的牝马在股役过程中,每天都要在饮食中,混入一种纯天然的、含有强烈性欲的草本春药,用以激发她们身体中的潜能,增强牝马在奔跑中的速度和耐力,以及皮鞭抽在皮肤上的快感程度,保持牝马的体力和下贱性。

起先,两匹牝马张兰和李玉,被水临枫牵回房间时,心中欣喜若狂,当在浴池中奉命吹箫时,心中又不免大失所望,但身为最下等的贱兽,只要能得到主人的恩赐,升为贱妾,小就小点吧!总比任人淫虐的贱兽强。

她们两个东西,怎么能识水临枫的宝贝--九转盘龙枪。心中虽是失望,但还是小心侍候,直到水临枫的九转盘龙枪,被她们的蜜液爱汁一泡,迅速长大,两转后达到十八公分时,才心满意足的大声浪叫。

水临枫酒喝多了,也没有理会她们两个死活,拼了命的捅插,龙枪五转,长到一尺三寸时,两个东西就第一次昏死过去,人事不醒。

跪在地上做肉便器的小蛮,也是吃惊不已,酒宴上众人,只是叫美妓们吹箫快活,还没有人真正的性交,替水临枫口交时,虽不齿其的鸡巴生的细幼,但有皇贵买了自己,总胜过在通天阁终生做妓,对水临枫下面细幼的龙枪,也没太挑剔。

见两匹高大的牝马被龙枪插晕,已是本能的感到恐惧,无奈没有主人允许,又不敢私自跑出去。想躲时,已经被水临枫揪住秀发,拎上床来,恐惧中感到粗长的龙枪狂捅进自己的牝户时,两腿间似乎已经爆裂。

整整四个小时,水临枫把三个东西轮番干晕了数次,方才心满意足,沉沉睡去,凌晨的夜色中,三个牝户胀裂的奴婢,看着月光下,八转变身后近二尺长的怒挺龙枪时,感到既是痴迷,又是恐惧。

特别是身为牝马的张兰和李玉,长时间在饮食中混杂的强烈春药所激起的无边性欲,终于在一次性交中得到完完全全的施放,虽牝户爆裂,双腿被干的大大的分开,一时间难以合拢,也是喜极而泣,兴奋异常。

两只牝马身材高大修长,平日里身为牝马,长跑负重,鞭抽棒打之下,体质是出奇的好,牝户的承受力也自是比常人要好的多。

瞟了一眼床角边被干的直翻白眼的小蛮,又相互对望了一眼,忍痛缓缓的合起叉得大开的肉腿,挣扎着跪趴在水临枫的档间,伸出舌头,柔柔的开始帮水临枫清洁枪管。

张兰和李玉两人,被当做牝马,同时扣锁在车前的头马位置已久,平时嘴中都含着嚼子,说话不易,两人在一起,早已心意想通,配合默契。只是在眼神的交换下,已是把水临枫身下性交后的秽物,用嘴舔的干干净净,完事后,帮主人盖上毛毯,也不去管小蛮,一左一右的缩到水临枫的两边,侍候主人沉沉睡去。

被拴住缰绳扣住的徐莹就惨了,从昨夜八九点钟开始,被人扣套成牝马,先是无奈的被人牵锁着站在一处,从身体的感觉来看,是站在室外的某处。之后又被人牵着,也感觉是上楼到了室内,但是十几个小时下来,就是没人问过,徐莹的眼睛耳朵又被封住,既听不见,也看不见,十个手指,每个指头都被钢链扣死,想动一动手指都困难。

就这样站着实在是难受之极,徐莹心中想的是,哪怕被人抽一顿皮鞭也好啊!只要有人查觉到了她的存在,抽一顿皮鞭后,自会再有什么动作,怎么也胜过这样木桩似的站着。虽然知道身为牝马,不应该用蹄子乱踢踏,但她既想让人查觉,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这样才惊醒了沉睡中的水临枫。

水临枫发觉徐莹很不耐烦的乱踢,笑道:“哎呀!怎么忘了还有一个骚货,白白让她栓在这里一晚上!”

低头一看,小DD也已惊醒,似是还有性欲,不如拿她开个早炮,身体一动,两边的两匹牝马也已醒了,伏在水临枫腋下,低声道:“多谢主人!让我们升为贱妾!”

水临枫笑道:“你们两个,还能动吧?”

张兰、李玉都点头,水临枫道:“起来帮我把匹牝马的缰解下来,把她的头夹在档间,我从后面干她!爽过之后再拿下眼罩等物!”

张兰、李玉都应声“明白”。

水临枫笑道:“哎呀!我小个便再来!”

一旁爬过小蛮,虚弱的道:“贱奴就是主人的肉便器!主人要小便,贱奴立即侍候!”

水临枫笑道:“说错话了!要不要打?”

小蛮驯服的道:“请主人责罚,不知贱奴说错了什么话?”

水临枫笑道:“先自己把两个奶头,每个狠捏十下,我再告诉你!”

小蛮闻言,果然伸出手来,揪住自己的奶头,像不是自己东西似的,狠捏起来,不多不少,捏了十下后,两只肥美的奶头立即挺了起来。

水临枫笑道:“你是肉便器耶,怎么能叫贱奴?像她们三个只能称自己为贱兽,你应该自称为贱器才贴切些!以后就叫你蛮器吧!呵呵!”

小蛮立即跪在床角边改口道:“蛮器求主人使用!”

水临枫笑道:“也是作怪,鸡鸡放在你嘴里,打炮还行,小便就是小不出来,不如这样,你侍候我打水枪吧!”

小蛮应是,随同水临枫来到盥洗间,跪了下来,掏出水临枫的鸡巴,帮他打水枪,完了之后,将小嘴凑上来,含住DD,用香舌,把残余的尿液清洁干净。

水临枫仰天感叹道:“好淫奢的皇贵生活哟!若是平民,想也不敢想哟!我发誓!此生一定要做皇贵!”

下面清洁的小蛮虽大惑不解,也不敢多问。

徐莹已经给张兰、李玉解下了缰绳,张兰把她的螓首,夹在自己的肉档里,徐莹被迫弯下腰,不得不向上撅起了黑色丝衣包裹着的肥白丰股,一双肉腿已经大开,沉腰露牝。她只在大臂、乳房和大腿外侧纹过了漂亮的花纹,像丰股和大腿内侧、牝户处、后腰、小腹等性感处,还是雪白一片。

水临枫心中一动,抚摸着她丰腻的沟股,考虑在上面纹些什么做记念,徐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给人抚摸沟股敏感处,虽知不能反抗,但心中还是恐惧,不自觉的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水临枫见状,伸手拍在她撅起的肥美屁股上“啪--!”的一声,悴不及防中,徐莹沟股皆颤,身后的李玉问道:“主人!要剥下丝衣,先抽一顿鞭子吗!”

水临枫笑道:“等会儿!当我进去时,你再动手抽,抽她的大腿,让她夹的更紧些!”

半个小时后,水临枫放出了早炮,舒服的靠在李玉的丰乳上,徐莹总算被张兰拉下了眼罩、拉开了耳孔里的蜡封,拿下口嚼、虽阳光剌眼,却感无比比舒畅,感觉一个声音说道:“还不快见过主人!”

徐莹也已看见水临枫,忙跪下道:“莹兽见过主人!谢主人赏赐!”

水临枫笑道:“好了!你们几个人!都去休息吧!我准你们,在我不用时,可以不戴锁扣,还可以穿些衣物!你们三个过来,让我种上符印!”

手指点到张兰、李玉和徐莹,三个依言过来,乖乖的在床前地毯上,跪成一排,让水临枫在后大臂处,种上紫龙印,至于小蛮,水临枫只想让她作玩器,不想叫她拿刀剑!”

种上符印后,水临枫拿起内线电话,叫来了项府的仆人,吩咐带张兰三人去卧室休息,这三人以后身份就是贱妾,却当淫侍兽,床上床下,专做马匹使用。小蛮却是一般的贱奴,自带到贱奴间。

打发走众美之后,水临枫一个人关起门来,先打手机给项景瑜,问他灵兽的事,果然临行前,项景瑜交给他的盒子里,装的是一只灵兽。

那只灵兽就是当年名扬大陆的项王座下的乌骓,虽外形象马,却是龙种,是黑龙和照夜玉狮子马杂交的变种,被项王帐下的天师范增,用大神通炼成灵兽。要用时,只要滴入项家男人的一滴血,那炼化成一只皮鞋大小的乌金马,立即就能活过来,同昨夜吴登高祭出的灵兽雪山狮子的性质是一样的。

龙这种神兽就喜欢乱交,而且性欲极强,逮到什么搞什么,龙的染色体可以和其他生物自由配对的。是凡带角的灵兽,多多少少都和龙有些关系,几乎全是这些神龙滥交后,留在这个星球上的杂种。就如同美利坚的一场越战过后,放眼战后的越南,满街全是美越杂种一般。

黑龙和照夜玉狮子马滥交后,由母马产下了脑袋上长了一只独角的灵兽乌骓,但灵兽乌骓和其它的马交配后,要么不能产下后代,要么产下的后代是畸形或者胎死,能顺利成活的机率很小。

项家历经几世,用乌骓的精子让凡马受精,二百多年来,也只繁殖了两匹,但远不如乌骓的神骏。若是要得到新的龙马,只能再找一匹如乌骓兽一样的雌性龙马来,交后才能产下新的龙马灵兽。

项景瑜爱面子,这次大赛,已经叫项凡全带来了,那两匹灵兽马,一匹是“乌云盖雪”,一匹是“马踏西风”,“乌云盖雪”又要比“马踏西风”要神骏,明显的就是头顶的龙角,要长两寸。

这两匹龙马,却没有被祭炼成灵兽物器收起,依然还是马的原形,原因很简单,就是要炼灵兽物器,不唯方法极是困难,还要有大量的生人魂魄同祭,再要有通天彻地的大道行!

又用心语传声和朱武联系,随手拿起床边的摇控器,打开电视,看欢乐祭的开幕式,听闻朱武想将功赎罪时,水临枫正好看到扮成陈步雷的飞花逐雪卢刚,代表陈家上场炫耀。

陈家是这次比赛的大热门,大泽帝国的皇贵平民,买陈家胜出的比例最大,原因无他,只是大多数平民人等看陈家的家势而做出的决定。

陈家的家长陈国荣,是现今大泽帝国的大皇帝,儿子陈赞,是大泽帝国第一大方面军、百万陈家军的大帅,无论从权势、财力、声望、影响方面,理所当然的想,陈家定能整合到最好的资源,在这次朝野注目的皇贵比武场上扬威。

卢刚就像真是陈步雷般,站在三匹极品牝马拉的闪亮金属豪华四轮战车上,全副甲胄,左拿着陈家的特有兵器--弋,右手傲然向四周挥舞。

战车后面,紧跟着骑着高大雪豹的媚豹舒畅,魅豹郑爽,身姿妖娆,人比花娇,都是一身锃亮的杏纹银铠,左腰佩剑,身后得胜钩上,倒插着一模一样的丈八银枪。

双豹的银铠,设计上也同双桃一般,都同露出大臂、蛮腰和大腿上部,银色镂金线的战靴,靴帮直到大腿中部。长发披肩,亦佩着束发银冠。

双豹的气质,妖冶中更带了许多野性的挑逗,看的水临枫心动不已,场上众人也是哗声一片,两人神色冷傲,随着前面的战车,转身站在场内陈家的方阵中。

水临枫看的咽了一口口水,传声朱武道:“老奴才!听好了!我要你两日内,想办法骗取双豹,任我施为,你能做到么!”

那边朱武笑道:“没问题?有老奴在此!骗取双豹自是手到擒来!”

水临枫闻言大笑,只要朱武能将双豹神不知鬼不觉的骗到一个什么外人不知道的地方,自己躲在秘处暗算,铁定能一击得手,或是干脆吩咐朱武,直接给她们喝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再来。要知道,朱武可是罕见的用药宗师。

得手后,再用自己随身带的,由林嫣红的处子僵尸牝毛祭炼的“活尸效魂针”,如收伏朱武和麦婷般的将双豹拿下,也决非难事,怕就怕朱武说大话。

朱武说的倒不是大话,他是谍讯司的老人,为人老奸巨滑、八面玲珑,能言善辨,和双豹的师父银羽仙罗、凌飘元君也是相熟,又是吴登科面前的红人,平时也常替吴登科,向男虎女豹以及锦衣卫的密谍传令,双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中招的可能性是百分之百。

为保持和朱武、麦婷随时联系,水临枫又暗暗催动他们俩人身上,后大臂处的紫龙印,打开“心语传声”的单向禁制,叫他们有紧急事情时,也可以随时主动和自己联系。

水临枫才喝了一口水,项凡的电话来了,项凡急道:“主公!您快来吧!桃花骚的手不巧,抽到的第一场比赛就是我们的,吃过午饭后,下午二点,由我们对季家,听说季家的爵主善使一把大砍刀,也厉害的紧,请主公早做准备!”

水临枫现在眼中,惮忌的只是陈、薛、马、唐四家,那个什么季家,料也不是问题,在大泽各个片区胜出的三十二家,第一轮采用的是淘汰制,为公平起见,第一轮每家都要打三大场,每场三小场,一场九十分钟,淘汰赛不加时,打成什么样就什么样,最后再算总积分,决出十六家,再进入下一轮比赛。

从朱武那里,水临枫知道,吴登科大赛前,根本就不看好他代表的项家,把项家和薛、季、关编在C小组,用意就是想在淘汰赛中,就淘汰掉项、季两家,让薛、关两家胜出。

在昨夜之前,吴登科从各种资料都表明,项家是软蛋子,在泽东南的赛区中胜出,完全是凭着双桃两个,被帝国大皇帝一时兴起,卖出去的两个不合格的人形兵器而已。



第六章暗算野豹

虽说不拿季家当回事,但在下午二点开赛时,水临枫还是按朱武的计策,示敌以弱,吩咐双桃,在九十分钟的比赛时间快结束时,才用四十八斤方天画戟,挑飞季家两名家将的砍山刀,依计险胜了两场。

双桃的表现,叫看台上的马莹菲等众人,都捏了一把汗,只道水临枫昨晚是说大话,他们哪里知道,双桃体内,当初植入的,是大泽十三龙魂中,排名第八的血祖杜标的内丹精华。

水临枫得到七粒男虎、锦衣卫高手的内丹,一颗血祖杜标的内丹,剔除杂质后,祭炼成了十二颗纯能量体的内丹。一般来说,当内丹大到如龙眼时,若再不能变成金丹,再修炼下去的话,威力并无多少提高,只能多延长数十年或是数百年寿命罢了。

水临枫把杜标鸽子蛋大小的内丹一分为五,考虑各人体质,把精华分成两粒如龙眼般大小的内丹,强行逼入双桃的体内炼化。其余三颗比黄豆大一点的分给了项景瑜、项凤娇、和岳云娇,把雷横的内丹也分了两份,炼成了黄豆大小的丹丸,分了一粒给想娶过门做老婆的阿香。

倒不是舍不得给项景瑜四个人大的,实在是内丹这种能量体,在丹炉中,加天材地宝被炼成外丹,剔除了杂质,变成纯能量体后,所贮藏的生物能量太过巨大,一个人被植入外丹再转化成内丹时,肉体经脉若是承受不了这种巨大的生物能量冲击,一定会全身血管经脉尽爆,七窃流血而毙命。

项景瑜几人若是血管经脉爆碎而死就麻烦了,牵扯也太大了点,但是内丹做成龙眼大小的丹丸,刚刚好可以发挥出同等级内丹最大的威力。

桃花浪、桃花骚两只牝兽,反正也不是“人”,身体素质又大优于常人,抱着做试验的心理,水临枫大着胆子分了两料如龙眼大小的丹丸,强行帮双桃植入体内,就算双桃受不了内丹生物能量的巨大冲击后死了,内丹也可以从她们的丹田中再挖出来,重新祭炼。

死了两只牝兽,也没有人会管的,大不了看她们长的漂亮,说声“可惜”而已。但是万幸的是,这两个东西竟然挺了过来,如今配合她们优异的体质,再加上智商极高的头脑,被水临枫植入武功道术的双桃,就算杜标重生,也不见得奈何了她们两人中的任何一个。

象吴青、方凝两个爱奴,根本就没什么根基,水临枫哪敢给她们乱植入内丹,一个搞不好,就会把个漂漂亮亮的小美女活活弄死。

和季家的第三场,由水临枫对季胜,季家的先祖季布,本为项王手下大将,知道项家的大河落日戟厉害,提出比马下功夫,希望能扳回一场,赢两分,以后和其他家再战。

这个提议,也正中水临枫的心意,项景瑜小气的很,给水临枫带来的用来激活乌骓马的,经过项凤娇用道术特别处理过的他的鲜血,只有一眼药水瓶,还叫水临枫省着用。项景瑜这个家伙,叫他拿钱出来,爽气的很,说是抽点他的血用用,却是很难。

水临枫也依朱武所言,虚张声势的一直拖到九十分钟快结束时,才险胜了季胜,看台上的观众,息嘘声中数次向场中扔出了垃圾,以抗议这场无聊之极的比赛。

吴登科小声问朱武:“朱老你看!项景瑜艺业真是如此,还是装的?”

朱武低声道:“现在还看不出来,若论季胜的武功,也是不错了,若他不是贵族,武技也足可跻身男虎组织,田中的艺业在东瀛张狂,在我们大泽,也不能算什么!项景瑜能赢田中,不能说明什么问题!”

吴登科点头道:“朱老说的是!今晚十点,大皇帝的秘使,为北方赵三的事,要和我面谈,可能时间要谈的长点,这里的事,您老帮我照应一下,最迟明晨,我定会回来!”

朱武点头道:“大人尽管去!这里也没有什么事!若是有大事,我尽量拖到大人回来就是!”

口里答应着吴登科,心中却是大喜,见场下水临枫赢了比赛,正向后场走,心语传声道:“主公!吴矮子今晚刚好有要事,我正好可以把双豹骗出来!”

水临枫回道:“那是再好不过!若能早早收伏双豹,对比赛也有好处!想好在什么地方了吗?”

朱武道:“拉斯法拉城外六十里,有一座落雷山,山腰有个残破的雷公庙,主公先行过去等候,今晚十一点,若无意外的话,我定会将双豹骗过去,任主公鱼肉!”

水临枫笑道:“看她们两个的骚样,泼辣的紧,我倒要好好准备一下了,不要到时跑了一个才好!”

朱武道:“我自会骗她们喝点好东西再去,不过就算这样,主公也不要大意,双豹的武功道术,端的厉害,主公必要算准了,一击成功!”

水临枫回道:“那是自然!暗算人我最拿手了,只要她们来了,自不会叫她们俩个跑掉!”

深夜十一点,双豹依朱武的吩咐,说是吴登科要她们俩人,秘密去城外六十里的落雷山雷公庙,去接一个秘密的客人,事关机密,要她们不要惊动他人,悄悄前往。

双豹自十七岁加入谍讯司以来,这七年中,像这种鬼头鬼脑的情况,也不知碰过多少回,接人还是小事,杀人也是平常,几乎都是临时叫她们去办。

若是一人前去,或许还会小心些,两个人一起去办事,在她们眼中,是万无一失,在大陆,就是被十三龙魂之首的卢刚堵住,只要她们两人在一起,也悍然无惧。

两人灵识散开,应该来说方圆百米的范围内,若是有人,她们都能查觉到,两人手牵手,慢慢的步入了残破的雷公庙,四下里静悄悄的,月光如水,树影婆娑,一个人也没有,可能要等的人还没到。

舒畅轻轻的叹道:“到底是什么人呀!大半夜的把人家折腾出来,姐姐!我有时真不想在这里干了!”

郑爽笑道:“说起来,我们两人都二十五了,虽说先天道体早成,容颜还是十九岁那年的样子,但毕竟都大了!你个丫头,说不想干了是想男人了吧!”

舒畅笑道:“你难道不想!我们都二十五了,还是两个老处女,再不找个男人,那里就生蜘蛛网了!”

郑爽低笑道:“不如背着大人,偷偷的找个相好的!”

舒畅机淋淋打个寒颤道:“大人虽不能人事,却把我们俩人当做禁脔,若是给他知道,还不知道会怎么修理我们呢!那个矮子,变态的很,你不记得我们刚被师父送来时,看见的大姐了?”

郑爽咬牙道:“想想我们的师父也是自私,自己想跳出去,却把我们俩个送进来,代替她们受罪,那个矮子,明明拿我们无可奈何,却还非霸占着我们的身体,真是可恨!”

舒畅摇了摇她的手臂道:“知足吧!双箫比我们还惨,说起来,她们俩人的艺业,才进来时,比我们两个还好,十七岁时就是先天道体了,比我们还早了两年,却给矮子当做狗似的使唤,动不动就给他用链子牵着鼻环走!我就不明白,我们为什么要效忠他!”

郑爽道:“因为他代表大泽帝国,若是我们不听话,他身后可怕的老家伙们一定会帮他,把我们抓回去处置,我们的家人和师门,也会受到牵连,真要跑的话,你我跑掉容易,想想我们的父母兄弟,会受到怎样的对待吧!”

舒畅无奈的道:“真不明白!我们的师门为什么要把历代最优秀的弟子送到谍讯司来?”

郑爽刚要答话,忽然觉得后肩处一痛,娇声道:“什么人!”

舒畅一个倒翻,避过了堪堪擦身而过的吹针,半空中,想也不想,左手的掌心雷瞬间凝结,“哗嚓”一声,道雷在耀眼的电光中,反手向吹针的方向猛劈。右手也在瞬间幻出灵兵“青云剑”,合身而上,青城山的傲世绝学“青冥七剑”,连闪过数道青影,凶狠的和劈面而来的一把暗青色的刀搅在一起。

“叮当”声中,刀剑闪电般的换了数十下,近身了!

舒畅已经知道郑爽中了那人的暗器倒地不起,不然早过来帮忙了,刀剑相交中,本能的知道那人的艺业不弱,单看武艺,似还在十三龙魂之上。若不行险,恐难制伏对手,一咬牙,拼着胸腹间空门大开,在两人错身的一刹那,一抖手中剑把,长剑脱手电射来人前胸。

左手中早幻出青烟匕,大旋身贴近腋下,翻腕就划,完全是两败俱伤的打法。紧要时,忽然头一昏,丹田中气血翻滚,顿时神智散乱,软软的倒在了来人的怀中。

青烟匕划破了水临枫的左后侧腰际,皮伤血出。水临枫顺手搂住将要倒下的媚豹舒畅,仍有些心惊的道:“好野的丫头!想谋杀亲夫么!天下哪有这样的打法!我靠!还真差点要了我的老命!”

神机军师朱武的软骨散在关键时发作了,朱武是下药的大宗师,下在她们两人体内的师门独家软骨散,无色无味,若是不动内力,则毫无异状,过了时间后,就算不给解药,软骨散也会自行顺着尿液排出体外,被下药者,无知无觉。

双豹进来时,水临枫正隐没了灵机呼息,潜伏在梁上,伺机暗算。本想用细小的牛毛吹针,一次性把两人全解决了,却不料双豹艺业、经验和应变能力都是了得,吹针只暗算了一个,另一个却及时逃脱。反击更是凶悍如狮,电闪火石之间,水临枫差点阴沟里翻了船,若是被媚豹用削铁如泥的青烟神匕把后腰打开,那铁定就会肠破肚穿,和这个世界说“再见”了。

真不愧是谍讯司虎豹组的高手之首,青城派的得意大弟子,水临枫擦了一把冷汗,把双豹夹在腋下,跑到庙内隐秘的地方放好后,出来在庙门外设了一些示警的小玩意,撕开穿在身上的棉质T恤,包扎好了伤口。

半个小时后,双豹裸露着上身,在雷公庙深处,跪伏如羊,乖乖的被水临枫在她们的后大臂上,植入了“紫龙印”,正式成为了水临枫的美奴,以后若有需要,随时听候差遣。

媚豹舒畅更是为了刚才“不小心”伤害了主人而后悔不已。水临枫一手一个,把她们抱在怀中坐了,用意识流,通过紫龙印,分别传授她们两人“心语传声”的使用方法,也如朱武他们当初一般,只打开了单向的传声功能,待以后若有需要时,再打开单向禁制。

今夜,水临枫不用装项景瑜,用本来面目出现,看植入“活尸效魂针”后,温顺无比的一对野美人,水临枫真是恨当年的林嫣红,为什么只长了那几根稀稀拉拉的牝毛。抚摸着两人光滑如凝脂的赤裸上身,本想把她们两人就地都了开苞,但想到这两人虽是凶悍,但必竟都是处子,初次行房,恐不堪风雨,影响到明天的比赛就不妙了。

按朱武的算计,决赛一定要在陈、项两家中举行,方可从中做足手脚,保证项家完胜而出。

望着两个别具一格的野美人,忍住无边的欲望,恋恋不舍令她们回去休息,双豹穿上上衣后,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却是不肯走,水临枫笑道:“今天不行!改天我一定好好疼你们两个!”

魅豹郑爽含羞道:“主人!我们不是这么急着要主人疼爱,事情是这样的,今夜我和舒畅,奉命到此地前来接人,人没接到,回去恐不好交待!”

水临枫笑了起来,朱武、麦婷和自己的关系,暂时并不想叫她们知道,闻言道:“也好!来替我吹吹罢!”

媚豹舒畅愣道:“吹什么呀!主人请讲明白!”

水临枫忽然明白过来,笑道:“就是替男人吹箫啊!你们不会吗?”

魅豹郑爽道:“好叫主人失望!我们两个,还真是不会,若是胡乱瞎吹,恐伤着主人的那里,不如让我们回去好好学学后,再来侍候主人,说起吹箫,我倒想起两个人来,我和舒畅,不但是女豹组织之首,还管理着吴登科的所有牝兽,他的大批牝兽里面,有两只绝色的牝兽,不但武功道术不在我们两人之下,更有一副吹箫的好功夫!”

水临枫笑道:“你说的不会是崆峒双箫吧!”

舒畅笑道:“正是她们两个骚货,得空时把她们牵到主人处,叫她们替主人吹,主人却来上我们两个如何?”

水临枫笑了起来,道:“你倒想拾现成的麦子!行--!只要你们能把双箫牵来,我就收了她们,叫她们两个先吹,再给你们两个小浪贷快活如何?”

郑爽羞笑道:“主人说话要算数噢!吴登科有意收我们两个为宠妾,我们这样做,是不是给大人戴了绿帽子?”

水临枫笑道:“吴矮子的那顶漂亮的绿帽子,戴了又不是一天两天,连他的未婚正妻马莹菲都是我的,更何况你们两个未来的宠妾?”

舒畅咦道:“主人莫非--!”

双豹看时。同时瞪大了媚眼,水临枫正把头脸,慢慢的幻成了项景瑜,笑道:“你们两个,以为老项真能放倒那个田中信荣吗?”

双豹这才明白,原来项家也同陈家一般,用了个李代桃僵之计,对水临枫的“神仙哭”易容之技,更是无比佩服。

水临枫搂着双豹,暗传声给朱武道:“两个小浪蹄子我已经搞定了,现在却不肯回去睡觉,说是还要接人!你想个办法,把她们叫走!”

朱武道:“这好办!我发个短信给她们即可,反正密谍的事,按司里的规定,不管办成办不成,上面不提的话,不准他们问,更不准她们私下说!理解的要执行,不理解的也要执行!”

水临枫笑道:“那真是妙极!反倒方便了我们行事!你快叫她们回去吧!我和你的事,我不想叫她们知道!”

舒畅忽然道:“主人!我的手机震动了,可能有短信,主人让我看看是什么事!”

郑爽也拿出塞在腰间的卡片式手机道:“朱老说,任务取消,让我们即刻回去!”

三天后,和关家的比赛,也是险险的三场全胜,关家的爵主关锁,很不甘心的狠狠用手中的大刀,劈开赛场边的石栏,无奈的走出赛场。

最后一场的淘汰赛,是在七天后和薛家的较量,依朱武的计策,双桃根本就用不着和两只二千年以上的妖精狠拼,虚虚晃晃的斗了半个小时后,就弃戟认输。水临枫却依计,只用画戟勾带盘扎,和薛猛耗足了九十分钟,把个薛猛缠的憋手蹩脚,斗了个不分胜负。

这样,项家的三场,以二胜一负的成绩,顺利的进入下一轮的比赛,吴登科犹豫不决的问边上的朱武道:“项景瑜这个人,可是深不可测啊!以往我们在泽东南对他的谍报工作,算是全部白费了,看他那样,只是想顺利进入下面的比赛,根本就不想和薛猛决生死!”

朱武摇摇手中的折扇,笑道:“大人不必怛心,往下的比赛,还是掌握在我们手中,在半决赛中,若项家还是这样的打法,就输定了,但项景瑜若是叫那两只桃花牝兽硬拚的话,大人您说!那两只牝兽,面对薛家那两只两千年的妖精,胜算的把握有几成?

不出所料的话,最终还是陈家对薛家,不管是薛家的三人,还是卢刚和双豹三人,还不是大人想叫他们输就输,想叫他们赢就赢,大人压在大赛上的钱,还是稳赚不赔,这样,只是叫天下人都输钱,大人想赢多少就赢多少!”

吴登科“嘿嘿”低笑了起来,似乎看到,压在大赛上的钱老子,正带着数以亿计的钱孙子,滚滚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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